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仁景帝是喜憂參半,整日里拉著蘇轍談家常。
“愛卿啊,你說你家女兒這性子是像誰啊?”
太虎了點。
就連他的詔令也棄之不顧的,總而言之就一個字:殺!
蘇胭立下了赫赫戰功,又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猛將,他可下不去手懲罰她。
可惜蘇轍日日夜夜擔心的睡不著覺,聞言搖搖頭,“皇上,您給胭兒發的詔令,她回了沒有?”
望著自家臣子期待的眼神,仁景帝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你這女兒的性子,比蘇老將軍還要硬,除非派人將她五花大綁的綁回來,否則,你且等著看她將大遼踏平吧!”
可,整個大燕,誰又會是她的對手?
蘇轍搓了一把臉,氣的咬牙道:“等她回來我再收拾她!”
仁景帝:“…”
呵呵。
大遼整個皇室的地位岌岌可危,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半。
拓跋卓至今每每入睡,身下那個位置,依舊疼的他恨不得直接死了干脆。
可只要想到蘇胭那個賤人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他就怎么也不甘心。
便是死,他也要拉著那個賤人下地獄!
“準備的怎么樣了?這一次,我讓她有來無回!”
拓跋卓瞇起眼,聲音少了些男性的特征,反倒越發尖銳。
他神情冰冷,周身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
“殿下放心!只要蘇胭一死,我們奪回丟失的城池是輕而易舉的事!”
拓跋卓冷笑一聲,在腦海里已經幻想過無數次,哪種折磨人的法子最殘酷。
他要一一用在那賤人的身上!
“將軍!拓跋卓向我們遞戰書了!”
鐘小武大步走來,將近兩年的時間,讓原本還帶著少年氣的人,逐漸長成了如今這副孔武有力的模樣。
“什么時候?”
蘇胭挑眉,帳中一干將領分布在四周。
正望著帳子中的沙盤。
蘇胭撥弄了兩下,就聽鐘小武難掩興奮道:“三日后!”
“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為老將軍報仇雪恨了!”
蘇胭吐出一口濁氣,微微彎起唇角。
想到那人,心下便覺得柔軟。
如今京都,也該下雪了吧?
“吩咐你們辦的事情務必辦好,成敗在此一舉,不可因為之前的勝利便掉以輕心。”蘇胭在風沙滾滾的沙盤上插了一支小旗子,淡淡道:“拓跋卓恨我入骨,這次也勢必會沖著我來。他可不是拓跋宏這種草包,否則也不會至今還穩坐大遼太子的位子。”
鐘小武與孟添對視一眼,重重點頭。
“將軍放心!我們早已經準備好迎戰!”
是夜。
一匹快馬,從角門進了二皇子府。
睡在床上的男子夢中并不平靜,他眉心緊皺,夢里是無邊無際的血海。
無數亡魂,在血海中掙扎。
一張熟悉的面孔,忽然躍入眼前。
“呼——”
燕楓眠驀地驚醒,摁住劇痛不止的心臟,唇瓣慘白。
“殿下,又做噩夢了?”
旬九立刻推門而入,熟練的點起燭臺。
正看到男子失神的雙眸,其中還有著未褪的驚慌失措。
在旬九的心目中,自家主子是絕對強大,堅不可摧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