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強求,再在她額上親了一下之后就轉(身shēn)去穿衣服。
當著喬湘的面把浴巾扔在腳下的絨毯上,絲毫不介意喬湘看他的(身shēn)體。
喬湘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臥室內燈光耀眼,光束落在他小麥色的背部肌膚,將他的肌(肉肉)紋理展現得清清楚楚,那還泛著水光的背脊,窄而細的腰,(性性)感的腰窩,緊致(挺tǐng)翹的男(性性)(臀tún)部…喬湘收回了視線,低頭,拿手磨了磨自己的額角。
言瑞森先穿褲子,扣好皮帶之后拿起襯衫一邊穿一邊轉過(身shēn)來對著喬湘,見她臉上泛著紅,薄唇輕抿,冷不防來一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做什么,想吃了我?”
喬湘不想接他的話,拿起他擱在五斗柜上的水杯就往外走,“我先下去。”
看她纖瘦又硬氣的背影一晃而過,言瑞森唇角勾起一抹淺淺弧度。
襯衫前襟的扣子留了兩顆,重新戴上腕表,言瑞森去衣櫥拿了件外(套tào)走出臥室,隨手把錢夾塞進褲兜。
他今晚沒打算在家住。
單手插兜下樓梯,遠遠看見喬湘站在廚房外面的飲水機前喝水,用的是他剛才喝過的杯子。
喬湘(嬌交)小玲瓏的(身shēn)型落入他的眼中,他就這樣站在樓梯上沒再往下走。
她以前比起現在要胖不少,十九歲的少女,白皙臉頰上多少有些(肉肉),更顯稚嫩清純,如今的喬湘從少女蛻變為成熟女人,雖然也不過二十五歲,但一顰一笑間早已沒了當(日rì)的稚氣。
不知為何,言瑞森越發想念當年稚氣的喬湘。
可能是覺察到有人在看她,喬湘半轉了個(身shēn)對著樓梯上的言瑞森,和她四目相對,言瑞森幾步邁下了樓梯。
“不是生著病嗎,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喬湘放下杯子對他說。
男人已經握住她一只手,拉起她往外走,“小感冒而已,不至于不能開車。”
喬湘上了言瑞森的棕色卡宴,坐穩,系上安全帶時,一道(陰陰)影至上方落下來,喬湘一抬頭,男人(性性)感的薄唇已經和她的粉唇重合。
喬湘眨了兩下眼睛,然后眼簾合上,自然自然的抬手放在他的腰間。
是很喜歡他,喜歡到無法抵抗他的所有行為,合理的不合理的,喬湘能照單全收。
纏綿了一番,言瑞森緩緩放開她,捻開她額前幾縷發絲,啞著聲音問她,“想我了沒有?”
喬湘抿抿唇,而后點頭,“嗯,想。”
她沒有隱藏自己的(情qíng)緒,是真的想他了,想他的好他的壞,想他的每一個表(情qíng),如果可以,喬湘真想拿鏈子拴住他,讓他時刻都在她(身shēn)邊。
喬湘稍稍往上,親他長出薄薄青須的下巴,“還以為你真要半個多月才回來。”
他捏了捏她的臉,轉(身shēn)坐好,啟動了車子。
十點鐘,還算不得夜深,大街上依舊車水馬龍,只是比起白天的擁堵,要暢通多了。
言瑞森目視前方,側臉英俊冷清,喬湘不時看他一眼,沒有掩飾眼中女人對男人容貌的欣賞。
“沒有什么要問的?”言瑞森突然開口。
喬湘又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車前窗,“有什么可問的。”
言瑞森點點頭。
沒有就算了。
到了仁和公寓,言瑞森不顧喬湘的制止,直接把車開進了公寓地下停車場,喬湘知道,他是要打算上樓了。
等到了樓上,喬湘站在屋門口拿鑰匙,開門之前又看他,“你還是回去吧,一會兒小卉上完晚班要回來了。”
男人不應,一只手撐著(身shēn)旁的墻壁,喬湘視線中是他腕上那枚價值不菲的江詩丹頓。
“我有影響到什么人?”他淡淡出聲,斜她一眼。
喬湘微微皺起眉,要是拿在手里不肯開門,“你怎么這樣?”
“我哪樣了?”說話間,男人已經飛快奪過她手里的鑰匙,直接找了最大那一把插進匙孔,扭了三下,門開了。
喬湘:“…”
言瑞森推開門,跟進自己家門似的,不敢自己進去了,還把喬湘一把拽進去,嘭的關上門。
“沒有男士拖鞋。”喬湘說。
“無礙。”
他就這么穿著皮鞋直接進了屋,喬湘“喂”了一聲,他置之不理。
喬湘在門口站了站,嘆了嘆氣,終究還是換鞋進去。
去自己臥室放下包,出來找言瑞森,發現他已經很自覺地拿了遙控器開電視。
只是他那(身shēn)高腿長又一(身shēn)矜貴的樣子,跟這個小房子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你朋友什么時候回來?”言瑞森眼睛盯著電視機屏幕,目不斜視的問她。
喬湘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半,許卉編輯部上晚班的話通常都要凌晨才回來的。
喬湘:“還有一會兒。”
“一會兒是多久?”
