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在醫院照顧奶奶,今天會很晚回來。
喬又夏店里安心的吃了粉,和秦家人說了好一會話才離開。
奶奶現在的醫藥費沒辦法,喬又夏又借了錢給他們墊付藥費,在秦家人再三的勸說下,她又不得已的收下了欠條。
這家人真的很實成。
解決了秦諾家的事,喬又夏心里的大石頭算是放下了。
她開車,經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想起小豆豆特別喜歡吃蛋糕,下車給他買了蛋糕。
這家蛋糕店生意可真好,喬又夏排了好一會的隊。
剛買好蛋糕后,喬又夏轉身。
看到黎千程站在她的面前。
他身上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單手插在兜里,全身上下散發著冷漠禁欲的高貴氣息。
眼神充滿了荒涼,淡薄,清冽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清晰的看到了他眼里那抹觸及到她之后的厭惡。
喬又夏頓了頓,淡淡的移開視線,徑直繞過他。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黎千程諷刺的聲音響起:“呦,這不是薄家的二少奶奶嗎?怎么,當了少奶奶還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啊?我以為,你是天天活在天堂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呢。”
喬又夏仿佛沒聽到他講什么一樣,拉開車門,要進去。
黎千程見她不理他,眼里劃過一抹冷冽,拉住她的手腕說道:“怎么,眼睛長頭頂了?”
喬又夏不想跟他說話。
既然要斷,就要斷的干干凈凈的。
他們兩個人鬧到現在的地步,沒什么好講的,也不怪任何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他,不打攪他,和薄司御好好生活。
而且,薄司御也不喜歡他們兩個人有接觸,萬一又被他知道,肯定要不高興了。
喬又夏甩了甩手,沒甩開,又甩了甩,被他握的更緊。
她皺著眉,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還在裝?”黎千程嗤笑了一聲,眼神薄涼而又不屑:“三番五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確定不是跟蹤我?”
他揚了揚唇角,弧度帶著致命的邪魅說到:“雖然不想理你,但真的很忍不住想告訴你一聲——過了。”
喬又夏有些聽不懂的皺了皺眉,問道:“你在說什么?”
黎千程嗤笑一聲,非常嫌棄的看著她,一副“繼續裝”的表情,淡淡的說到:“一次兩次的偶遇我還可以勉強認為是巧合,那么次次呢?次次出來就遇到你,你說,這存在感是不是刷的過了?
喬又夏:“…”
她明白他在說什么了。
敢情他以為她們遇到,是她故意安排的啊?
他們有經常遇到嗎?
喬又夏簡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漫不經心的睨著他反問道:“你在說我在你面前耍存在感?”
“難道不是么?”黎千程上下掃了她一眼,無語的說到:“而且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我身上,這招并不好使,在我眼里,你只是個賤人,一個骯臟的,人盡可夫的,拜金虛偽勢利心機的——賤貨。”
最后兩個字,他咬的極重。
喬又夏抿著唇,定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