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了,竟然是將第二重陣法也激發出來了,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藥駝子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并不是太了解這原本屬于藥尋的藥爐,其具體的功效和使用也是剛剛聽藥尋為楚昭解釋的時候,這才多少有一些了解。
不過藥駝子一心撲在煉藥和煉毒之上,在陣法和符文方面明顯要弱于另外兩人。可就是這樣他也明白,想要運轉那“八寶爐”其中的陣法絕不那么簡單。
左風那邊第一重陣法輕松激活,要做到這一點對左風來說并不是太難,其手法變化和符文都不算繁瑣,基本上有點符文基礎的人都能夠做到。
到了第二重陣法時就開始繁瑣起來,不僅手法變化之中要有特殊的節奏,而且刻畫的時候輕重也要拿捏的十分準確。這對于一般人來說困難已經不小,好在經過逆推衍四大基礎陣法后,左風對于陣法的掌握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在楚昭為左風講訴第二遍的時候,他差不多已經摸到了這第二重陣法的竅門,又經過激活第一重陣法時對這藥爐陣法的適應,第二重陣法幾乎沒有任何阻滯就讓他完成了激活。
第一重陣法光芒略顯晦暗,似黃非黃,似紅非紅,其上隱隱夾雜這灰色。而且從外表看去,只能夠看到藥爐底部有一道小指粗細的光圈。
第一道陣法光圈亮起的同時,此處方圓十數里內的天地靈氣都被其攪動,如同長鯨吸水般被吸取過來。
這個過程左風幾乎沒有停留,就開始動用手法,全力激活第二道陣法。他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第一道陣法對自己的用處不大,只不過在激發第二道陣法前,這第一道必須要激活。
這藥爐之中的陣法就如同上樓梯一般,必須要先踏上第一層,然后才能夠來到第二層。
第二層陣法被激活的瞬間,一道金黃璀璨的環形陣法就快速的浮現天空之上,這道陣法呈現的瞬間,對天地間靈力的拉扯之力也變得愈加兇猛。不同之處在于,那陣法如同一個濾網一般,將拉扯而來的天地靈氣從濾網中走過,最后才落入到藥爐之內。
第一道陣法出現的時候,左風還能夠保持平靜,可是當這第二道陣法形成的時候,他就再也難以保持原本的冷靜心態。因為當大量攜帶不同雜質的靈力進入陣法濾網后,靈氣竟然被自動過濾提純,變成了精純的靈氣。
見到如此情景左風如何會不激動,第一道陣法與自己所搭建的聚靈陣法幾乎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功用和效果上略勝一線而已。
被第一道陣法大量凝聚而來的靈氣,未經過煉化雜質太多,只能煉制藥液時候來作為輔助使用。而第二道陣法卻是自己從未曾見到過的,其復雜程度,比起四道基礎大陣合二為一后還要復雜的多。
左風現在只能夠通過楚昭傳過來的方法將陣法激活,根本無法真正將這陣法刻畫出來。不過眼下也無暇去仔細觀摩和研究這陣法,只是心中還是有種難以壓制的興奮和喜悅一閃而逝。
因為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將這藥爐中的第一道和第二道陣法刻畫在念海之中,那樣一來吸收進入的靈氣將會自行煉化,到時修煉起來豈不是事半功倍。
壓抑下心中的激動,左風不敢分心繼續想下去,眼下畢竟還在賽選藥子比試中,必須要全力將瘋魔丸成功煉制出來,而且還要盡力提高其品質。
這邊左風的異象不禁讓全場震驚,同時也讓王怡珍臉上閃過一抹戾色。在他看來自己煉制的瘋魔丸絕對有把握獲得藥子頭銜。可卻沒有想到那沈風竟然還有這種手段,心中不禁有有些沒了底。
不過他現在已經煉制到了最后一步,也必須收斂全部心神,準備藥丸凝聚的最后一步。心中微微一動,王怡珍忽然不顧一切的調動起自身的血肉之力,向著藥鼎之內匯聚而去。
王家家主王研看到這一幕,只是稍微一愣后就興奮的攥緊了拳頭。這王怡珍是她的棄子,是她為了獲得御陣之晶拋棄之人,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不論王怡珍變成什么樣子都無所謂,她當然更希望王怡珍能夠“更加瘋狂”。
現在的王怡珍也的確如她所愿,不僅將生命之力注入其中,甚至將自己的血肉之力也注入其中,如此一來王怡珍差不多是等于將自身一大部分都祭煉了瘋魔丸。
一直靜觀其變不見有任何舉動的千幻教之中,合歡緩緩靠近甘羅,輕聲說道:“甘老哥,你瞧著眼下的情況,我們還有幾分勝算?”
