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傅青倫劍眉一蹙。
“就是小毛驢的游戲啊,傅少,你沒玩過?”林詩妤笑問。
林詩妤就知道他沒玩過,也不懂,這男人骨血里都流淌著貴族血液,他沒有去過那些風月場所,也從不玩女人,就連h片都沒有看過,霽月風華,翩翩玉公子。
這樣的男人放眼在現在這個紙醉金迷的社會里當真是一個已經絕種的稀奇生物。
林詩妤伸出兩只蔥白的小手將他推開,自己從他的腿間退了出來,她拿起一個小皮鞭,對著傅青倫俏媚的眨巴著眼,細白的貝齒一咬下唇,白媚橫生,“傅少,你過來,我們一起玩啊。”
她有點故意勾引的意思,故作嬌嗲。
傅青倫冷眼看著她,自然知道她心里打了什么算盤,但是喉頭里像滾過的火炭,他心里明明很受用她這一套。
這女人清冷的很,認識這么多年了,從來不肯主動放下身段蠱惑他。
當然她有資本,也不需要。
傅少,你過來,我們一起玩啊…
她清麗的嗓音里透出幾分軟糯,聽得他喉頭一滾,傅青倫站起了身。
單手抄褲兜里,他來到了林詩妤的面前,看了看她手里的小皮鞭,他挑了一下劍眉,“要我抽你?”
這男人雖然不會玩,但是天生智商高,一眼就透。
林詩妤勾著清麗的紅唇,“你先轉過去,我教你怎么玩。”
傅青倫瞇著寒眸睨了她一眼,被她這副模樣勾的心癢,現在就算她讓他從樓上跳下去,他估計也會考慮的。
三年前他為了她差點喪命。
這女人就是要他命的。
他真的轉了過去,“怎么玩,快一點…”
“啪”一聲,鞭子聲響。
林詩妤拿著手里的小皮鞭就抽了傅青倫的臀部一下。
這一鞭子下去,房間里響起一串倒吸冷氣的聲音,大家目瞪口呆。
一邊的管家,…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
這個林小姐竟然拿鞭子抽少堡主的屁股!
大膽,真是膽大包天!
他家少堡主是什么人,古丁堡家族屹立墨西哥兩個世紀不倒,作為這一任的少堡主,多少女人趨之若鶩,而少堡主仿佛不近女色,禁欲如謫仙般,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敢抽他家少堡主,簡直是褻瀆。
但是管家看出了點什么,他家少堡主在這個女人面前好聽話啊。
這個女人讓他過來就過來,讓他轉過去就轉過去。
被抽了這么一下,傅青倫挺拔如玉的身軀倏然一僵,他迅速轉過了身,白皙干凈的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將她扯入自己的懷里,他看著她咬牙切齒道,“敢抽我,找死是吧?”
林詩妤抬著小腦袋看著他,十分無辜,“傅少,這就是小毛驢的游戲啊,我有一只小毛驢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抽他的屁股…”
話音還沒有落下,傅青倫用力攥住了她的皓腕,他一字一句陰森道,“所以,我是你的小毛驢?”
p;《小毛驢》是一首兒歌,但是后面被改編了,他本來真不知道怎么玩,現在全懂了。
這女人就是欠的!
他好像真生氣了,林詩妤表示無辜,“傅少,是你自己想玩的,我沒有強迫你。”
還伶牙俐齒!
傅青倫突然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緋色的薄唇勾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那好,我們接著玩。”
他伸手一甩,直接將她甩進了柔軟的大床里。
小皮鞭跌到了大床里,林詩妤清麗的美背也壓進了柔軟的床褥里,她想起身,但是視線里突然一黑,男人壓了下來。
她迅速掙扎,“傅少,有人!”
傅青倫長腿壓在床上,一只大掌撐在她的身側,抬起另一只手扯開了深藍色襯衫的衣扣,“哪里還有人?”
林詩妤側眸一看,房間里的人都消失了。
這速度真是快。
這時柔韌的薄唇貼了上來,他直接吻住了她的紅唇。
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吻被男人碰了,他身上那股干凈清冽的男人味瞬間侵襲了過來,她清麗的瞳仁一縮,身體也僵硬了起來。
過去的心理陰影還是有的。
傅青倫知道她在這種事情上很慢熱,英俊的眼瞼斂了斂,他就想起她的兒時,她給他的新婚夜…
她的身上滿滿都是他的烙印。
這個認知讓他的吻溫柔了下來,不管三年前她怎樣拋棄過他,現在她的名字還跟傅井瞳登在一本結婚證上,他都不能拿她怎么樣,讓他最痛的是她,讓他最愛的也是她,她讓他又恨又疼,又憎又想…
大掌穿梭進她的秀發里,他的吻變得纏綿不失有力。
林詩妤兩只蔥白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將他推開的,但是十根手指蜷縮了起來,她慢慢的拽住了他胸前的襯衫,他的吻溫存炙熱,快要將她給融化了。
原本僵硬的身體也慢慢的變軟。
傅青倫稍稍的離開了她的紅唇,不過鼻翼還抵在她嬌嫩的小臉上,低醇的嗓音已經變啞了,“誰是誰的小毛驢,恩?”
林詩妤清麗的小臉蛋蒸出了兩抹紅暈,那雙杏眸流光溢彩,“你是我的!”
“小王八蛋!”他低低的罵了一聲,白皙的大掌輕松的將她翻轉了個身,然后將她摁趴在了床上。
修長的手指挑起了不遠處的小皮鞭,他威脅的哼哼,“再給你一次機會,究竟誰是誰的小毛驢?”
林詩妤哼了一聲,不理他。
傅青倫伸手撈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臉,“身體已經軟的跟水一樣,就是這嘴硬。”
說著他俯下身吻她的小臉,“是不是要我抽你,要我騎你才肯說話?”
表面翩翩玉公子,學的比誰都快!
林詩妤清麗的小臉已經紅的要燒起來了,房間的氣氛也蹭高了幾度。
男人的吻流連在她的小臉上,親的越來越旖旎,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來電話了。
林詩妤清醒了一些,剛才她已經沉迷在他的吻里了。
如果沒有這個電話,結果一發不可收拾。
“傅青倫,放手,我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