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家那邊,慕夜星想了想,覺得還是先暫時不說,免得他們擔心。
等她處理好這邊的事以后,專程回C市一趟,當面跟他們說。
要是現在紀澤云和慕貴凡知道了這件事啊,肯定二話不說二媽從C市跑過來。
到老宅的時候,所有人員都在,就連戰梨音都從公司回來了。
看到他們回來后,孟美瑜趕緊出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啊!啊?昨晚你爸在接到顧家人的電話,讓咱們今天去參加顧予藍葬禮的時候,我們真的…全都震驚到了!這是什么情況?那顧予藍怎么就…就死了?”
“別急,聽我慢慢跟你們說。”戰墨梟先安撫了下孟美瑜的情緒,然后這再正了正色,開始從顧予藍逃走那兒,開始說起。
聽完戰墨梟的陳訴以后,戰家的其他幾位,全都沉默了。
“顧予藍那女人怎么這么可惡啊!都死到臨頭了,她竟然還想要把星星拖下水!”孟美瑜氣哄哄地說道。
越說越氣,頓了下后,孟美瑜還加了這么一句:“要是星星真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們顧家賠得起嗎?!”
聽到這兒時,慕夜星的心里,像是突然被灌進了一股暖流,這種暖意,熱意,真的從頭暖到了腳心。
無論發生什么事,戰家的人,他們也都和她的墨梟一樣,是向著她的。
這點,讓她真的很欣慰。
就像當時墨梟抓了顧予藍,直接于顧家為敵,而戰家的人,也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向著她的。
“不過現在顧予藍死了,這件事也總算是結束了。”戰梨音說道。
“還沒有結束,在M國那邊,還有一股勢力在幫助顧予藍,不將其揪出來,我不放心。”戰墨梟緊抿起了薄唇,臉色也正色了許多,然后這再一字一頓地說道。
“小小女子,竟有這樣的心計和智慧,真是了不得。而像顧予藍這么偏執的人,留著…只會后患無窮。”戰忠國這時,都忍不住出聲感嘆了一句。
對顧予藍,老爺子以前也一直是欣賞頗多的,覺得她很有能力,但是,也一直都知道,這個孩子,心思比較深沉,讓人看不透。
但卻沒想到,私底下,她卻做了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
這份時心計和手段,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明明一直深愛著墨梟,卻也能隱忍多年,都未曾向別人透露過自己的情感,單單是這份隱忍,就不是一般人能行的。”戰陵鋒也感嘆道。
“哥…那你和予白,經過這事兒以后,你們倆之前的兄弟情,回受影響嗎?”戰梨音想了想,倒也忍不住詢問了這么一句。
被她這么一說起,他們倒也才陡然想到這個問題。
是啊!畢竟顧予白可是親眼看到他妹妹死在自己面前的。
孟美瑜想了想后,再抿抿唇,陳訴道:“不過予白那孩子,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他只是細細一想就能知道,這事兒怨不著墨梟和星星他們,都是他妹妹自己咎由自取的。”
“予白會想明白的,只是暫時,他還不能接受這個事,所以,我們都需要點時間。”戰墨梟點點頭后,再一臉正色地陳訴道。
“好在這個事,現在算是已經解決了,星星身邊的隱患,也沒有了,能睡個安慰覺了。”說到這里,孟美瑜將慕夜星的手握住,然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予她安慰:“孩子啊,苦了你了。”
若不是因為他們梟兒,慕夜星也完全不用遭受這些的。
那些個男人,總說什么女人是紅顏禍水,其實他們男人,又何嘗不是藍顏禍水呢!
不管是喬若嵐,還是顧予藍,還是之前的顧予青…哪個不是因為他們家梟兒的原因呢?
說實話,若她是慕夜星的親生母親啊,發生了這么多事,他的心里,也難保不會對他產生怨懟。
所以她真是有些擔心,萬一慕家人知道這事兒以后,會不會不讓星星和他們梟兒在一起啊?
想到這里,孟美瑜這心里,還真是有些愁。
“那爸媽,這顧予藍的葬禮,咱們家去不去啊?”戰梨音倒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便悠悠然地出聲問了一句。
“去什么去啊!他們顧家女兒差點害死了我們戰家的兒媳婦,這個罪魁禍首死了就死了,她的葬禮,咱們還去!腦子有病啊!”孟美瑜現在真是提起顧予藍,不,提起顧家人就煩,所以,聽到戰梨音的話后,她立刻氣勢洶洶地怒吼道。
戰梨音聽到這兒,倒是忍不住笑了笑。
戰陵鋒倒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咱們家一個人都不去…這是不是不太好呢?”
孟美瑜對于他的這句說辭,卻是相當不以為意,扭頭瞪了他一眼后,再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有什么不好的!是他們顧家做錯事在先!怎么?還當真以為是咱們戰家對不起他們家啊?還給他們臉了是不是?也不知道顧家哪里來那么大的臉皮,敢把電話打到我們家來,讓我們去參加他女兒的葬禮!嘿!真是有意思。”
“媽咪威武。”戰梨音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給孟美瑜點了個贊。
戰墨梟和慕夜星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揚唇笑了起來。
“爸,您覺得呢?”孟美瑜將頭轉向老爺子,出聲詢問著他的意見。
“就聽你的。”老爺子也直接下令。
“爸英明!”笑瞇瞇地沖老爺子說完這句話后,孟美瑜再隨即狠狠地剜了自家丈夫一眼。
戰陵鋒縮了縮脖子,辯解:“我只是這么說說,又沒說我真的要去。”
“說都不應該。”
“是是是。”戰陵鋒連連點頭認錯。
從老宅出來以后,戰墨梟便帶著慕夜星回了戰鋒財團。
現在,聞文還在他的手里。
而有些事,慕夜星也想親自問個明白。
所以,慕夜星在會客室,靜等著聞文,而戰墨梟便回了他的辦公室處理公務。
沒一會兒,聞文就被帶來了。
因為她全程是被蒙著眼的,所以,此時此刻,她身在何處,他一無所知。
將她像破布一般地仍在地上,那兩個男人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