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楊道長自我安慰,殊不知這也是自我暗示的一種心理。
長東的樣子十分的狼狽,可以說是凄慘了,衣服前面都是血,讓人一下子聯想到了走霉運。
可不是么,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但這是自己的徒弟,雖然心里還有些疑慮,但是此時也必須快點兒解決。
就在這當頭,長東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眾人嚇一跳,只聽到一個慌亂的聲音:“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地上好滑…”
從廚房那邊走出來一個傭人,端著一托盤的茶水,結果全貢獻給了長東。
也是長東倒霉,他都不站在燈底下,怕等燈掉下來;不站在窗子旁邊,怕玻璃碎了;不站在桌子邊,怕被東西砸到腳;就這樣選在一個空曠的位置,頭頂沒東西,左右兩邊也沒什么能夠得著的。
更是站在了清楊道長身后,他只需要注意自己周圍就好了。
結果他就是扭頭的瞬間,就被燙了!
一托盤的茶水全都倒在他身上,倒像是特意專門對著他倒上去的,而不是像不小心灑上去的。
畢竟那茶葉直接從他頭上落下來。
那傭人可是個四十歲的大媽,個子也不高,怎么著也不能倒在他頭上啊。
而且,清楊道長倒是一點兒都沒事兒。
站在長東身邊的幾個人全都沒事兒。
就他一人有事兒,可不就是邪門了嗎?
“怎么回事?長東,你沒事兒吧?走,趕緊去醫院。”清楊道長嚇一跳也顧不得問了,萬一燙著就真麻煩了。
“不,不用了,師父。”長東忍著怒氣,說道:“慕丹珠,現在看見我這樣你高興了吧。”
“確實很高興,畢竟有你這種丑人多作怪,增添笑料,生活滋味多嘛。”慕丹珠輕輕一笑,說的長東更是火冒三丈。
“所以…你真的是霉運附體了?那可不好,你這霉運要好幾天了,等到癥狀越來越輕的時候,就會慢慢的消散的,所以,你找我未婚妻做什么?”君墨護著慕丹珠微瞇著眼說道。
“咳咳…這個,長東小道士發生了一些事兒,懷疑是慕天師對他做了什么,所以想找慕天師當面問清楚,而后又對清楊道長說道:“道長看這件事…慕天師似乎也沒有碰過長東小道士,這是不是誤會啊?或者我先找家庭醫生來給他看看?”
“不用了,就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做的,我腦袋給你當球踢!”長東一臉陰沉,此時捂著胸口。
“你的腦袋可不值錢,再說了…你說我害了你,證據呢?你不是覺得我招搖撞騙么?怎么?這會兒又覺得我有手段了?你這想法可不好,再者說了,你現在來找我,是覺得你師父的術法都比不過我?所以還能來找我求救了?”慕丹珠輕哼一聲,挑眉說道。
“放肆,你竟然侮辱我師父?”長東氣的更狠了,但是卻不敢上前,他被君墨一腳踹的,現在還在疼呢,可不敢再上前了,萬一在被踹一腳,估計新傷未愈又添舊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