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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熊貓書庫    抵抗首席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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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臨近中午見了個面,吃了頓飯,在外面找了個會所喝了一會兒茶,言瑞森下午有別的要緊事,在會所房間親(熱rè)了一會兒就走了。

  昨天一天沒見,就感覺經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你晚上有事就先走,我坐會兒就下了。”

  喬湘坐在副駕上,和單手托腮撐在方向盤上緊緊盯著他的男人說。

  見言瑞森瞧她的眼神越來越深,越來越色,喬湘笑著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臉,“你別這樣。”言瑞森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摩挲,“晚上出來嗎?”“不了,今晚悅悅回家,她一回家就老纏我。”

  “嗯,妹妹可以纏你,老公不可以?”“…”

  喬湘心里翻白眼,你是我哪門子老公。

  嘴上卻甜甜的回答他,“改天唄,改天等你有時間,我上你家給你做晚餐也是可以的。”言瑞森嘆了口氣,湊上來,離得她很近的說,“前天下午狀態不好,趕時間,做到一半就結束了,事后想起來很不甘心。”

  前天在那家高檔會所,起初說了是去喝茶聊天,沒多久他來了興致,把喬湘抱到沙發上,喬湘惦記著他一個小時后要去跟人談生意,一直在問他,好了沒,好了沒,正巧這個時候小譚打來電話,說對方已經先過去了,我們是不是也早點到?

  言瑞森郁悶的抽(身shēn),扣皮帶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喬湘一直躺在沙發上捂著眼睛也沒去看他。

  “怎么樣,晚上我去接你?”

  言瑞森把她的小手按在他腿上,循循善(誘yòu),有商有量的,態度極好,“嗯?隨便找個借口就出來了。”“不太好…”

  喬湘跟個鴕鳥似的,讓他忍不住皺眉,“你都多大人了,二十五了又不是十五,他們還這樣管你?”喬湘斜他一眼,“以前就是管我管太少了,十九歲就被你搞懷孕。”“…”

  他抹了把臉,眼睛四處看,一時接不上話,喬湘知道他被她說得有點下不來,心里暗暗高興,“以后你要是有了女兒,你可能比我爸媽管得更嚴,晚上十點鐘不回家都得打斷她的腿。”言瑞森冷眼瞅著她,扯了扯唇,“今晚不去我那兒了?”

  喬湘搖頭。

  他應酬完都幾點了,大晚上來接她去過夜,意圖太明顯了,家里有老有小,雖然那點事大家都明白,可這樣的明目張膽作風豪放,喬湘臉皮薄,繃不住。

  然后言瑞森失望的點燃了車子,調轉車頭,“送你回去。”“你不用送我。”喬湘不想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不讓睡,還不讓送了。”

  男人嘴上流氓起來是沒底線的,喬湘張了張嘴,想罵他下流,最后忍住了。

  二十幾分鐘后,卡宴停在宗元華府小區大門口。

  言瑞森想送她進去,喬湘讓他停在這里就好了。

  言瑞森看了看時間,還有點早。

  喬湘人就在他面前,漂亮臉蛋兒,細皮嫩(肉肉),總讓人忍不住想摟著她親(熱rè)。男人內心(騷sāo)動的時候(身shēn)體自然也是(騷sāo)動的,言瑞森此時看著她就覺得自己小腹繃得緊,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能緩解的那種沖動。

  “面也見了,送也送了,你就先走吧。”

  喬湘解了安全帶,然后一雙盈潤黑亮的眼睛望著她,柔(情qíng)似水,目光溫順,“明天晚上你要是有空,我下班就直接過去。”

  言瑞森擺出一張慈父的面孔,“人言嘉楠等著你明早送他上學,今天就失望了,明天還要再失望?”

