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唱到這里,靳爵風看向許晚晚,伸手摟過她,情深似海:“我娶了多愁善感的你,我看了你的日記,我把你的長發盤起,我給你做的嫁衣…”
改動的歌詞,一下子讓許晚晚淚落。
離別的感傷涌上心頭,感性的女同學們也都低泣起來。
大家不約而同的跟著合唱: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
靳爵風抹著許晚晚臉上的淚:“我娶了多愁善感的你,我安慰愛哭的你…我把你的長發盤起,我給你做的嫁衣…”
唱完,靳爵風的吻便落到了許晚晚的唇上。
此生,她是他會娶的妻!
“啦啦啦…啦…啦…”大家流著淚輕哼。
一些是同桌的同學,都抱在一起哭泣。
啦啦啦的歌聲,飄揚在空中。
三年的光陰倏然而逝,留在彼此心間的是不滅的情義。
多少歡笑,多少淚水、多少親密、多少矛盾都隨著這動人而又感傷的歌聲,消逝在風里。
一番小小的感傷之后,幾個同學講了幾個笑話,氣份便又活躍起來。
靳爵風和許晚晚想去爬空山,便提前離了場。
兩人剛進了山,便有一支穿著迷彩服的隊伍,隱蔽的潛行在山腳下。
其它同學,把留下的垃圾清理了一下后,也陸續離開了。
時間還早,有幾個同學也突然想去爬山,便結了隊去空山。
剛到山腳,樹林里突然晃動了幾下,兩個穿著迷彩服的士兵跳出來,攔在了他們的面前,表情沉肅:“山上有演習,請速速離開。”
此時,靳爵風和許晚晚已經到了空山的半山腰。
許晚晚正在教靳爵風認識野地瓜的瓜藤。
“你看,這種藤條,就是野地瓜的藤,把它扒開就有野地瓜。”許晚晚一邊教,一邊扒開藤葉,果真看到好幾個大大的野地瓜半露在泥土外面。
她小心的把它們扒了出來。
靳爵風準備倒水出來清洗,許晚晚擋了擋:“哪里用洗,看我的。”
她撕開野地瓜的皮,直接把果實吃進嘴里,舒服的“啊”了一聲:“這樣吃,才有靈魂。”
靳爵風:“…”
那一聲舒嘆,讓他有點想歪歪。
他摟上許晚晚,朝她的唇湊過去:“我嘗嘗。”
許晚晚敏捷的把一個野地瓜放到他唇上。
靳爵風:“…”
偷襲沒成功。
“嘗呀。”許晚晚笑。
靳爵風只得張開嘴,把野地瓜吃下去,不過,還真不錯。
“嗯,好吃。”
“我說得沒錯吧。美味不一定在鬧市,它們隱在山林里。”許晚晚牽著靳爵風朝一邊走去,“這邊來,有很多。”
靳爵風跟著許晚晚蹲在地上找野地瓜。
山上人跡少,野地瓜很多,不一會兒,兩人刨了一大袋子。
“休息一會兒。”靳爵風說。
兩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吃地瓜。
吃到半途,許晚晚捂了捂肚子,朝一旁的草叢看了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