此時的甘羅躋身那具銀色的震傀之中,從始至終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只是當左風藥爐之中顯現陣法光環之后,他的目光才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合歡的話正問到了他的心坎里,這也是他現在心中矛盾之處。王家和素家的兩人,不斷瘋狂煉藥的時候,他心中還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因為王家,就是他們最后的底牌。
可是當左風這里動用藥爐內的陣法后,他立刻就有了一種危機感,千幻教為了走到今天暗中布置了數百年之久,如果最后御陣之晶無法得到,那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也是他背后的“主人”無法接受的。
想起那位“主人”,甘羅雖然已經失去了肉體,可是靈魂深處還是禁不住微微顫抖。
略一沉吟,甘羅便將目光轉開,掃向了廣場外圍的各方勢力。他先是看向素遙王三家,卻沒有多停留,立刻又看向了藥家所在,那里藥門,藥家,以及大草原和葉林的強者聚集在一起,目光變得陰冷下來。
隨后又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鬼家,忍不住帶著怒氣低聲吐出兩個字“廢物”,搖頭輕聲嘆了口氣就準備將目光收回。
當甘羅那冰冷的目光緩緩收回的時候,忽然之間好似想起了什么,緊接著他猛然轉頭向著廣場邊緣最角落的位置看去。尒説書網 在那里有一群勢單力孤的家族,可以說是現在整個帝山廣場上最弱小的一方,畫家。
如果換做其他人,弄到如今這地步,恐怕已經急吼吼的帶著人撤走,甚至在帝都都不敢停留。畢竟眼下帝山這里的爭斗已經到了最后階段,雖然還有不少的勢力,可是大家彼此壁壘分明,唯獨這么一個畫家留在這里反而好似一個另類。
本來畫家已經不被千幻教放在眼里,甘羅甚至要將他們拉攏過來的興趣都欠奉。可此時他看向畫家之后,眼神之中卻隱隱帶著一絲玩味,隨意的向著廣場中參加試煉的幾個人看了一眼,便轉頭沖著合歡低語起來。
合歡對于甘羅了解不多,可是卻知道對這么個“怪物”,根本就不需要觀察其臉上的神情,基本是看不到什么神態變化。他始終留意的是對方的雙眼,看到其目光的變化,就已經知道有了主意。
在甘羅轉頭的時候,他已經湊上前去,仔細傾聽起來。甘羅聚音送出,不怕別人聽到,只是寥寥數語就交代完畢。
合歡有些遲疑的看著甘羅,忍不住說道:“你認為他們會同意么,現在王家勝算也不小,我看一動不如一靜,大不了最后我們用實力來說話。”
有些不滿的甘羅,冷冷的掃了一眼,硬邦邦的說道:“他們不同意?他們現在還有這種資格么,用一個人換他們一族人,這買賣畫元會拒絕么。那小子的藥爐太過詭異,若不想辦法破壞其煉藥,我心里始終不踏實,去辦吧。”
表面看甘羅說的話還算客氣,可是卻隱隱有種凌駕于合歡的上位者架勢,而合歡心中雖不滿,表面還是點了點頭,轉身朝著畫家所在走了過去。
來到隊伍邊緣位置,合歡就停下了腳步,目光警惕的掃了一眼周圍,猶豫了一下后,突然將念力釋放出去。
煉神期強者不動用精神領域,只是單純的將念力釋放出去,幾乎是無聲無息難以察覺。
眼下己方勢力都在關注彼此,如果合歡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過去,立刻就會引起其他人的警惕,他只能夠小心的用念力將訊息傳遞給畫家。
藥尋等人并未注意到千幻教這邊的小動作,更不會留意到,此時畫家家主畫元那一臉糾結如喪考妣般的神情。
左風藥爐的陣法光環照耀全場,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而且在場之人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靈氣的凝聚,向著藥爐之內匯聚過去。
大部分都被眼前這驚人的氣象所吸引,卻并未發現此時左風臉上的神情已經漸漸平靜下來,甚至眉頭不自覺的微微鎖緊。
左風心中暗自愁苦,卻不敢明顯表現出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些靈力龐大且精純,向著藥爐之中匯聚而去,這龐大的靈力固然能夠幫助瘋魔丸提高品質,可是單純如此自己煉制的瘋魔丸還是達不到自己心中所愿。
既無法超過王怡珍,甚至比素云龍煉制的瘋魔丸,還要差了一點。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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