  喬湘眨了下眼睛。是哦,電話里是跟嘉楠講了,今天沒陪他參加開學典禮,明天一定要送他上學的。

  怎么把這個事(情qíng)忘了?眼看喬湘啞口無言,言瑞森趁勢又說,“所以今晚我來接你,明早你就可以送她了。”

  “也有道理。”喬湘默默深思。

  “就這樣,晚上十點我來接你。你下車。”

  言瑞森把車門給喬湘開了,順便扣住她的臉親了一下,喬湘乖乖的讓他親,也乖乖的下了車。

  “你路上小心開車。”喬湘朝車里的男人揮揮手,男人點了下頭,發動車子離開。

  喬湘拎著包慢慢的走在自家小區路上,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完全就是在被言瑞森帶著思路走。

  就算今晚不去他家,明天早上也可以送言嘉楠上學啊。

  大不了她早點起來,開車出門去接言嘉楠就好了嘛,哪兒需要今晚就過去?感覺自己已經蠢出了新境界。

  言瑞森看她的時候,是不是一直就覺得她腦門上印著一個“蠢”字?

  喬湘頗有些郁悶的回到家。

  喬悅在客廳盤腿坐著吃薯片,扭頭叫了一聲姐姐。

  見姐姐一臉的懊喪,喬悅穿了拖鞋跑過來,“你怎么了,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喬湘越過她徑直上樓,此刻不想說話中。

  喬悅厚臉皮的跟著她,邊跟邊問,“跟我姐夫又吵架啦?他工作太忙不陪你,你覺得寂寞是不是?”喬湘覺得耳邊嚼薯片的聲音令她異常煩躁,在樓梯上停下腳步,“我哪有很寂寞,我平時過得很充實好不好?”“那你一臉吃了屎的表(情qíng)?”“…”喬湘煩她,不想再理她,加快腳步回了房間。

  幾分鐘后,姐妹倆一起躺在(床床)上。

  喬悅的薯片袋子已經扔在了不遠處的茶幾上,這會兒在當喬湘的知心姐姐。

  “哦,所以我姐夫他很腹黑,事事算計你?”

  “可不是。”喬湘總覺得自己在言瑞森面前要矮一截,因為她覺得自己智商好低,總被他拿捏著,這感覺好不爽。

  “但是姐夫很喜歡給你做/(愛ài),對你上癮,這不正好說明他喜歡你嗎?”“你一個小孩子,上哪兒學的這些?”喬湘一張嚴肅臉,喬悅不屑的冷哧了一聲,“大姐,這都什么年代了,初中生發生性關系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好不好?我雖然沒有實戰經驗,理論還是懂得不少的。”喬湘感覺連妹妹都說不過,再一次證明自己的智商很低,這種智商的人教幼稚園,會不會誤人子弟,把孩子教笨?在喬湘自我否認自我鄙視的時候,喬悅在她耳邊低聲,“姐姐,你(身shēn)材超好的,姐夫不(愛ài)你才怪,我好羨慕你的大(胸胸)。”

  喬湘扭過頭跟她臉對臉,“c算大嗎?”喬悅點點頭,很認真的,“你這樣的體型比例,c真的是魔鬼(身shēn)材,你看我a都是癟癟的,我還打算讓咱媽帶我去做個隆(胸胸)手術呢。”

  喬湘捏妹妹的臉,“別信那些,會有后遺癥的。”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喬湘念頭一轉,嚴肅問喬悅,“你是不是又戀(愛ài)啦?”喬悅大眼一睜,“又給你看出來了!”喬湘坐起來,也把妹妹拉起來,“喬悅,你這次又看上了什么樣的男生?怎么會糾結自己的(身shēn)材?我跟你說,一個男人要是因為(身shēn)材而喜歡一個女人,這種男人靠不住的。”“也,也不是…”

  喬悅有點不好意思,琢磨著要不要把這個事(情qíng)好好跟姐姐說一說。

  喬湘見她有些糾結,小聲問,“你是不是跟人發生關系了?”喬悅大驚,“亂講,對方都不知道我喜歡他!”說完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怎么就一下說出來了呢。

