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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姬您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啊?難不成…您看上了我的美貌了嗎?在下愿為妖姬您獻身。”贏觴說著竟趴了下來,全然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
“…”元影想送他一個白眼。
知道自己突然犯花癡的去盯著人家,元影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轉開視線說道:“你先去雪山下等我,我等會就下來。”
她要把傷口處理完,然后再回到王宮去,打怎么能白挨呢?
元容是她兩千歲的時候出生的,元容和那半人半妖一直被父王藏在深宮中。她從來沒見過元容和那個半人半妖,但是,她想她這次應該就能見到她們了吧。
她真的還有點小期待的想快點見到元容了,她想知道一個半人半妖和一個妖怪生下來的孩子會有多么的厲害!
“主上,您誤會我了。我當時報的妖,你口中的小妹妹,還真就是你的妹妹。”贏觴道。
“什么?”元影蹙眉,她有些蒙圈。
“我抱的就是您的妹妹呀,如今的成玉妖姬。”贏觴又解釋道。
“成玉…原來那是元容啊。”元影瞇了瞇眼,“我從來就沒認過這個妹妹,以后不許提她是我妹妹的事。”
她身上的傷就來源于這個素未謀面所謂的妹妹!如果不是元容母親的橫插一腳,她和哥哥們的生活可能就不是這樣的了…
“是。”贏觴重重的點頭。
元影眺望著遠方,深深的嘆了口氣,明明知道有的事情無法改變,也不會如她想的那般沒有就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以后也不可以和她走進,你是我的妖只能跟著我走。對了,你為什么要抱她?”她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早知道她是您妹妹,我一定離的遠遠的,當時是這么個情況…”
——時間回到元影被妖奴帶走的那一刻。
作為一個合格的護衛,贏觴覺得他應該跟著元影一起走的,但是那妖奴說了只能帶元影一個。想著這是她家,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他便不跟了去。
贏觴就在那里一步不曾動過的等著元影回來,然而等著等著元影不見回來反倒是來了兩個蠻橫的女妖。
“喂,你是誰啊?你知不知道你擋到我們小姐的路了?”一個妖奴打扮的女妖沖了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著。
贏觴抬眸看了女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沉默著看著元影離去的方向。
女妖見贏觴不搭理她,她心中有怒火燒起,猛地抬手大力一拍贏觴的肩膀,她正準備再次吼他一聲。
然而她一個字都沒說出口,贏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剛才拍他肩膀的手,猛地一扭直接把她的手給擰斷了。
隨即他說道:“這里路那么寬,我不過就占了一塊小小的磚石,你家小姐是有多胖連這么寬的路都走不過去?”
他話音一落,被他擰斷了手的女妖躺在地方打著滾的哀嚎著,這時,另外一道女聲也響了起來。
“你!你敢動我的人?反了你了!”
一直站在身后的元容看著伺候自己的奴才被打,氣得火冒三丈,急急忙忙的沖過去想要教訓教訓贏觴。
元容急匆匆的沖過去,沒有注意到前方的石頭,就那么一不小心的踩到了石頭上,然后腳就拐了。她整個身子旋轉了一圈,居然直直的倒向了她身后的贏觴。
贏觴感覺到身后有妖,本能的轉身看去,就見有妖倒向他,他下意識的就伸出手去接。
最后元影從密殿出來,就看到他抱著元容小妹妹這么一出。
“你可真是個護花使者。”元影翻了和白眼說道。
“當時那個情況我就是下意識的去接了,我并沒有注意那是個男妖怪還是個女妖怪,更不知道她是成玉妖姬。”贏觴悶頭解釋著。
“那我問你,你抱穩她后為什么第一時間不松手?反而是傻傻的抱著她,和她對視著?”
質問的語氣讓元影的聲音一下小了許多,她瞪大了雙眼打著自己的嘴,她怎么又在質問這種事情了?
她又不是他老婆,就是個老板而已,她怎么管得那么寬?
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小沖動,元影咳嗽了幾聲,帶著笑意湊過去笑問道:“我的意思是,你抱著她和她對視了那么久才注意到了我。
“和她對視的第一眼,你的心臟是不是砰砰的跳啊?你對她有沒有意思?我可以成全你們的呀。”說完,她帶著八卦的眼神緊盯著贏觴。
“咳咳。”贏觴捂嘴咳嗽了一聲,“妖姬不要拿我開涮,我心里只有妖姬。”
“瞧瞧,你這樣子肯定是心動了。雖然我對那元容沒有任何映像,沒有任何感覺,但是你真要是喜歡,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但是最終結果不是我能左右的。”
說完,元影又感嘆了一句,“老板哪比得上愛情啊?”
