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要搞幾個小海島就是因為沒有自己的地盤,現在有地盤了干嘛還要忍氣吞聲看別人的臉色。
“對了,讓副手們去查那個阿比博斯的對家,把恩怨程度排個序,有世仇的更好,他折騰我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太痛快,讓他的對家去對付他。”
祁可憋了幾天,還是覺得氣不順,憋著壞要找補一點補償自己受損的心靈。
“那中風失語呢?”照臨問。
“我覺得你說得對,他的行為在他的身份地位來說是正當的,所以我讓他的對家來弄他,等他下次惡心我們的時候,就讓他口歪眼斜余生都只能在床上度過。”
“好的,這容易。”照臨開始遠程下令,正好昨晚祁可臨走前留下了代步的飛行器,干這種事更快捷了,“他要我們的島,我們擺他一道,光是這個就足以讓他的對家笑話了。”
“他們國民還在全民講迷信的文明程度吧?嘿嘿,嚇都嚇死他們。”
“也可能造成反效果,嚇過頭的話,其余幾個地主要是聯手驅趕我們,我們就真的要全面撤退了。”
“撤唄,怕他們咋的?全球只有他們一個國家嗎?我們賣給他們的貨,他們轉手賣給外國商人運去世界各地,這生意以后我們自己做,沒了我們這供貨商,看他們還怎么做生意。”
“好的。”照臨見祁可心有成算,不再多說什么,因為她也是這么想的。
留在查洼泊國的所有副手收到照臨統一發送的命令,立刻著手布置起來,當天深夜就潛入阿比博斯閣下生活的島,把人從睡夢中弄醒催眠,從他嘴里問出他最討厭的幾個對家及詳細情況,然后就分頭奔那些人去了。
至于這位閣下為什么要強行搶糖島,祁可已經不好奇他的動機了,這個仇既已結下,她懶得追究這腦子有坑的貴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只看到后果是自己撤了,那這事沒完。
但是!
副手們從他嘴里問出來他竟然下了追殺令,一個人頭五個銀幣。
祁可這下連個臉色都不給了,輕飄飄地揮一揮手,好像扇飛一只蒼蠅。
“天氣熱了,讓他中風失語吧。”
不用等他耍新手段再惡心人了,面對追殺令還手下留情的人,那是圣母活菩薩,祁可才沒這么善良。
“不過在中風前,別忘了掏盡他所知的秘密,物盡其用嘛。”祁可無良地又補充一句。
那位阿比博斯閣下的下場已定,沒人關心他死不死,畢竟這年頭的醫療水平,根本照顧不了中風的病人,貴族也一樣,生命面前人人平等。
五天后,祁可收到消息,那位閣下病倒了。
同時,他坑人不成的消息也傳開了,對家們天天笑話他們家,嘲諷他這病是不是被氣的,真是活該。
反正沒人念他的好,包括他自己的兒子,父親突然病成這樣,長子摩拳擦掌等著繼位,完全不希望父親好轉起來。
對家們更希望這家伙趕緊病死,他兒子年輕無經驗,正好占點便宜,他們還想找回那家失蹤的商行,阿比博斯干的蠢事跟他們無關,他們是想好好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