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兩個得力的保鏢被Salley小姐身邊的男人一兩下就打飛出去,還摔出那么遠,白馳一下沒了之前的底氣。
習慣了張狂跋扈的白馳立刻大聲叫嚷起來:“你他么的竟敢打我的人,你們完了,我們白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馳,你才完了,我早就說過,你再敢動我一下,會后悔的,現在還拿出你們白家來嚇唬我,真當我沒有脾氣嗎?”Salley小姐也是很無語白馳。
像白馳這樣的白癡,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連他的兩個精干保鏢都被天哥一下就打倒了,剩下的他就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紈绔少爺,還敢這樣威脅自己。
之前Salley小姐就沒有任何忌憚白家的表現,難道這還看不出來什么嗎?
還敢胡亂造謠和Salley小姐有很親密的關系,到底是誰在找死?
“哼,我后悔你嗎啊,賤/人,在這里,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的人動手,你們最好現在就跪下爬過來給我磕頭道歉,然后你和那個女人一起陪我幾天,只要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不然,我要讓你們死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不信你可以試試。”
白馳很是囂張地大聲叫罵著,一點都沒有自己處于弱勢的覺悟。
不過這也很正常,在棚戶區這附近,白家一直都是橫行霸道,從來沒有人敢去招惹白家的人,敢招惹白家的人早就都被收拾了,不少人的墳頭上都長草了。
身為白家二少爺,自然也不相信還有人敢對他不利。
之前Salley小姐曾經踹了他的老二一腳,之后又把他的手指給咬傷了,這已經讓他對Salley小姐恨意橫生,準備把Salley小姐帶回去之后,狠狠地折磨一番,再賣到勾欄里去,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所有敢招惹他的人,都會被他狠狠報復,這才是他們白家的行事風格。
“你該死!”
一聲冷冽的寒聲飄過。
白馳就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高昂的腦袋就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量,天哥抓著白馳的腦袋,狠狠地往地上灌了下去,直接砸在了松軟的草地上。
一下,兩下,無數下,天哥抓著白馳的頭發,往泥土上不停地砸去。
天哥的行事準則就是任何敢于對Salley小姐不敬的人,都要受到懲罰,簡單粗暴,卻又極有效果。
也多虧了這里是草地,而且前不久才澆過水,草地的泥土還是有些松軟,但饒是這樣,草地上有著不少碎石子,瞬間白馳的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大片紅印子,上面被碎砂石磨破的皮和血肉粘結在一起。
腦袋一片混沌,卻又有著劇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的意識不讓他昏過去。
“天哥,快停下啊,小心鬧出人命。”張麗在Salley小姐身邊也看到了白馳的慘樣,連忙勸道。
張麗和天哥之前就認識,關系嘛,怎么說呢,張麗總是看不慣天哥的行為方式,經常和天哥斗嘴,奈何天哥就是個悶葫蘆,根本就對她不理不睬,每次都被天哥氣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說他們熟悉吧,也談不上,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頂多就是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罷了。
說是不熟,他們都是Salley小姐身邊最信任的人,相當于Salley小姐的親人一般,一直很忠誠的守候在Salley小姐身邊,是Salley小姐最得力的助手,親人,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哥哥一般的存在。
反正他們的關系還是挺復雜的,復雜中又充滿了一絲和諧,給Salley小姐在國外的日常生活中帶來了不少樂趣。
“任何敢對Salley小姐無理的人,都要受到懲罰。”天哥冷冷地說道,并沒有理會麗姐的勸說。
張麗也知道天哥對Salley小姐的愛護程度,所有敢傷害Salley小姐的人,天哥都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雖然她也明白,白馳確實做得太過分,竟然對Salley小姐說出那些話,還想綁架Salley小姐,簡直不可饒恕,但若是天哥把白馳弄死了,那就麻煩了。
她不僅擔心Salley小姐,也擔心天哥會出事啊。
如果說是教訓白馳一頓,張麗舉雙手支持,無論是哪個女人聽到白馳的話,都會感到憤怒,恨不得掐死白馳,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要是真的把人給弄死了,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四周是沒有什么人在,可是,誰能保證不被別人看到呢。
張麗見自己勸說無效,也知道天哥只聽Salley小姐一個人的話,只好看向Salley小姐,“Salley小姐...”
