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沒有聽錯,林小姐去買歡了,還點了兩個牛郎。”管家匯報道。
傅青倫整個英俊斯文的五官“刷”一下都冷了下來,耳畔都炸開了,她去買歡了她竟然去買歡了!
通常買歡的都是男人,她跑去買歡,呵,行。
林詩妤,你特么的太棒了!
“呵,”傅青倫從喉頭里逼出了一聲森然的笑音,然后一個凌厲陰森的眼神向管家殺了過去,“她一個人去的?”
“不是,還有唐小姐,是唐小姐請的客。”
唐沫兒請客。
請林詩妤去買歡。
傅青倫單手抄褲兜里拿出了手機,迅速撥出了一個手機號碼。
那端,勞斯萊斯商務豪車里,顧墨寒剛掛斷了和安安的電話,這時悠揚的鈴聲響起,他又來電話了。
是傅青倫打來的。
修長的手指按鍵接通,他嗓音低沉磁性道,“喂。”
“你家唐沫兒呢?”傅青倫的嗓音傳遞了過來,干練直接,指名道姓唐沫兒。
顧墨寒迅速抿了一下薄唇,有點不高興,“唐沫兒也是你能叫的?”
“唐沫兒。”傅青倫就叫了一聲。
媽的!
只恨傅青倫不在這里,要不然他一腳就踹上去了。
“你家唐沫兒帶著林詩妤去xx高檔會所買歡去了。”
什么?
顧墨寒英俊的面色倏然一變,整個人往外溢出一層寒氣,薄唇掀動,他看了駕駛座上的嚴冬一眼,“去xx高檔會所。”
“是,總裁。”嚴冬發動車。
帝王般的勞斯萊斯商務豪車當即向xx高檔會所進發了。
“顧先生,你的家教不行,你真應該好好管一管你太太了,讓她不要出來禍害別人。”傅青倫責難道。
顧墨寒勾著薄唇,冷漠的輕嗤一聲,他那雙幽深的狹眸透過蹭亮的車窗看了一眼外面的霓虹燈,“我太太是一根好苗子,為什么不是林詩妤帶她去買歡?我看是林詩妤將我太太給帶壞了。”
“顧先生,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今晚你太太請的客,一個人兩個牛郎,恭喜你,你頭頂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了。”
“那我可還聽說史密森先生花了三個億將林詩妤買了下來,怎么她現在不在你的床上跑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難道真如傳聞中所言你不行?”
說完,顧墨寒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傅青倫直接將顧墨寒拉黑。
兩個男人友誼的小船就這樣給翻了。
駕駛座上的嚴冬全程都在聽著,所謂的護妻狂魔,他家總裁和傅少真是并列第一。
自家太太都在外面買歡了,他們護妻還能護的先掐起來。
真是…幼稚的可愛!
顧墨寒抬起修長的手指拉開了襯衫的兩顆紐扣,那張俊臉已然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特么的唐沫兒,她竟敢去買歡,找牛郎,這一天天的真是造反了!
今晚看他弄死她!
前面的嚴冬已經感覺到了總裁身上散發出的冷厲殺氣,太太,你自求多福吧。
xx高檔會所。
老板娘匆匆的跑了出來,這時刷刷刷刷,四輛頂級豪車勞斯萊斯停了下來。
一批黑衣保鏢下來了,他們沖進了會所里,將這里全部包圍了。
老板娘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已經嚇得雙腿在哆嗦。
她這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這時嚴冬拉開了后車門,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躍入視野,顧墨寒來了。
老板娘看向顧墨寒,男人穿了一件手工版的白色襯衫黑西褲,上等的衣料熨燙的沒有絲毫褶皺,考究出他高高在上的倨貴身份,他踏著蹭亮的皮鞋走了出來,每一步都折射出穩健璀璨的光芒。
天哪,好帥的男人!
這臉,這身板,就像是t臺上走下來的超模。
簡直比她這里最帥最棒的小哥們還要膩害上千百倍。
老板娘迅速跑上前,殷勤道,“先生,你好,你是來這里玩么,我馬上叫最美的姑娘們來陪你,她們任由先生挑。”
顧墨寒淡淡的睨了這個老板娘一眼,然后低聲開腔道,“將這里都給砸了。”
“是,總裁。”
砰砰砰,黑衣保鏢們掄起凳子就開始砸場子。
尖叫聲四起,那些客人們,牛郎們,姑娘們嚇得四處逃竄,現場亂成一鍋粥。
老板娘倒吸一口冷氣,迅速跑上前阻止,“不要砸了,為什么要砸我的會所,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一個黑衣保鏢直接將老板娘推在了地上。
老板娘心疼的捶胸頓足,為什么,她究竟做錯了什么?
顧墨寒腳步沒有停,他徑直轉了一個彎,走在了回廊里,身后的嘈亂好像跟他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總裁,就是這一間。”嚴冬開口道。
顧墨寒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間門,這是這家會所最豪的房間,聽說她找了最棒的兩個小哥,呵,真當自己是小富婆了。
嚴冬拿出了房卡,刷開了房間門。
房間門被推開,顧墨寒拔開長腿走了進去,不過他只是站在玄關處,沒有深入。
但是他這個位置已經能夠清晰的看見房間里的一切。
房間里,唐沫兒纖白的小手里拿著一個酒杯,她在跟兩個小哥在猜拳喝酒。
她的酒量不行,已經有點醉了。
“來,我們再猜拳。”
唐沫兒不服輸,她又來猜拳,但是今晚她運氣就衰,又輸了。
“不行,我不能喝酒了,這樣吧,你們可以問一個問題,我來答。”唐沫兒柔媚動人的小臉蛋上蒸出了兩抹紅暈,嗓音輕盈軟糯。
一個小哥問,“跟你上過床的男人,哪個技術最差?”
唐沫兒醉了,密梳般的羽捷顫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下,“當然是那個叫…顧墨寒的男人,他不是技術差,而是沒有技術,跟他上過一次床,就再也沒有第二次的欲望了。”
站在門外的嚴冬聽著這句話額頭一抽,他小心翼翼的窺探了一下自家總裁的臉色。
顧墨寒英俊的容顏隱在半明半暗,看不真切,但是他薄冷的唇角勾了一下,笑容陰森。
像貓抓到了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