這一期的六個嘉賓里,有三個女的。
工作人員中,有四五個女的,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十個女性,剩下的全是男的。
一想到這些,再想想周圍沒有一點安全性可言的環境,陸聽晚更是沒法安心睡覺。
門外傳來腳步聲,陸聽晚立馬轉頭看了過去,呼吸下意識跟著屏住。
下一刻,房門忽然被人推了推,陸聽晚神經瞬間繃緊了起來,霍然站起了身來,緊緊盯著搖晃的木門,大氣不敢出一下。
接著又是兩下,門外的人顯然力氣更大了些,本就不結實的木門被這么一推,便是哐哐地響。
晃晃當當的,感覺隨時都要倒下來。
門外的人不說話,只是推著門。
陸聽晚心慌地環顧一圈盒子大的房間,看到角落躺著一根沒用的木棍,她立馬走過去,將木棍抓起在了手里。
“吱嘎”一聲,門開了。
一道男聲傳來:“是楊編劇啊?你是要找陸聽晚嗎?”
是她隔壁住著的一位男藝人聽到聲音,出來查看情況了。
“額…沒事,就是想起有點事,想跟她說一下,不過看樣子應該是睡下了,那就明早再說,你也早點睡吧,明天爬山還有得累呢。”楊編劇笑著對那男藝人說了兩句,便轉身走開了。
那男藝人看了看隔壁陸聽晚的房間,心里是知道楊編劇安的是什么心思。
楊編劇可是圈里出了名的老色鬼,不知道禍霍了多少新人。
而且聽說在那一方面還玩得特別厲害,每個被他弄上床的都得少半條命。
可依舊有很多剛出道的小藝人主動對人家投懷送抱,誰讓楊編劇后臺硬,背景大呢。
陸聽晚聽著門外的動靜,繃緊的神經稍微松了幾分。
她咽了咽口水,舉起的木棍慢慢放了下去。
她看向地上的行李箱,趕緊也托到門后,搬上了門后的桌子上。
回到床邊坐下,身體還在微微發著抖。
過了好長時間,門外都沒有動靜再傳來,大家似乎都睡了。
手機響了起來。
陸聽晚立馬拿出來,手忙腳亂去捂住聽筒,然后接聽起。
是陸遲白的來電。
但是信號特別不好,根本就聽不到對方說些什么。
聯系不上,只能掛了。
陸聽晚想上微信給他發消息,可卻一直網絡異常,發不出去,也接收不到陸遲白的消息。
最后只能作罷。
陸聽晚又困又冷,想想明天還要上山,她不得不去休息了。
關了燈,將木棍抓在手里,陸聽晚就這么穿著毛衣和外套,裹著被子躺下了。
夜里下了陣雨,伴隨著雷聲,陸聽晚被驚醒好幾次,根本不敢睡。
終于等到天亮,陸聽晚走出了房間。
在鏡頭下簡單的洗漱過后,大家坐一起說話,吃早餐。
因為都被錄制著,所以楊編劇沒有跟他們一起吃,就只有他們六個嘉賓。
這房子根本沒法隔音,所以昨晚楊編劇敲陸聽晚房門的事,其實幾個藝人都知道,只是沒人會去理。
吃過早飯后,導演一人給他們一個黑色雙肩包,要求他們將帶來的行李箱打開,每人只能帶四件東西上山,過這三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