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對韓經年說是去父母家,實際上卻是奔向了宋有蔓家,在路上她沒忘記提前跟宋有蔓溝通了一下:“有蔓,你在不在家?”
全京城最野的崽:“在啊,怎么了?”
全京城最美的崽:“不怎么,二十分鐘后,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小可愛了!”
全京城最野的崽:“怎么突然跑來找我了?”
全京城最野的崽:“跟你家那個拔吊無情的小白臉吵架了?”
全京城最美的崽:“才沒有呢!還有,他現在不無情了!”
全京城最野的崽:“那多情?也不對,多情是騷哥的代言詞,嗯…深情?哈,拔吊深情的小白臉?嘿嘿嘿嘿嘿嘿…”
全京城最美的崽:“…請你注意胎教!”
發完這條消息后,夏晚安握著手機猶豫掙扎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按著鍵盤打了一行字,過了大概一分多鐘后,她才點了發送。
全京城最美的崽:“有蔓,你還記得大三那一年,我寫給韓經年的一封情書嗎?我現在想要交給他了。”
對話框的上面顯示了好一會兒“對方正在輸入…”的字跡,然后才消失不見,夏晚安本以為自己接下來要收到宋有蔓發來的很長的一段微信,結果誰知道,到最后她的屏幕上只顯示了一個字。
全京城最野的崽:“艸”
夏晚安:“…”所以剛剛那半天,宋有蔓折騰來折騰去,最后只是為了憋出這一個字?
全京城最美的崽:“再次請你注意胎教!”
全京城最野的崽:“注意個錘子的胎教,我老婆都被搶走了,我都頭頂青青草原了,我還胎教個球!”
等到這條消息發過來后,夏晚安的手機就響了,是宋有蔓打來的電話,接聽,夏晚安一個字都還沒說出口,那頭的宋有蔓就已經炸毛了:“韓經年那個妖艷賤貨,我跟他勢不兩立!還有你,安安,你跟我說二十分鐘后來見我,就是來告訴我這個噩耗,存心來氣我的是不是?!”
“才沒有,還有,請你冷靜點,別忘記你可是個有身孕的人!”
“冷靜,我冷靜不了啊,我娃特么的都要跟人跑了,”
宋有蔓在電話里吱哇亂叫了好一會兒,語氣才算正常了下來:“狗子,你真要跟那個拔吊無…哦,不,是深情的小白臉告白呀?”
夏晚安沉思了一秒,輕“嗯”了一聲,然后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又重重的“嗯”了一聲:“是啊,我想好了,我要把當初沒能送出去的情書送給他,我要給他告白…”
許是暗戀了太久,婚后又被他忽視的太徹底,在他和她的婚姻里,她一直都很沒自信,也一直都在逃避。從前天晚上他因為禮服吃醋,到今天他在樓下守了四個小時的快遞,使她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了,韓經年是真的在意她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在意…
想著,夏晚安又開了口:“我一直都在做膽小鬼,我現在不要做膽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