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注射完藥物,柳櫻坐在總裁的床邊,聽到開門聲,回頭看她。
“蔚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你竟然還活著,可喜可賀!”
她一身白色長裙,長發披肩,新染了紅棕色,配上精致的妝容大紅色的口紅,莫名為她增添了幾分烈火灼人的氣質。
牢獄之災似乎對她沒用造成任何影響,她比原來更顯艷麗和囂張。
蔚唯一卻沒有理會她的挑釁,拉住醫生問:“總裁怎么樣了?你們怎么能隨便給她注射藥物!”
醫生急忙放下針管:“是這位病人的女兒要求注射的,這只是刺激她蘇醒的一種手段,不過我們控制了藥量,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太大傷害。”
蔚唯一眼睛紅腫,聲音微啞:“怎么可能沒有傷害!你們不配當醫生!這個柳櫻也不是她女兒,憑什么聽她的!”
“怎么不能聽我的?”
柳櫻臉上帶著自傲:“我不是她女兒,難道你是?當然應該聽我的,我可是干媽僅有的親人!干媽最疼我了,你一個外人就別在這里礙手礙腳了。”
蔚唯一心里痛到無法呼吸,她緊緊的握住總裁干枯的手,語氣怒然:“你出去!你算什么親人,竟然給她用藥!你不配做她女兒!”
“蔚小姐說什么笑話呢?我不配,難道你配?別裝了,你不就是為了我干媽的遺產嗎?還挺會演戲的。干媽是不是也被你這副樣子騙了,所以留了遺囑把月光交給你?”
蔚唯一不想看到她這張臉,更不想聽到她的聲音,起身推了她一把:“出去!”
柳櫻沒想到她力氣這么大,差點兒被她推倒!
她剛想給蔚唯一一耳光,卻看到霍域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立刻收了手,換了副委屈的語氣道:“蔚小姐實在欺人太甚,我連看看我干媽都不行了嗎?醫生,干媽一定要醒過來,她肯定是被騙了,我想跟她說說話,你再用點兒藥吧!”
蔚唯一一聽她還要用藥,惱怒的近乎失去理智,猛的把柳櫻往病房外面推。
柳櫻站立不穩,整個人往霍域的身上倒去。
霍域冷漠的側了側身。
一聲悶響,柳櫻就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
她疼出了眼淚:“域哥哥,你太狠了!”
霍域根本不跟她說話,只留了個背影給她,進了病房,擁住了蔚唯一:“我就停個車的功夫,她就又欺負你了?有沒有受傷?”
蔚唯一搖頭:“沒有。”
柳櫻氣的連形象都維持不住了!
霍域眼瞎?!沒見是蔚唯一在推她嗎?她根本沒還手,蔚唯一受的哪門子傷!
“霍域!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么折磨我!你毀了我們的婚禮,毀了我的名聲!還要讓我坐一輩子牢!你太狠了!”
霍域輕輕皺眉,他松開蔚唯一,朝柳櫻走過去。
就在柳櫻以為他要和她好好談談時,卻見霍域一臉漠然的“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她鼻子差點兒被門撞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