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小聲的說道:“長東昨晚上可倒霉了,洗澡水管爆裂,睡覺床榻了,就連站在窗戶前面,玻璃窗一下子炸裂了,跟別提晚上上廁所,差點兒沒一頭栽進馬桶里,還有,剛才吵吵嚷嚷的要我們把您交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了,他穿的衣服褲子突然崩裂,露出里面的衣服,并且好像被誰絆倒了似的,臉朝地摔下來了,門牙掉了兩顆,滿臉是血…”
葉銘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幸災樂禍,果然應驗了,昨天慕天師就說了長東會倒霉,結果這簡直倒霉透頂。
掛了電話的慕丹珠心情很好。
“怎么?奏效了?”君墨見狀,笑著問。
“可不是么,嘴賤是病,得治,他師父治不好,我來幫忙,哼!”慕丹珠冷哼一聲。
于是送走了君凌軒跟趙愷澤,兩人驅車來到沈家,就看見長東一身破爛,雖不至于滿臉鮮血,但前衣襟上的血跡也是很明顯的,一張臉怒視著慕丹珠。
“慕丹珠是不是你搞的鬼!”長東刷的一聲站起來,就朝著慕丹珠沖過來,似乎要打架似的。
結果還沒挨著慕丹珠的邊,就被君墨一腳踹出去了!
“滾!不是什么人你都能碰的,再有下次,你的手就別留了!”君墨一臉寒霜,說出的話更是讓人猶如冰窖一般的感覺。
那冷冷的聲音,聽得人遍體生寒。
清楊道長扶起自己的徒弟,沉著臉看著君墨兩人:“就算是如此,你也不必下這么重的手吧。”
“他一個大男人上前不由分說就動手,還有理了?清楊道長,你這修道修得是什么?”慕丹珠輕笑一聲,抬眸瞅著清楊道長。
清楊道長倒是一噎,自己徒兒確實不像話,怎么跟一個女孩子動手?
“是我徒兒無禮了,我代他道歉,對不起,還請問,我徒兒身上的霉運是否是小友所為?并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我這徒兒實在是…有些慘,還請高抬貴手!”清楊道長施了一禮。
“怎么就是我所為?我可是連他半點兒衣角都沒摸到,再說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說,誰知道是不是你家徒弟遭到了什么霉運,賴在我身上,我可不背鍋!”慕丹珠繞開清楊道長,過去坐在沙發上。
而此時葉銘跟沈思妍站起來,看著長東眼底都帶著嘲笑,而后轉向慕丹珠:“慕姑娘,昨晚睡得可好?這么早把您叫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無妨,有些人不懂規矩,怎么能怨你?”慕丹珠無所謂的說道。
這話說的清楊道長臉色頓時一變,而長東更是用陰狠的眼神看著慕丹珠,仿佛她就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
清楊道長一個不經意見看見這樣的眼神,他心里一寒,覺得是自己看錯,再去看是,發現卻只有委屈的神色,心里一松,果然剛才是自己看錯了。
長東雖然有些自大,但也不至于惡毒,只是年輕人難免心氣高,看別人比自己好,就有些沉不住氣,也不至于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