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嘛!
偏偏他急吼吼的,差點沒疼死她!
楚嫻氣的捶他,可是動作軟綿綿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拳頭,把她緊緊抱在懷里,薄唇貼在她額頭。濃濃的心疼感纏繞在心間,揮之不去。
終于沒忍住,他輕聲安撫:“方才是爺不好。你別亂動了,會更疼的。”
“真的好痛…”楚嫻被他抱得緊緊的,心里稍稍得了些許安慰,委屈的不得了。
他伸手,打開床頭柜子的一個小抽屜,取出一瓶藥膏來,低聲哄道:“爺給你上藥,能好得快些。”
楚嫻扭了扭身子,不想讓他碰,輕哼道:“藥給我,我自己來。”
他本不想給她的。
但想到方才那般時,她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只好把藥給她。
楚嫻小心上了藥,哼哼戚戚地挪了挪身子,想要離他遠點。
男人無奈,起身穿上件薄衫,又拿過一件給她也穿上,然后一把將人拉到身前,圈得緊緊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聲問,嗓音有些許喑啞,鳳眸中擒著清淺的笑。
楚嫻皺眉:“什么怎么回事?”
“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四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可他實在難以相信。
難道徐太醫個蠢兔子配的溫補藥方,是什么特殊藥方?
或者這蠢兔子體質特殊?
大婚那日他很確信自己已經捅破了一層壁障。
怎么今兒個,竟又來了一次?
蠢兔子明明才誕下兩個孩兒,為何那層東西,又回來了?
實在奇怪。
楚嫻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以為他問她為何會這么痛,只皺著眉頭看他:“你那么久都不在身邊,不痛才怪。”
清俊男人無奈又心疼,鼻尖對著她的鼻尖,眸光緊緊籠著她:“嫻兒是不是生孩子生傻了?”
天下哪有生過孩子的女子與丈夫同房會痛成這樣的?
且他并沒有胡來。
他問過徐太醫,這蠢兔子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可誰知道短短三月功夫,她竟然變回了處子之身…
蠢兔子是不是傻了,連方才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楚嫻被他折騰的都快散架了,身上又痛的要死,本來想好好睡覺。
但聽他這話實在奇怪又氣人,強打著精神反問:“我給你生孩子,你說我傻?嫌棄我?”
這個沒良心的家伙。
四爺無奈,大手在她背上輕撫,安撫道:“爺哪里嫌棄你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么?”
他盯著她,想看看這蠢兔子是真不知道,還是羞于啟齒。
楚嫻滿眼都是疑惑:“爺到底在說什么?”
男人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白嫩光潔的小臉,一向溫淡的聲音里帶著化不開的柔情:“嫻兒,你流血了。”
楚嫻猛地一下坐起來:“這么快?!孩子才出生三個多月,我竟又來月事了?”
她說著就去翻床頭的矮柜:“壞了壞了,月事帶還沒做新的,這些都放了一年多了,只怕也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