元影是背對著贏觴在說話,她不知道在她的身后,贏觴放下剛才捂嘴咳嗽的手,手心里沾滿了血液…
“我的心永遠不會改變,認定了誰,那么永遠就是她,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元影聽得有些迷糊,她下意識的以為贏觴是真心看上了元容,她輕嘆了一聲,走到贏觴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不過她有用雙眼發出了她想說的話,表達著“我會幫你”的意思。
元影不再說話也不再搭理贏觴,席地而坐盤著腿開始了打坐。
她的修為還在,可是她的妖力沒了,在眾妖面前他們都會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強大厲害的沐和妖姬,然而她現在妖力幾乎是沒有了。
她本來不想在贏觴面前展現出她廢物的這么一面,可奈何趕不走他,她怕越趕他,他越會覺得她有情況。
那何不直接放手管他的呢?不管他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反正她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
她現在是廢物,可也不是那么好被打敗和殺掉的,她可是和黎耀和有契約的妖。
想著,元影開始全神貫注的凝聚自己的妖力加快身上傷口愈合的速度,沒多久,她身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不見,身上的衣服也順便一起修補縫原了。
——王宮大殿里 國主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元容和三個全身著黑色大袍的妖們站在前面。
國主看著他們輕嘆了一口氣,猛地一拍大腿說道:“九嬰已被滅,是我管教無方,沒有多派些妖兵去看著她!”
“使臣們回去吧,如果你們看上了其他東西我們還可以繼續談,繼續做交易的。”元容笑意吟吟的說道。
三個使臣中有一個使臣忽的甩了一下寬大的袖子,哼聲道:“三座城池就換你們森林里一個無用怪獸而已,沒想到我前腳剛要你們后腳就讓那沐和妖姬把九嬰殺了,莫不是怕我們訓練九嬰來對付你們?”
國主一聽,臉色就變了,“使者這什么意思?我雪之國豈是這等無恥之輩,我已答應要把九嬰給你,又怎么可能偷偷的去除掉九嬰?”言語中隱含怒氣。
“父王,使者,還請您們先別生氣,現在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我們應該想辦法補救?”元容勸慰著。
聞言,使者挑眉問:“怎么補?我們部落尋找了幾萬年,就為了找一個能夠凈化煉獄崖周圍的魔氣,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九嬰,結果被那沐和妖姬給殺了!”
聽完使者的話,元容連連點頭,又說道:“是我們的不對,姐姐犯錯被關禁閉一萬年,這幾百年姐姐都老老實實的待在沒踏出過房間。這…我們沒想到姐姐會突然跑到古馬森林去殺了九嬰。”
使者怒哼一聲,他怒道:“九嬰已沒,我看我們也沒什么其他好合作的!”說完,使臣們都甩袖離去。
見使臣們離開,國主心中的憤怒一下被提了起來,他怒道:“誰稀罕和它們多合作啊?別以為自己占著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就有資格猖狂了!”
元容聞言急忙走到了國主的身邊,開始給國主捏起肩膀了來,她嬌滴滴的說道:“哎呀,父親你消消氣吧,他們都走了,我們也就不想了。”
元容勸慰的聲音一落下,另外一道女聲就響了起來,“既然是因為我殺了九嬰,讓父王您丟了三座城池,那么我就替您把傐呤給打下來!”說話的正是剛從雪山上下來的元影。
在外征戰多年,巫羅蘭周邊國家和部落的人們的長相和服飾元影經常看見,現在雖有幾百年沒打戰了,但她還記得,剛才和她擦肩而過離開的三個妖怪,就是傐呤部落的人。
傐呤一直居住在離煉獄崖十分之近的高山上,因為臨近煉獄崖,煉獄崖周圍的毒霧多多少少也縈繞在他們的居住地上,不知他們用了何種辦法竟是沒被毒霧毒死,反而還因此抱住了他們的領地不被侵襲。
不過這都是以前,現在她回來了,那么她就一定會統一巫羅蘭,讓這塊大陸只會存在一個國家,一個思想,一個文化!
前兩千年她以雪之國為原點,一直在打周圍鄰國,關于煉獄崖周圍的魔宮和傐呤部落她都準備在最后的時機來打,但是現在她必須先打下傐呤,然后再打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