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微笑,“有這方面的原因。”
“你聽到了?”藺濠扭頭對路婉說:“顧先生想要承佑的監護權,是因為顧先生愛惜人才,想好好培養承佑,承佑喜歡練武,顧先生想要培養承佑,這是雙贏的事,我看我們就不要插手了。”
“你說什么?”路婉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承佑是我們的兒子,我們把我們兒子的監護權給了別人,就因為別人想要培養我們兒子?我們為什么要讓別人培養我們的兒子?我們自己培養不行嗎?”
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她為什么要讓別人培養她的兒子?
他們是藺承佑的父母,可現在,藺承佑的監護人成了別人,對沒有成年的孩子來說,監護人的權力比父母大的多。
監護人不許他們探望孩子,他們連看孩子的權力都沒有!
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她愿意自己養著,她不想讓別人搶走她的兒子。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她渾身顫抖的質問顧宴:“你們想對我兒子做什么?你們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你是成年人,你什么都懂嗎?”顧宴看著她,玩味的笑了笑,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點開一段視頻,把手機放在桌上,“藺太太先看完這段視頻,再來和我談你的博學多才。”
路婉低頭朝手機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就睜大了。
視頻中,是她的兒子!
她的兒子被人綁在治療床上,身上綁著幾道寬大的束縛帶,手腳都被束縛帶束縛住了。
幾名穿著白大褂的人,圍在她兒子身邊,將電極貼在她兒子太陽穴上,對她兒子進行電擊。
他兒子頓時慘叫起來,身體繃緊,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魚,幾乎要跳起來的樣子,可是,寬大的束縛帶束縛著他,他一動都動不了。
她兒子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臉色慘白,大顆的冷汗瞬間就爬滿了他整個面龐。
站在她兒子身邊的醫生就像是冷血動物一樣,冷漠的逼問他兒子:“你最喜歡什么?”
她兒子沒有回答。
醫生下令:“加大力度。”
護士在一個儀器上稍稍擰了一下,她兒子慘叫的更大聲。
醫生又問:“你喜歡什么?”
回答他的,是她兒子幾乎將嗓子喊破的嘶吼聲。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屏幕,捂住嘴巴,眼睛瞠到最大,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發出嗚咽聲。
大顆的眼淚從她眼眶中滑下,她不住的搖頭:“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顧宴勾唇:“藺太太,視頻如此清晰,這不是真的,是什么的?”
路婉哭著搖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宴說:“這是藺承佑的‘治療記錄’,我的同事從療養院中帶出來的,類似的治療記錄還有很多,藺太太想一一看看嗎?’
“不…不…”路婉拼命搖頭,忽然撲到藺承佑面前:“承佑,那不是真的是不是?那不是真的!”
藺承佑冷漠的看著她,撩起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