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把自己變得優秀,你就不知道女孩子可以有多主動。
她可以暖心的以‘不用擔心打擾到她的家人’為由告訴你:我也是一個人住的。
溫曉光其實不是好色,他就是單純的想替朋友們體驗看看,這種邀請會發生什么。
當然,實際上是因為他被揭了一路的傷疤,難受。
最最重要的是有黎文博的助攻。
他把唐書潔的個人信息全部發了過來,并附言:我找醫生,是做過調查的。
當關門的聲音響起,唐書潔也懵懵的,自己這是請了什么樣的人來做客。
但尷尬的場景并沒有發生,意思是,客廳很明亮整潔,所有的東西擺放整齊,一點都不雜亂。
“坐吧。我這地方可能就是有點小了。”唐醫生把他領到沙發那邊。
“如果是一個人生活,小一點好。”溫曉光抽了張紙擦擦汗,這北京大晚上的還這么熱,從車里出來走一會兒就流汗,“我不是說我換了新的地方嗎?原來住的別墅我就嫌太大,換到現在兩百多平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大,過段時間說不定又會換了。”
“從大往小換?”唐書潔是聰明。
不過這是生活方式的差異所造就的,有些無法理解很正常。
“我就不給你灌毒雞湯了,不要拿著富人其實愿意住小房子去安慰你的朋友,我們要是嫌小了,說換就換回來了。”
唐書潔噗嗤一笑,“這才是叫毒雞湯了,還好我沒喝。對了,我給你拿點喝的,我這里的東西,不知道…”
“我不挑的。”
“那我就隨便拿了。”
“謝謝。”
客廳里女性元素很多,墻上掛了些照片,都是她自己。
溫曉光單手插著口袋隨便走走看看,一轉身發現人家拿的是紅酒,說隨便,你就真隨便啊。
但都上來了,這時候就別裝比了。
“那都是我讀書時候照的,你可以隨便看看。我先去洗個澡,今天天氣太熱了。”
溫曉光有些不自然了,他抿出點笑容。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覺得唐書潔洗澡的聲音很大,淋浴頭都得爆開了吧。
他把電視打開了,不然可真叫人受不了。
至少還可以聽聽新聞。
而在里面。
洗完后的唐書潔對著自己一堆衣服艱難的選擇,最后是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衫和短褲。
她覺得二十多歲的人喜歡這種清純風,而且其他各種打扮他肯定也見過很多,再說這是居家,這樣穿也很自然。
看了眼時間,不能叫人等太久了。
所以一收拾好就出來了,“我耽擱了一會兒,對不…”
她盡量笑的甜美,然而卻看到溫曉光在接電話。
別吧,難道說有什么急事?
這心情真叫坐過山車。
“今日頭條的預算都定了,你現在還做這種小動作干什么?”
溫曉光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講話有點嚴肅。
“我們上次已經談過了,在董事會上也討論過,有任何問題你和我反映,但是不要在暗地里從中作梗,我希望我們能有這樣的共識,ok嗎?”
唐書潔嚇了一跳,她剛剛認識的愛笑平和的人,那可不是真正的老板。
公司內部利益錯綜復雜,老端著笑臉,玩鬼的就是多。
就是古代皇帝都有人陽奉陰違,現代公司里,也很難說叫別人都百分百遵照你的意愿。
所以需要一點雷霆手段。
溫曉光掛掉電話,轉身攤了攤手,“創業不易,希望沒有嚇到你。”
“沒,沒有。”唐書潔也不知該怎么辦,低頭走過來問道:“那現在沒事吧?”
“沒事。就像你說的,工作上的狀況是家常便飯。”
這就好了,她剛剛都想到了,如果溫曉光忽然說有急事得走的可能性了。還好還好。
“嗯,那坐吧。”唐書潔又保持微笑,她察言觀色的說:“管理那么大的公司的確不容易,心煩肯定是常有的,不過從我們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時刻緊張是不行的,你應該學會讓自己放松。”
她把酒杯遞了過來。
溫曉光搖晃了一下,從杯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臉龐,隨后仰頭喝了一口。
“你知道嘛,其實我這段時間一口酒都沒有喝。”
“為什么?”
“因為,越是需要它的時候,我越是要控制自己,我有一個企業家朋友,他說每個企業家都多多少少有些自虐,可能是因為這一點。”
唐書潔稱贊,“優秀的人都有優秀的道理。”
“一直都在說我,唐醫生你呢?”
“我?我的話…”
“…我在23歲之前,人生里就只有念書兩個字,那些照片都是我在學校里,”唐書潔起身到電視下面的抽屜里還拿出厚厚一本,“這里也是,攝影算是我的愛好,課余時,就到處拍照片。”
她拿著相冊,倒可以不動聲色的坐到溫曉光身旁,“但其實回看才發現我的人生沒那么精彩,我選了三張特別的,分別是初中,高中,大學。”
溫曉光覺得…照片雖然好看,但是沒什么意思…他都能聞清洗發水是什么味道。
離的那么近了,氣氛曖昧,他想做些嘗試。
唐書潔沒有躲,只是閉上眼睛。
一會兒之后,溫曉光放開了她,有些失笑,這對于他而言,也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唐書潔也是。
所以她一直等待一個信號,現在等到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已經這樣了,干脆就大膽,這次換她主動吻上去。
繼而起身坐在溫曉光的腿上,并相擁。
唇齒間刺激的酒精味道叫人迷失,如果這個周五的晚上,他不做點什么,就該禽獸不如了。
他的衣服比想象中溜走的更快,呼吸聲也比想象中的更急促,唐醫生的身材被白色的襯衣封印,但是長腿是露于溫曉光的手掌中的。
這樣的姿勢總是叫人血脈噴張的,然而這就是年輕啊。
沐浴露的清香很干凈,白嫩的肌膚更干凈,一寸一寸的啃著實在是叫任何理性都難以在此刻阻擋這兩個人了,他們著急,于是唐醫生的上衣也還穿著,這個步驟也就這樣被跳躍了。
強烈的感官刺激告一段落后,她抱著溫曉光忽然停止了運動,就這樣坐著,然后埋頭笑了。
溫曉光問:“怎么了?”
“…我是不是瘋了。”
“剛剛有點兒。”他說。
唐書潔張嘴咬了溫曉光的脖子,繼而呢喃道:“抱我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