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昨晚睡的太早,第二天天剛微微亮劉鴻漸便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坤興身著小衣背對著她,便輕輕將她摟入了懷中。
昨天喝得實在太多了,以至于竟連交杯酒都沒得喝成,看看床頭坤興所穿的鳳冠霞帔,估計連蓋頭都是坤興自己揭下的。
真是苦了這小妮子了,劉鴻漸心中嘆了口氣,揉了揉坤興的小手,卻又發現坤興的手動了一下。
呼——劉鴻漸自知這妮子也已醒來,只不過臉皮薄不肯睜開眼,輕輕的對著坤興的后耳吹了一口熱氣。
“呀!佑明哥哥醒了?”坤興見裝不下去,只得轉過了身子,右手卻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都已行了大禮,怎的還佑明哥哥佑明哥哥的叫,快喊聲夫君聽聽。”劉鴻漸左手輕輕刮了刮坤興的俏鼻道。
“夫…夫君。”坤興順應的小聲道。
“唉,乖,過來點,干嘛躺那么遠,被子都要掉地上了。”劉鴻漸知道這妮子害羞,摟著坤興的腰肢將她拉了過來。
“夫君…可要坤興服侍你更衣。”坤興哪里被男人如此對待過,臉埋入劉鴻漸胸口細弱蚊蠅。
“更衣?更什么衣?大早上的起來作甚,為夫都是睡到日上四桿的。”劉鴻漸在坤興額頭輕吻一下自豪的道。
借大婚之機,劉鴻漸專門奏請崇禎大叔請了整整五天假,這要擱在平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大叔這次很爽快直接準了假。
“以后為夫便叫你小九好不好。”見懷中妮子不語,劉鴻漸撫摸著坤興的秀發道。
都已結為夫妻了,還總是公主公主的叫不合適,劉鴻漸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小時候看的一部小說中如此稱呼,便覺叫著還挺順口。
“坤興聽夫君的。”坤興感覺身上游走的大手越來越不老實,扭了一下身子輕聲道。
“夫君…別…”坤興感覺那大手已然探入了褻衣之內,頓時臉上跟火燒了似的。
劉鴻漸哪里肯依,已經幾日沒有行房,外加上昨夜飲了酒,身下早已一柱擎天甚是難受。
“夫君…天都亮了,小九晚上再服侍你好嗎,秀秀姐若是…”坤興雙腿緊繃,右手抵著胸前最后的武裝。
“你秀秀姐若知道為夫如此怠慢我的小九,竟洞房當晚不省人事,才會罰為夫呢,
乖,讓為夫看看小白兔…”劉鴻漸連哄帶騙,輕解羅裳,扳過坤興羞紅的俏臉便吻了上去。
到底是二八芳齡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劉鴻漸如此輕薄,不一會兒便只覺渾身酥軟無力敗下陣來,干脆任由自己夫君胡來。
“夫君…等一下…”劉鴻漸磨蹭了一會都打算提槍上陣了,坤興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兒似的猛得坐了起來,額頭正抵在劉鴻漸光溜溜的胸膛上。
坤興爬了起來,從床榻前鳳袍下抽出一跳雪白的錦帕來,羞紅著臉又重新鉆入了被窩。
看樣子這妮子早在昨晚便準備好了,劉鴻漸也不挑明,此是大明漢家女子代代的傳承,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冰清玉潔。
“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疼,小九,為夫會慢些。”劉鴻漸溫柔的在坤興耳垂便輕輕抿著。
“嗯…小九…知…呀——”坤興只覺下方杵來一根滾燙的硬物,不禁身體猛的繃緊。
“寶貝,放松些。”劉鴻漸輕輕在坤興小嘴上啄了一下,小小的人兒頓時感受到了夫君的憐愛,心中一甜竟主動獻上了香唇。
一刻鐘后,被子早已被大汗淋漓的二人踢到了一邊,雖然劉鴻漸極盡溫柔,但才十六歲的坤興還是被折騰的不輕,竟累的眼睛都不愿睜開。
“為夫此生能擁有你們三個,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劉鴻漸擔心坤興著涼,從床腳拉過來被子輕輕的將坤興擁入懷中。
他人生中僅有的三個女子,三個這世上最溫軟、良善的妻子。
雖然崇禎大叔特下恩旨三個妻子皆為平妻相待,但即便沒有這道旨意,他仍會平等待之。
他不管外人如何看他,在他的腦海里,本就沒有什么一二三等。
三個女子都曾有過凄楚的過往,秀秀幼而全家遭屠、雪兒更是經歷非人之遇,而懷中這個最小的坤興雖出身尊貴,但卻也并未過上幾天好日子。
闖軍圍城、建奴韃子圍城…幾年來接連不斷的戰爭,宮中哪個人不是戰戰兢兢,更別提心疼自己父皇和母后的坤興了。
她才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呢。
他劉鴻漸何德何能,竟受三個女子一生之依,又豈敢忘卻那柔軟的淚眼,這才是他最難消受的呀!
“夫君也蓋上。”坤興想往劉鴻漸身邊挪挪,卻不想一翻身便咧起了小嘴又惹的劉鴻漸一陣心疼。
之后的幾日,劉鴻漸少有的清閑,每日里就在自家院子陪三女,家里又添了一口人卻并未覺有什么不同。
不論是孫秀秀還是楊雪,皆早已將其視為妹妹、視為家人,幾人在院子里輪番逗弄著小傲天和兩個雙胞胎女兒小雪、小雨。
胖虎趴在墻角慵懶的曬著太陽,不知是否想起那遼闊的草原,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那么的其樂融融。
又幾日后假期剛一過,崇禎大叔便著王二喜前來召他入宮。
最近幾日崇禎一直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原因無他,他這一家子總共沒幾個人,坤興嫁了出去,雖然是嫁給了自己最得力的臣子,仍讓他有種養了十幾年的寶貝被那啥拱了一般。
外加上在西山住慣了,又回到宮里還沒事做,便惦記著西山別苑里自己種下的瓜苗、軍械所那個古怪的蒸汽機…
約定的時間剛一過,借著北洋水師第一艘鐵甲艦下水的由頭,崇禎便將劉鴻漸召到了宮里。
“岳…皇上,找臣來可是為水師之事?”娶了人家姑娘,劉鴻漸再看崇禎時便更覺親切,是以竟下意識差點喊錯。
“嗯,可不單單是水師之事,這幾日可歇息得舒坦了?”崇禎當然知道這豎子剛才想喊什么,只是仍舊撅著胡子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