  喬湘愕然的瞧了她一陣,好半晌才緩過來,“是暗戀哦…”“姐,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貪玩,不會認真對待戀(愛ài)?”“也不是,你是學霸,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些事(情qíng)上也正常。”喬悅從小學習好,比喬湘還要好,很刻苦用功,是爸媽的驕傲,不管去哪兒,誰提到喬家悅悅,都是豎起大拇指的。

  但是喬悅心思單純,在戀(愛ài)這件事(情qíng)上像是單細胞生物,所以盡管她都二十二了,家里人都還拿她當孩子。

  “可是我這次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這種喜歡,跟以前的任何一種喜歡都不一樣。”喬悅說著又倒在了(床床)上,望著天花板嘆氣。

  喬湘緩緩側臥在她(身shēn)側,摸著她稚嫩白皙的臉蛋兒,笑問,“到底是哪個青年才俊這么有福氣,獲得了我家悅悅的芳心?”喬悅水漉漉的大眼睛垂了垂,睫毛掀動,然后轉了個(身shēn)趴在枕頭上雙手握拳大喊,“我喜歡上姐夫的司機了。”…

  晚餐時間。

  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喬悅跟喬湘兩個人眉來眼去,佟淑儀瞧出了名堂,往喬悅碗里夾了一塊海參,問她,“跟你姐兩個又在瞎捉摸什么?”

  喬悅埋頭扒飯,連連擺頭。

  看向喬湘,喬湘也悶聲吃飯,沒吭聲。

  這就讓當母親的很是煩惱,女兒們似是有秘密不愿意與她分享,她既好奇又激動,正(欲yù)問,喬應承笑著按住她的手,“女兒長大了,不是每個小心思都要讓父母知道,你這樣虎視眈眈會嚇壞她們兩個的。”

  佟淑儀覺得丈夫說得有理,這才沒有追問。

  喬悅又看了姐姐一眼,見姐姐拿筷子夾菜,神色如常,她也認真吃飯。

  喬悅倒是不擔心姐姐會把她的小秘密說出去,就是過后仔細想想,還是覺得不該告訴姐姐。邢司機(性性)格沉穩,話也不多,怎么可能喜歡她這種小女生,想來也覺得這不大可能,就不應該說出來的。

  但是說都說了,也沒有后悔藥吃了,希望姐姐不要把這件事(情qíng)放在心上才好。

  “晚上我要出去。”

  喬悅邊吃飯邊想著自己的事(情qíng),坐在旁邊的喬湘抬起頭,跟爸媽說了這話。

  喬應承父母雙雙把視線轉到她(身shēn)上,喬悅也瞅著她。

  喬湘臉微紅,還得裝得十分淡然,“我答應了嘉楠,明天早上要送他上學,所以今晚要去言瑞森家住。”

  “那就去啊。”

  喬應承聽喬湘提起小外孫,笑起來,眼角眉梢都是寵溺。他放下筷子,雙手放在大理石桌面,“說起來,嘉楠小學開學了,當外公的該發一個大紅包才是。”

  說著就要站起(身shēn)來,喬湘見他要上樓去拿紅包,趕緊拉住他袖子,“爸爸,不用給紅包,嘉楠經常都收紅包,小孩子這樣不好。”

  “外公還沒給過呢。”

  喬應承態度堅決,拉開喬湘的手,二話不說就上樓去了。

  喬湘坐在位置上嘆氣。最近因為小學開學,嘉楠跟她說他收到好多好多好多的紅包,都是言家親戚給的,人人見了他都給,拿紅包拿到手軟。

  小孩子也沒做什么值得嘉獎的事,沒事給紅包做什么,喬湘對這種行為并不感冒,但是言瑞森說,他們家是這樣的,很多親戚見著孩子都(愛ài)給錢,不管孩子有沒有值得表揚。

  眼見自己父親也這樣,喬湘很是頭疼。

  言家和喬家,到言嘉楠這一輩,就這一個小孩,言嘉楠從小媽媽沒在(身shēn)邊,長輩們疼他疼得要命,喬湘隱隱擔憂這孩子會被慣壞。

  佟淑儀一聽到喬湘提小外孫,心里癢得很,又不好意思說點什么,喬湘不是沒看出她那渴切的表(情qíng),想了想,還是大大方方的說,“媽媽,有什么事就說吧。”