Salley小姐無奈地笑了笑,對還要繼續讓白馳品嘗泥土芬芳的天哥擺了擺手,淡然道:“天哥,停下吧,別把人給弄死了。”
果然,Salley小姐一讓天哥停手,天哥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白馳往地上一扔,重新走向Salley小姐。
“臥槽尼瑪,老子弄死你們!”看樣子,天哥并沒有對白馳下太重的手,白馳還有力氣說話,趴在草地上,用怨毒的眼神盯著Salley小姐幾人,口中更是狠毒至極,“你們有本事別走,敢動老子,不止是你們幾個人要死,你們的家人也要一起陪葬!”
“你還真是狠毒啊,我就不應該讓天哥停手。”張麗一聽白馳的的話,內心在發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沒想到白馳竟然這么狠毒。
好像把人弄死輕而易舉,就像家常便飯一般,可想而知這個男人以前一定做過不少讓人家破人亡的事情,簡直太狠毒了。
饒是在國外,張麗也沒有見過如此狠毒心腸的紈绔少爺。
張麗和天哥都是后面才到來的,只是天哥眼尖,一下就認出了這里被綁著的人是Salley小姐,不然張麗可能就直接到住院部去了,Salley小姐可能也會遭受到厄運。
原本張麗也只是以為這些人是普通的歹徒,想要綁架Salley小姐而已,為的是錢財。
甚至都已經通知了市局的警務局長,估計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
這也是張麗為什么要阻止天哥再繼續對白馳動手的出發點,這些歹徒就應該交給警察,可是她沒想到,這個歹徒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不僅要弄死他們,還要對他們身后的親人動手,簡直是喪盡天良。
“哼,現在后悔了,我告訴你們,晚了,你們三個我都記住了,你們就等著吧,我一定會弄死你們的,還有你們兩個賤/人,我會找無數個男人來伺候你們,然后再把你們賣到窯子里去,讓你們一輩子都被人玩弄。”
白馳猙獰地狂笑著,手中的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不過對于白馳的舉動,Salley小姐和天哥都沒有阻止,甚至麗姐也沒有阻止。
“哈哈。”白馳對著電話說了幾句話后,便抬起頭來看向Salley小姐等人,“你們就等著吧,幾個賤民,竟敢對我動手,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敢招惹我們白家的下場。”
“你是白家的人?”張麗陰沉著一張臉,盯著白馳。
“怎么,現在害怕了,哈哈,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白家二少爺白馳,在棚戶區附近,招惹了我們白家的人,全都會不得好死,不僅你們要死,你們的家人,統統都要死。”
對于白馳喪心病狂的威脅,張麗嘴角抽了抽,臉上怒容已經到了極限,看樣子她已經知道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敢這么囂張了。
昨天Salley小姐在瀚海醫院的賬還沒跟白家算,現在白家有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紈绔少爺,還敢綁架Salley小姐。
那么,張麗是真的憤怒了。
若說之前張麗還對Salley小姐之前的計劃有一絲不忍,但現在,已經沒有一絲憐憫,甚至覺得Salley小姐的計劃中,對待白家的方式還太過柔和了。
說話間,Salley小姐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了,根本沒有和張麗一樣和白馳廢話,幾步上前,上去就是狠狠一腳,再次照顧了白馳的老二。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白馳又被Salley小姐踢了一腳,瞬間又如龍蝦般彎倒了下去。
這樣Salley小姐還不解氣,又是一腳一腳地踩著白馳,這種人太可恨了,太喪盡天良,這種人就不該留在世界上。
本來她還想著沒那么快對白家動手,看這情形,不得不對白家動手了。
至少,白馳這個人,絕對不可能再繼續放任在社會上禍害百姓,甚至留在世界上只會是一個禍害。
動輒出口就是弄死對方,滅人家滿門,Salley小姐想不到現在這個社會上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
關鍵自己從來沒有招惹過白馳,更沒有招惹白家,她和白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而對方呢,卻來綁架自己,還想要對自己做哪些不堪的事,甚至還威脅自己和身邊的人,要弄死自己等人。
難道在他們眼中,人命就是這么不值錢嗎?
隨意就能弄死別人,是不是所有豪門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