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點的小人,家里是三個老人加上他媽是全職的照顧他,為了他可是一家人齊上陣。
不過這會讓他坐在長條餐臺上,喂完他肉粥,又讓他喝了一口果汁,再喂他一口水。
這么多人,都在,他是毫不在乎的坐在本來放食物的桌子上,一點沒有顧及的大吃大喝,不過比在家里吃的香,在家吃飯他還得歪歪腚的,這會兩條腿岔開坐著,姿勢的原因,腰還彎著,嘴巴向前撅著,根本就不管別的,就是大口的吃大口的喝。
在針對孩子的教育上,李赟是和韋欣達成了共識,就是自己帶,老人離不開他,但是老人負責給他弄吃的可以,但是不能慣他。
本來在魔都時家里還有個打掃衛生的阿姨,但是媽媽一直不習慣。
這回到了農場,是堅決不要保姆,包括老丈人也說了,家里活再不干,那真沒用了。
老人就這樣,就怕是孩子認為老了,沒用了,就極力的在孩子面前顯示自己。
現在看小莊,老人是有很大的功勞的,從他出生,一直沒太用李赟操心,全是老人一手操辦。
韋欣和她們跑花叢里嬉戲去了,還把端木櫻抓去給她們拍照,馮瑤姐本來是在陪著這次來的嘉賓在聊天,也讓她們給拽去了,這也盈虧這次的來的嘉賓,他們身邊的女人也是撒了歡一樣的都在花叢里嬉戲。
不過小莊吃完飯,這頭就跟磕頭蟲的似的想睡覺了,沒辦法李赟抱他起來,讓他趴在自己懷里,輕輕的拍著他。
他這會的姿勢雖然是豎著趴在懷里,但還是小腿和小胳膊卷曲著,跟在他媽肚子里還是一樣的姿勢。
辛虧剛開始李赟還吃了點東西,不然抱著他那還有時間吃東西。
別看這小人不大,但是抱一會還是挺沉的,胳膊有點酸。
所以在交通工具上,看到有抱孩子的,趕緊給讓座,這滋味誰抱誰知道。
這一抱就是半個多小時,讓來參加剪彩儀式的嘉賓可是開了眼。
抱著孩子參加剪彩儀式,這是頭一遭。
這事真的也就是在李赟這里能見識到,現在的李赟有點隨心所欲,心態越來越平和,有點泰山崩而不動的味道了。
本來是一個正式的商務活動,愣是更整成了一個郊游活動。
這也就是李赟才能弄出這樣的事情,也就是在邊疆才能發生。
當晚上小師妹收到這次剪彩的活動照片,打過電話來,直嚷嚷:“可惜了,可惜了,完全可以做成一個旅游的項目來推出。”
電話是打給馮瑤姐的,但是李赟在旁邊也聽了個大概。
馮瑤姐知道她的意思,用她那平穩的語氣回答她:“這只能等明年的了,明天就要進場采摘花朵了。”
她說的這個就是集團打算用這些薰衣草制作一披香囊,贈送給老客戶,以表達對集團產品的一貫以來的大力支持。
其實薰衣草有很多用途,可以做香囊,可以提出香精,用來做香水的原料,也可已用作精油的原料。
只是今年就只種了這一片,估計也就剛夠制作香囊的,提取香精只能等種植面積擴大了。
既然是昨天都玩的挺嗨,早晨起來,李赟就招呼韋欣:‘老婆,走,咱們今天也去采花去,采來,咱們也做香囊,家里都掛上。”
馮瑤姐現在搬去了葡萄酒莊那邊住來了,就是只有午餐和晚餐來家里吃,早餐她要不然在自己家弄點吃或者到食堂吃。
也就是因為她來農場辦公后,李赟才更吊兒郎當的不用去坐班。
聽到說要求采花做香囊,不但是韋欣積極相應,就連三個老人也是要去。
好吧,這就全家出動才花做香囊。
都換好干活的衣服,把小莊帶上,現在的他已經不愿坐他那專車了,去哪里都得讓人抱著。
媽媽說他跟小時候的李赟一個樣,一霎離不開人,抱著他,他還把自己的手放在嘴里吹著泡泡。
老史開了個游覽車,這個季節坐這樣光有頂棚,四周透風的車子特別的舒服。
昨天回來,韋欣就跟三位老人在炫耀那片薰衣草的美,并且還讓端木櫻把照片給拷到u盤上。
在電腦上一邊放給老人看,還一邊解釋說著,所以把三位老人的癮勾起來了。
可以說今天即使李赟不提去采花,老人說不準自己也去。
由于這次的香囊是贈送給老客戶,所以對質量特別高。
本來采花是可以用機器的,但是馮瑤姐和李赟商量后,既然是贈送的東西,那就得做好。
花朵作為香囊的主要成分,就不能摻雜草梗,而機器采摘的就避免不了草梗摻雜到花里。
所以這次采摘全部用的人工,也就是這個時間還沒到摘棉花,不然這人工可又成為了一個問題,而農場的員工都是一個蘿卜一個窩的,很難抽調出大批的人手。
而這次采花的零工都是提前聯系了內地來的采花工。
別看五平方公里不大,但是這花可是密密麻麻的,一個人一天也摘不了多點。
自己一家五口,帶上一個小人是六口,但是實際干活的只有四個人,還得有個大人得照顧小莊。
韋欣讓李偉找來幾個草帽,戴上也跟真的似的。
干活不是玩,昨天她們戴的是太陽帽,但是干活太陽帽就不適合了。
紫色的小花朵太小,就得用手指掐,不過老丈人早就有準備,帶了幾把剪刀,別看用剪刀費勁,但是那花朵再小,掐一朵兩朵的還沒事,但是你要是掐上個幾斤,或者連著掐幾個小時。
平時不干這樣體力活的,手指得疼的難受,還有那腰,感覺就跟斷了似的。
這就是農活,別看上去詩情畫意,但是真的很苦很累。
花朵是好看,在人眼里是漂亮。
但是采一上午花,那身上也是老臟了,并且關鍵的是還得戴口罩,邊疆的氣候原因,只要是在戶外的任何東西,就包括鮮花,花莖上面沾滿了塵土。
人在里面撥拉著花莖,那塵土飛揚,只往口、鼻子里面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