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沈淮舟將自己的筆給帶好了,然后和顧愷之以及姜小魚三人一起,二探有家紋身店。
大熱天地,就算是下午還是炎熱,這時候沈淮舟是多么想到南極去過日子啊,這天氣,簡直就不是人呆的下去的。
“沈淮舟,你為何還要來這里?”姜小魚有些不解,也不知道沈淮舟為啥要做這么一個決定。
沈淮舟神秘地說道:“咱到了再說…”
姜小魚回頭瞪了沈淮舟一眼:“你要是再裝神弄鬼的,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看得出這一起案子讓姜小魚壓力倍增,但是沈淮舟現在并不能確定能不能達成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只能先保密,不然到時候見到一些什么不該見到的東西,那時候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到了。
不知道是消息泄露了還是怎么回事,有家紋身店的門口現在圍堵了一群人,而且非常明顯地還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壯漢死死地堵在門口,就是不讓別人進去。
“我記得,這家店還有一個小姑娘吧?”沈淮舟突然想起來。
姜小魚點點頭,那個小姑娘自己有點印象,但是實在是想不抬起來了:“話說,你提到那個小姑娘干嘛?難不倒你還是…”
“去去去,小爺我才不會喜歡這些小姑娘了,身材平平,年紀輕輕就有一座飛機場…”眼見著姜小魚的臉色逐漸地拉了下來,沈淮舟才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因為,姜小魚也是個正常的飛機場。
“我覺得,那個小姑娘應該知道什么…”沈淮舟聲音突然沉吟下來,淡淡地說道。
“一個小丫頭能知道什么啊,應該就只是一個上班的吧…”
既然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沈淮舟也就不多說了。來到有家紋身店,店門口一群吃瓜群眾將這里三層外三層地給圍了一個遍。
“讓一下,治安署辦事,讓開!”顧愷之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腳一跺,然后聲音一吼,周圍的群眾都死死地盯著自己,也沒有慫上半分:“治安署辦事,讓開!”
“兇什么兇啊,老娘年輕的時候一個打你這種人十個…”一個年級五十多歲的大媽手中提著兩根洋蔥,氣呼呼地望著顧愷之。
“對對對,他不敢兇我們的…”
“就是!我們只想看看兇手到底長成什么樣子,是不是很高大威武,要知道我們都是她的鄰居啊,她哪兒會殺人啊…”
“是啊,小顧人很好的,平時也沒有什么生意,怎么會變成兇手呢。”
沈淮舟和姜小魚兩人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這些吃瓜群眾里面擠進來,四周圍都被治安署的人協助封了,走進屋子,屋子里面一股奇怪的香水味道。
“姜小魚,你聞到了什么嗎?”沈淮舟皺著眉頭問道。
姜小魚想也沒有想回答道:“知道啊,不就是這些香水味嗎?有茉莉花的味道,也有玫瑰花的氣味。不過好奇怪啊,一般來世,一種花香味及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這家店至少充斥了三種花的味道。”
“三種花?”沈淮舟挑了挑眉,不解地看向姜小魚道:“還有一種什么花?”
姜小魚這時候挑了挑眉,搖頭道:“不清楚,沒有聞到過這種花香,但是卻又是一種花香的氣味…”
于是,沈淮舟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反而是轉身來到了前臺。這里,是見到那個小姑娘的地方,雖然那個小姑娘不在,但是沈淮舟不知道為何卻對那個小姑娘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會和我猜測的一樣嗎?
空氣之中殘留了很多靈氣的反應,自從五年前的流星雨墜落開始,老爺子說的靈氣復蘇,就已經開始了。整整五年,他一直隱藏著自己身份,也從來不和道盟的任何人打交道,就是為了避免發生一些事情。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踏入了這個局中,就必須親手將隱藏在這個局背后的東西給抓出來!
沈淮舟抬起頭看去,前臺的墻壁上面掛著一幅畫,畫軸已經有些泛黃,看樣子是個老物件。畫面上很奇怪,人物一個不少,但是這幅畫的中心卻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沈淮舟,你看什么呢!”
沈淮舟從懷中拿出一面鏡子,然后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那泛黃的卷軸就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瞬間變成了焦黑的粉末,撲簌簌的往下落。
“姜小魚,手電!”
沈淮舟這么一喊,姜小魚瞬間明白,立刻從腰上取下陰陽手電筒,將其模式瞬時調至成固定的狀態,然后將光束對準那正在消失的畫軸!
但是,這一切還有有些晚了。
沈淮舟見勢不妙,立刻從褲兜里面拿出一個白色額的小塑料袋,從里面倒出一些紅色的軟質物體。然后立刻拿出筆,筆尖擺忙狠狠地點了一下這猩紅的朱砂。
“怎么回事?”姜小魚好像也發現不對勁,立刻質問道。
沈淮舟并沒有理會姜小魚,心一橫,然后筆尖開始觸摸那個畫軸:“聚者,會也。從乑取聲。邑落云聚!”
只見沈淮舟一筆一筆地開始在這泛黃的畫軸前方空氣之中勾勒出一個聚字的形態,一道道青色的線條從筆尖逐步落在這逐漸崩壞的畫軸上面。
經過短時間的開竅,眼耳同時打開,沈淮舟發現自己可以同時寫出兩個字而不被其影響!但是現在,一個聚字就夠了,一道道青色的靈氣通過筆尖不斷地聚集在那個字眼里,而那消散殆盡的畫軸,也在開始緩緩地恢復原樣!
是誰,誰在操控這一切!
姜小魚默不作聲地將店門給關上了,回頭看著沈淮舟,就好像電影里面的那些施展法術的大師一樣,裝模作樣的作一回法,再畫幾張黃紙符箓,就能換取不菲的收入。
但是,沈淮舟卻不同,他好像一直怕和自己接觸,怕和第九處接觸。
當然,姜小魚怕也只是疑心生暗鬼,但是這幾次每一次沈淮舟在的時候,自己都能看到一些異常的東西。
真的是,邪了門了!
“鏡子,鏡子!”就在這個時候,沈淮舟突然叫了起來。
鏡子,什么鏡子?姜小魚還沒有弄清白,但是突然瞟見沈淮舟手指著前臺的一塊普通鏡子,這不是他剛剛自己拿出來的嗎?
“快點,我要驗證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