  “這個…”佟淑儀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漂亮名媛,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優雅大方儀態端莊,可是最近她越發覺得自己挫,主要還是干了太多缺德事。

  此時她雙手放在桌子底下搓著手,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說不出來,喬湘看著也著急,“媽媽,你是想跟嘉楠說點什么嗎?”“就是…就是我什么時候也能見見嘉楠…當然,我不著急,不著急…”

  佟淑儀臉上(熱rè)(熱rè)的,尷尬的笑著,不敢直視喬湘。

  喬湘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過陣子吧,我和言瑞森商量商量。”

  坐在旁邊吃著飯的喬悅,在醞釀了許久之后終于開口,“其實我一直都想問問你們,怎么你們這么關心我姐夫跟他前妻的兒子,這不應該啊,不合理啊。”沒有人理她。

  佟淑儀和喬湘同時拿了筷子悶頭吃菜,這讓喬悅感到自己受到忽視,很是不滿,“誒,媽,姐姐,你們什么意思啊?”

  喬湘往她碗里夾了一大塊(肉肉),“吃你的,哪兒那么多話。”

  喬悅看向佟淑儀,“媽?”佟淑儀皺著眉也往她碗里夾菜,“哪兒那么話呢!”喬悅:“…”

  晚上十點,棕色保時捷卡宴停在喬湘家門口。

  邢輝下了車候著,喬湘出來的時候,他給她開了后排車門。

  喬湘今天忍不住多看了邢輝一眼,認識這個司機這么久,這是她第一次打量他的容貌。

  長得是(挺tǐng)英俊的,不知道是不是跟言瑞森跟得久了,(身shēn)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大氣,也難怪喬悅喜歡他,但看外表的確是很優秀。

  再者,能在言瑞森(身shēn)邊留那么久,沒幾分能力也是不可能的。

  喬湘上了車后排,坐在言瑞森(身shēn)邊。

  邢輝替她關車門,她禮貌的說了謝謝。

  喬湘每次都對邢輝這么客氣,這讓邢輝一直都對她極有好感。有教養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受人敬重的。

  今晚言瑞森喝多了酒,喬湘自上車開始就聞到滿車廂的酒味,很是刺鼻,忍不住皺了眉。

  邢輝上了車,啟動車子的時候笑著對她說,“森哥今晚夠嗆,被灌了好幾杯白的。”

  喬湘震驚的看向閉目養神并拉住她一只手的男人,男人沒睜眼,在休息。

  車子疾馳在深夜的街頭,喬湘安靜的坐在言瑞森(身shēn)邊,沒有多話,想著他喝多了酒會不舒服,不想打擾他。

  邢輝將她這些舉動看在眼里,就覺得,喬湘這姑娘巴心巴肝對言瑞森,無(欲yù)無求的樣子,真真是一片赤誠。

  “頭疼得厲害。”中途,言瑞森啞著嗓音對喬湘說了這話。

  喬湘做得過去一些,靠得他近了些,“家里有解酒藥沒有?”言瑞森閉著眼搖頭,喬湘便說,“一會兒我下去給你買一些,乖乖吃了。”

  言瑞森嗯了一聲,沒再說其他。

  前面不遠處有一間藥店,邢輝緩緩降低車速,將車子停下來。

  喬湘速速開門下車去買解酒藥,邢輝熄火,心(情qíng)甚好的轉過(身shēn)看向他老板,“森哥,我覺得喬老師對你真是好。”言瑞森睜了下眼看他,很快又合上眼簾,“是好。”

  “這幾年她也不容易,一個人面對那么多,還生了一場大病,想想就覺得…”

  邢輝嘆氣,搖搖頭,沒再說下去,而是轉(身shēn)面對車前窗。

  言瑞森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若有所思的目視前方,好一陣,就又閉了眼。

  邢輝從車后鏡看著言瑞森,不由得笑笑,說他,“森哥早點結婚啊,我可為你高興。”

