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么辦,沒得用了!
這個沒有姨媽巾的年代!
真是愁人。
楚嫻正著急呢,男人一把又將她撈會懷里:“別找啦。”
楚嫻推他,推了一下沒推開,繼續又推:“你先放開我,我的收拾一下。若是經血弄到床上,要臟死人了。”
四爺翻身,把她壓在床上,不讓她亂動:“還不承認自己傻?”
他俯首,湊的很近,嘴角的笑意十分明顯:“誰告訴你是經血的?”
楚嫻整個人都愣住了。
腦袋里一片空白。
“不是經血?”
難道是被這個壞男人弄傷了?
看她傻乎乎的樣子,男人心底越發柔軟。
修長的手指伸過來,將她鬢邊的碎發繞到而后,男人低醇的聲音響起:“女人除了月事,除了分娩后,還有什么時候會流血?”
楚嫻腦子里漿糊一般:“還有什么時候?處…處子之血?”
男人點了點頭,淡笑著看她。
終于反應過來,楚嫻皺眉:“怎么可能!我我我,我都生了兩個孩子了。爺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是不是,爺比你清楚。”四爺低頭看著她,眸底一片溫柔。方才的情形,和大婚那夜一般無二。
他一個大男人,若連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難道是傻子?
“不可能…”楚嫻實在無法相信,哪有女人生了孩子又變回處子之身的!
這里又不是有造假技術的現代!
這里是清朝呀!
楚嫻看向他,心底一瞬間百轉千回,有些不是滋味:“爺是在提醒我?”
“此話何意?”男人一直想不明白楚嫻的腦子里到底又出現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楚嫻心底有些酸澀:“我已經不是嫩的能掐出水的少女了,且生了兩個孩子,四爺如果嫌棄嫻兒人老珠黃,想要選幾個處子之身的少女來伺候您…”
她偏過頭,紅唇委屈地扁了扁,又轉回來盯著他:“四爺如果想,回頭嫻兒便去回了老祖宗和額娘,從那些留了牌子尚未指婚的秀女中,選幾個貌美的出來伺候您。”
這下輪到四爺愕然了。
他不過是如實告訴蠢兔子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她不但不高興,反而要給他塞女人?
這欠收拾的小女人!
生了孩子之后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他才回來一天的功夫,她給他使了幾次小性子了?
三打不打,上房揭瓦!
偏偏她體質奇怪的緊,如今到不能由著他的心意收拾她了。
原本就嬌嬌氣氣的,這如何是好?
見四爺不說話,楚嫻還以為四爺當真心里那么想。
伸出手推他,她強壓著心底的酸澀:“爺莫著急,多的是姑娘想進東三所伺候您。嫻兒明日便去回老祖宗和額娘,不出十日就能抬進幾個漂亮小姑娘來給您侍寢。”
呵,這個男人!不就是想睡小姑娘嗎!
至于編出她生了孩子反倒變成處子之身的瞎話來騙她?!
想睡小姑娘就直說呀!
她不過是個皇子福晉,難道攔得住他?
“誰跟你說爺想睡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