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掉糖島的小貴族在聽說了傳聞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是有什么辦法呢,能真正托他一把送上高處的人被自己放棄了,不然有那個糖島在,能搭上多少位大人啊。
也別說什么貴族之間身份有別,自己小貴族斗不過,哪怕提前通風報信一聲,合作演一出戲,或者找外援拉一拉阿比博斯閣下的后腿,也好過如今這撕破臉皮的結局。
所以祁可也不會同情這個小貴族,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
賣糖的生意暫緩,棉島和牧島的生意進一步加強,尤其牧島那邊,凡是交了定金的賣家都有副手去催交貨。
這些消息靈通的農場主們分別從各自的渠道多多少少聽說了阿比博斯閣下的事,有個貌似更加神通廣大一點的農場主,還借手下人的嘴轉告一聲,那個追殺令還沒撤呢,要是有辦法趕緊給阿比博斯閣下的長子送送禮物,先把那要命的東西撤了。
查洼泊國的貴族多如牛毛,農場主們各自搭上的靠山平日里都是各有各的圈子,混不到一起,賣人情的這家伙還想著要是這環球商行真有門路撤了追殺令,自己這會兒賣了人情,日后說不定能拉近些關系。
副手將話傳回給照臨,祁可才想起來自己居然忘了追殺令,當初不就是因為知道那貴族下了追殺令五銀幣一個人頭自己才要他中風的么,好么,自己報完仇了也不管收尾了。
“誒,怎么沒提醒我忘了追殺令的事?”
“追殺誰?殺我們的人?那些人不是副手就是前海盜,真有殺手來,也是留下做奴隸的命。”
照臨輕描淡寫,她就是評估知道沒事才不予理會,見祁可忘了都不提醒她,因為知道她本人也不在意,否則怎么可能會忘,修士的記性好得很吶,會忘記不正說明不上心。
“哦,我是說那個追殺令不借機去撤銷嗎?跟即將繼位的長子搞一搞關系,這可是我們搭上的第一個中層貴族哎,雖然認識的過程不怎么愉快,但那是老一輩的事,跟年輕一輩沒關系。”
“心性真好,能屈能伸。”
“嘖,那是~”祁可揚起臉得意地一笑,轉瞬又耷拉下嘴角,變臉變得無比流暢,“要是那小子不識趣,不肯撤銷追殺令,那什么關系都免談,咱們沒必要熱臉貼人冷屁股。當然,追殺令是必須要撤掉的。”
“明白。”
祁可都不介意跟阿比博斯閣下的長子建立起良好關系,照臨更不會介意,轉而對查洼泊國的副手們下達命令。
整個命令分兩部分,若是肯撤銷就發展一下關系,若是不肯那就催眠他撤銷,然后撤退,不在這人面前主動出現,以后的生意也避著阿比博斯閣下一家及他們的朋友圈子。
一丘之貉嘛,敵人的朋友肯定是敵人。
執行命令的副手倒是干得順利,即將繼承阿比博斯閣下這個頭銜的長子很痛快地答應撤銷追殺令,當場就派人去辦,還熱情地留下了副手在自家過夜,等次日外出辦事的手下拿回撤銷的回執后,這人還掏出兩張島嶼的地契送到副手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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