  言瑞森沒有理會邢輝說的話,但邢輝知道,他是聽進去了的。

  不多時喬湘拎著一袋子藥回來,上了車,讓邢輝先別開車,車廂里的燈開了,讓言瑞森先喝了葡萄糖和解酒藥。

  幾分鐘后,車子再次行駛在馬路上,這時候,言瑞森歪著腦袋靠在喬湘的肩頭,心里一陣安心,仿佛靈魂找到一處安放之地。

  回到晉云路別墅,言瑞森醒酒不少。

  邢輝說扶他進屋他也搖頭示意不用,喬湘買的藥管用,此時他頭疼已經緩解許多。

  言瑞森口渴,長腿幾大步就邁進屋去喝水了,喬湘跟在他(身shēn)后,有點跟不上。

  “你就不能等等我嗎?”喬湘故意說。

  言瑞森站在飲水機前大口喝水,喝完之后低頭看她,唇角一扯露出淡淡淺笑,“你踩著我的影子就好。”“家里太亮看不見你的影子!”

  “誰家?”“…”

  喬湘一下噎住,想說你家,又覺得這不是他想聽到的。想說我們家,又覺得,我還不是你老婆呢。

  喬湘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轉(身shēn)上樓去了。

  她想嘉楠了,她得去看看他。

  小家伙早就見周公去了,在(床床)上都翻了好幾次(身shēn)。

  喬湘到了兒童房的時候,小家伙估計是正在做夢,嘴里含含糊糊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喬湘埋頭去聽,一句都聽不懂。

  喬湘(愛ài)極了言嘉楠睡覺時候的模樣,白皙柔嫩的肌膚,又長又濃的睫毛,高(挺tǐng)的鼻梁,粉唇嘟嘟的非常可(愛ài)——尤其是他夢里大叫一聲“你給我站住”的時候,喬湘沒忍住樂出聲。

  喬湘鉆進他的小被窩,和他躺在一起,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這可是她和言瑞森的孩子,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瞧著他和言瑞森越來越相似的五官,又足以證明這就是他們倆的骨血結合而成。喬湘總想著她不在的那幾年,嘉楠經常問言瑞森他的媽媽在哪里,然后言瑞森回答他,你的媽媽過世了,那時候,小家伙滿臉失望和傷心,一定特別可憐。

  喬湘不能想這些,一想,心就化了。

  她輕輕將孩子拉到懷里,下巴抵在他的頭了今天早上送你上學,就一定送你上學。上次你說再也不能糊弄你了,我就再也不敢了。”小家伙聽了,扁扁嘴,一臉的“你知道就好”。

  “今天穿什么衣服,告訴媽…告訴湘湘,湘湘去給你拿。”

  喬湘起(身shēn),捋起袖子往衣柜走。

  言嘉楠撅著嘴巴一臉的傲(嬌交),指揮她,要那件,那件,還有那件。

  言嘉楠挑的九分牛仔褲,搭配川久保玲白色短袖t恤,內褲選的(騷sāo)包的五顏六色花紋款式。

  他這么大了,早就會自己穿衣服了,喬湘拿到衣服想都沒想就幫他穿。喬湘很矛盾的一個人,一邊覺著男孩子要嚴格要求,一邊又覺得嘉楠從小沒有媽媽在(身shēn)邊,得多疼他。

  給言嘉楠穿好衣服,發現他的頭發睡得很爆炸,又把他帶到洗手間,沾了水弄濕頭發,拿吹風機給他吹得趴下來。

  “昨天是因為幼稚園新生入學儀式,不能請假,所以沒有送你去學校。我聽你爸爸說,你為這件事(挺tǐng)生氣的,可是事實上我也沒有錯,想了想就覺得沒有必要道歉。”喬湘在跟言嘉楠講道理。

  言嘉楠聽了冷哼一聲,臉往一邊偏。

  喬湘望著鏡子里可(愛ài)的小臉蛋兒,笑笑,“那以后,只要我方便,我都送你去學校,這樣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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