“你要干嘛?”
喬湘提防的望著他,在他目光漸深看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言瑞森被她這防著他的樣子逗得心(情qíng)好了幾分,唇角漸漸上揚,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走近她。
喬湘被他((逼逼)逼)到墻角,男人一手摟著她溫軟的(身shēn)體,一手撐著墻,低下頭和她說話的時候,呼吸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張臉都(熱rè)起來。
“不是想我了?想我,就讓我好好疼一下你。”
話音剛落,容不得她推拒,言瑞森已經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喬湘嚀嚶幾聲,推了他幾下,絲毫沒有撼動他的決心,于是就這么放棄了。
今天喬湘穿的九分袖(奶奶)白色西裝上衣,沒有扣扣子,言瑞森親著她的時候已經給她脫了下去,直接扔在了地上。
喬湘以前就知道,在(床床)上的時候他絕對是個高手,三兩下就撩撥得她丟盔棄甲,忘乎所以。
當言瑞森大手隔著她的絲質襯衫在她(身shēn)上游走了一遍,又將她扎進了黑色窄腿褲的衣擺拉出來,喬湘整個人掛在他(身shēn)上,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
“最后問一遍,有沒有事要問我?”
他濕(熱rè)的唇壓著喬湘的唇,手已經解開喬湘的褲扣,車上的話他再一次問出口。
喬湘腦袋昏昏沉沉,趴在他肩上閉著眼,連話都不想說,低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見她還是這態度,言瑞森(胸胸)中幾分惱怒,剝開她的褲子往下扯,整個人重重的抵上去。
雙腿暴露在了空氣中,喬湘覺得冷,又往他(身shēn)上貼了貼,耳邊是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的聲音,喬湘只覺得口干舌燥,((舔添)添)了((舔添)添)自己的唇。
下一秒,言瑞森掰過她的臉,再一次吻上來,這一次沒有纏綿沒有溫柔,如狂風驟雨一般,徹底席卷了她的感官。
被扔在(床床)上的時候,喬湘全(身shēn)皮膚都染成了粉紅色。
從客廳到臥室的路上,兩個人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喬湘一直沒敢睜眼去看眼前的放浪形骸。
言瑞森重新壓下來,他的強勢((逼逼)逼)進讓她不由自主輕顫,倆小手尋救命稻草似的去尋他的胳膊,終于在指甲嵌進他皮(肉肉)的時候,兩個人嚴絲合縫再次契合,喬湘睜圓了濕漉漉的大眼睛,在這一刻,她那顆心仿佛找到了想要停靠的地方。
安靜的房間里,一條纖細手臂從被子里伸出去,開了(床床)頭燈。
光亮漸漸彌漫視線,不舒適感襲來,躺著的男人抬手壓在了眼皮上。
喬湘從被窩里鉆出去,沒有理會男人會不會盯著她瞧,赤腳去打開衣柜,拿了一(套tào)干凈睡衣出來穿。
耳邊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言瑞森移開手臂,扭頭就看見喬湘在往(身shēn)上(套tào)衣服。
她看了他一眼。
她(身shēn)上有他行兇作惡留下的痕跡,他也不差,滿(身shēn)都是她的吻痕,種草莓似的。
言瑞森安靜極了地躺在那里看著喬湘,眼眸幽深,唇色鮮艷,姿態慵懶迷人,(性性)感得沒法形容。
喬湘的脖子,(胸胸)前,腹部,乃至大腿腿根都是言瑞森弄出來的斑駁,言瑞森看著是很滿意,然而腹中再次被勾起的同時,頭疼難耐。
感冒加劇,發了燒,躺在(床床)上沒動,等到喬湘收拾完滿地衣服才發覺他的不對勁。
喬湘跪在(床床)沿,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溫度燙到了她的手心,嚇得她一下縮回了手,“瑞森,是真的嚴重了,要不然我送你去醫院好嗎?”
言瑞森閉著眼,把她一只手拉過去貼在臉上,喬湘的手冰冰涼的,掌心貼著他讓他覺得舒服,“大男人偶爾生個病不是很正常?大驚小怪干什么!”
他有些不耐,估計也是煩躁女人婆婆媽媽,他自己的(身shēn)體他清楚,沒必要去醫院那么麻煩。
“不是大驚小怪,生病就要看醫生。”
“我嚴重到要去看醫生剛才還有力氣弄得你幾次?”
喬湘咬著下唇瞪他,這人怎么這么討厭。
見他油鹽不進,喬湘只能去客廳給他拿了退燒藥和消炎藥,給他吃過之后,又去浴室打水過來給他洗臉。
“喬湘。”言瑞森喊她。
喬湘不理。
剛剛他那樣子可惡至極,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言瑞森等了好半天沒聽外面有回應,自己從(床床)上起來,剛下(床床)就踢到了什么東西,伸手撿起來一看,當下眼底就泛起冷意。
銀白色的打火機,上面刻著字:陸軍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