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沒事吧?”
陸梓嘉與自家道侶啟動陣法后,見自家老父親一臉備受打擊,生無可戀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陸遠生保持著一手捂著心臟的動作擺了擺手,“沒事,父親這是高興,閨女這般優秀,是父親從未想過的。”
精通三門術術的女兒。
別說是他了,怕是連整個天冥界的父親,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會是精通三門術術的妖孽天才!
有一個如此優秀的閨女,作為父親的陸遠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不過更多的是替女兒女婿高興。
其實陸梓嘉很想跟自家父親說,自己除了是丹師、銘文師與陣法師外,還是煉器師、符箓師。
可瞧著她家父親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的神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罷了,反正往后有的是機會,她還是煉器師、符箓師之事,相信父親不久后也會知道。
至于現在,還是抓緊時間煉丹吧!
陸梓嘉今天是第一次嘗試煉制天級中階的破乘丹,因而煉制過程十分小心謹慎,速度自然也就比平常慢了不少。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玄武宗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景大小姐景薇的洞府外,景舟與朱世慶正與秦義平等人對持著。
“景舟你居然敢傷秦少?你怕是不想繼續待在玄武宗了吧!”
“你不過是一個三靈根廢物罷了,若不是有一個單靈根天才姑姑護著你,你早就被趕出宗門了!”
看到秦義平被傷,跟在秦義平身后狐假虎威的幾名狗腿弟子,頓時就怒不可遏的指著景舟的鼻子罵。
當然,他們這么做并不是因為想要給秦義平出氣。
而是秦義平是在他們眼前被傷的,怕事后秦義平會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只能賣力點討好秦義平了。
聽著那幾名弟子充滿惡意的話語,朱世慶率先沉不住氣懟了回去。
“景舟是三靈根沒有錯,可他現在已是元嬰強者,若想要碾死你們幾個金丹螻蟻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區區幾個金丹還敢在元嬰強者面前叫囂,還說你們是沒腦子,還是藝高人膽大,不怕死?”
“再且,秦義平是被他自己的攻擊反彈回去擊傷的,景舟不過是下意識防御罷了,與景舟何干?
就算今天這事鬧大傳了出去,那也是景舟有理!”
朱世慶越說越氣,那瞪得宛如銅陵般的雙目像是要吃人似的。
那幾名狗腿弟子自然也知道是秦義平不占理,可那又如何?
現如今的玄武宗差不多就是二長老一派的一言堂了,景舟不過是一個根本不被宗門重視的三靈根廢物罷了。
如何能與備受二長老寵愛的秦義平相比?
然不等那幾個狗腿繼續叫囂,就被滿臉陰沉的秦義平抬手阻止了。
“你的本命靈器被修復了,還繪制了一道新銘文,那是什么銘文?”
秦義平目光陰鷙的盯著景舟,語氣聽著格外平靜。
然,無論是景舟還是朱世慶都知道,那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