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平我與你可以說是無冤無仇,你指使同門弟子在秘境中對我痛恨殺手之事,我也沒有轉告他人,你現如今卻來咄咄逼人,未免做得太過了!”
景舟是出了名的脾氣好,可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的沉下了臉來。
也對,試想誰會對一個想殺自己的人有好臉色?
“什么?秦義平居然敢派人殺你!”
并不知道此事的朱世慶,臉色驟然大變,“秦義平!你當真以為玄武宗是你們姓秦了的嗎!別忘了,玄武宗還有大長老!”
玄武宗的大長老雖然不是丹師,可修為上卻壓了二長老一頭。
當然,最重要的是大長老還是一位天級中階陣法師。
雖說天級中階丹師,往往比其它的天級術術師更為吃香。
可若論破壞力,陣法師無疑是最為恐怖的。
也正因為如此,幾乎已經是玄武宗一言堂的二長老,也不敢真正與大長老對上。
二長老對大長老多有忌憚,自然沒有少叮囑自己的老來子秦義平。
這不,一聽朱世慶居然敢用大長老來威脅他,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當即陰沉如墨。
“呵!那本少爺倒要看看,大長老會不會護著你們這兩個廢物!”
話畢,秦義平便猛然甩袖離開了。
那些狗腿子弟子見此,自然不敢再此地多留,紛紛慌忙跟了上去。
等秦義平等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后,景舟這才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好友,“朱兄,秦義平不是個良善人,你不該這般沖動的。”
現如今秦義平連他也敢下殺手,更別說說并沒有什么背景的朱世慶了。
朱世慶幫他說話,無疑是往死里得罪秦義平。
然,朱世慶卻根本不在意,“我說的并沒有錯,若不是秦義平這二世祖莫名其妙來找茬,還二話不說對你出手,他不會被自己所傷。
說到底,這都是他自找的!”
對于秦義平這種仗著長輩無法無天的人,他最是不屑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實在是替自己這個好友趕到不忿。
“還有,秦義平派人殺你之事,你為何不告知你姑姑?就算不告知你姑姑,那也該告訴大長老啊!大長老必定不會徇私的。”
朱世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顯然是不贊同景舟‘息事寧人’的做法。
景舟面露苦澀,“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我不能。”
“為何不能?”
向來不怎么喜歡用腦子的朱世慶,想也沒想的就問了出來。
“你忘了,無論是我祖父所需要的丹藥,還是我姑姑壓制心魔的丹藥,都得靠二長老,若我把這件事鬧大了,你覺得會如何?”
最終結果,也只會是他低頭罷了。
甚至,說不定還會連累姑姑與祖父。
既然明知結局,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聞言,朱世慶頓時啞聲了。
是了,他怎么就忘了。
現如今的玄武宗之所以會成為二長老的一言堂,可不就是因為二長老手里握著至關重要的丹藥么?
若把二長老得罪了,最后倒霉的可不就是需要丹藥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