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賜顏值足夠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么拍怎么美,所以拍攝起來照片,效率極其的驚人。
典型的“化妝兩小時,拍攝三十分鐘”。
從攝影棚出來,陳恩賜回公用化妝間時,又經過了獨立化妝間。
獨立化妝間的門敞開著,她眼角的余光,往里面掃了一眼,化妝鏡前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也是,那狗男人比她早進攝影棚兩個小時,怕是早就收工滾蛋了…
陳恩賜先在公用化妝間的更衣室里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去了洗手間。
陸星陪著她一塊兒去的,偌大的洗手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陸星站在陳恩賜的隔間外,等她時,想到在來的路上,陳恩賜說那句——“我是你們男神這輩子永遠都睡不到的爸爸”——忍不住八卦的出聲問:“恩恩,你和秦孑在一起談了多長時間呀?”
陳恩賜語氣淡淡的:“七個月吧。”
“那時間也不算短了,你們在一起七個月,秦孑沒碰過你?”
陳恩賜沒音了。
“恩恩,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該不會你們真的沒睡過吧?”陸星大概知道,秦孑為什么甩了陳恩賜了,這都9102年了,談個戀愛,還那么心如止水,不分手才怪咧!
陳恩賜在的隔間里,傳出了馬桶抽水的聲音,緊接著隔間門打開,正在心底揣摩著他們分手緣由的陸星看到出來的陳恩賜,白皙精致的臉上染了一抹紅:“不是,你臉紅個什么勁兒,你特么天天被網友罵是娛樂圈第一交際花,也沒見你臉紅過…”
陳恩賜沒理陸星,蹭蹭蹭的走出了洗手間。
陸星瞬間懂了,她快步的追上陳恩賜:“敢情,你們是睡過的,你這是害臊了,不好意思提…我的天啊,恩恩,你還會害臊?我以為你臉皮厚過城墻了呢…話說,恩恩,你對秦孑這么咬牙切齒,該不會是因為他是你第一個男人,你難以忘懷吧?”
“難以忘懷?”又一次聽到陸星用這個詞形容自己對秦孑的陳恩賜,冷笑出聲:“非要說點和他之間難以忘懷的事,那就是和他shui了…”
和陳恩賜一起站在洗手臺前的陸星,沖著陳恩賜搖了搖頭,示意她閉嘴。
她的反應,落在陳恩賜的眼底,像極了不信她:“陸星,你什么意思?不信我?我告訴你,生平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年和秦孑那個狗男人shui了…”
陸星不止沖著陳恩賜搖頭了,還沖著陳恩賜擠眉弄眼的“咳咳”了兩聲:“恩恩,別開玩笑了…”
“開玩笑?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陸星,你別看狗男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實際上中看不中用,床上技術爛的一逼,就是一繡花枕頭,空心湯圓,備位充數…”
在陳恩賜小嘴叭叭控訴聲中,一道身影,站在了她身邊。
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到褪去一身西裝,換了一件簡單白T的秦孑,慢悠悠的打開水龍頭,慢悠悠的洗起了手,然后慢悠悠的關上水龍頭,又慢悠悠的抽了幾張紙巾,認真的將十指一一擦過。
陳恩賜:“……”
陸星捂臉,沒眼看。
秦孑擦完手后,將紙巾彈入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慢悠悠的轉過身,沖著陳恩賜丟了句:“那你別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