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電池就不能不提千祥電池有限責任公司。
萬千祥到將威來也是四五年了,經過幾年的運作,他的電池廠現在已經變成有限公司,也鳥槍換炮了也就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原來在小樹屯中間的那個廠房面積已經達不到生產的需求了,空間太小了。
他也投資二百萬蓋了一座新的廠房。
而這個院子李泉準備拆除蓋樓房了,待萬千祥的廠子一搬走他就開始拆除,明年這里就會起了一棟不低于五層的樓房。
李泉這貨干房地產上癮了,萬峰懷疑這貨有當工頭的想法。
萬千祥的新廠址沒有選在東山工業區,而是選在了黃輝村北面一座小山下。
之所以選在這里是因為東山工業小區里太擁擠了,他不喜歡擁堵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新廠占地面積三十畝,兩萬多平的面積,西北各有一座三層樓的廠房,東面是四層的辦公樓,相當的氣派。
新廠搬遷這天是五月十八,取諧音我要發。
這都是被某人影響的。
萬峰出席了新廠的開業儀式。
今年的五月,萬峰就這種開業儀式就不知道參加了多少,五一先是參加諸英強的公汽開業,八號的時候參加了一個配套廠的擴建竣工典禮,這個月底的二十八號他還有一個開業儀式要參加。
經過兩年多的建設,紅崖重點高中也終于竣工了,與去年在它前面投入使用的烏爐中學遙相呼應,在這里形成了一個文化氛圍濃郁的區域。
如果萬峰將來要開大學,這里還會出現一座現代化的大學,地址他也都看好了。
如果蓋就蓋在平山南坡的半坡上,地勢高眼界高遠有一種傲視天下的氣勢。
當然,這同樣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看來,以后他要辦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多。
在萬千祥新廠開業的典禮上,萬峰沒說幾句話,都是自己家哥們爺們的,說多了沒用,說不好還有挨斥的危險。
另一個原因就是這種場合他也不愿意說太多,都是廢話。
萬峰隨便說了兩句就讓給了萬千祥,人家是今天的正主。
萬千祥中氣十足地宣布千祥電池有限責任公司新廠開業,聲音還在繞梁震耳的鞭炮聲就響了起來。
中午萬峰沒走,今天父親三叔都在這里,他自然也就不能走了。
像辦喜事一樣也是放了十幾桌的宴席。
今天電池廠的食堂都改善了,免費還加了好幾個硬菜,但是不允許喝酒。
電池廠現在生產的最多的就是手機上的鋰電池,那玩意兒有危險,堅決不能掉以輕心。
大爺父親老叔和諸平李泉以及黃輝村的村長書記坐一桌。
那一桌的人雖然沒七老八十,但是平均起來絕對有五十歲,萬峰當然不能和他們湊付一起。
他還年輕呢,和他們坐到一起他不也成半老頭了。
他年輕自然和年輕人湊一桌。
他這一桌他劃了一個線:超過三十五歲的愛哪哪去,本桌概不招待。
于是他這一桌人都在三十多歲年紀,他反而是最年輕的。
王淳江今天也來了,他主要是看看萬千祥選的這個地方,他明年也準備選個地方起新廠房了,原因和大多數蓋新廠房的企業理由差不多,都是面積空間使用緊張。
如果王淳江也蓋了新廠,老大隊院子李泉也要拆除蓋樓房,一樓面向大道做門市房,上面是住宅。
酒過三巡后,萬千祥向萬峰說了他的一個計劃,他要收購紅崖黃海蓄電池廠。
“這個事兒我可幫不上忙,別讓人以為咱們哥們挖社會主義墻角,你要是自己能收購來我沒意見。”
“它要黃了,現在是找我收購。”
萬峰疑惑了,效益好好的怎么就要黃了呢?
黃海蓄電池廠保住了自己的商標,也有新設備新技術干的好好的呀?
萬千祥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黃了。”
這也是萬峰曾經老沒弄明白的事情,九五九六那兩年企業倒閉的大潮中,雖然有些企業確實揭不開鍋了,但是很多企業的效益是非常不錯的。
但是也破產了!
像上一世紅崖的電機廠,鋼廠還有膠輥廠在當時都是很紅火的,但是在那股潮流下莫名其妙地關門了。
你根本弄不明白是為什么。
原本一個有上百個工業的工業縣生生變成了農業縣。
“即熱這樣你就收購了吧,也總比黃了強。”
有了萬峰的支持,萬千祥也就放心了。
萬千祥的新廠開業后的十天,萬峰又參加了重點高中新校舍的使用儀式。
他是投資人自然要參加儀式。
他拒絕了教育局要把重點高中命名為萬峰高中的建議,依然維持原來的名字:紅崖第一高中。
新高中左靠平山背倚一座小山,小山后是因納河,面對正南。
學校總占地面積十萬平方米,建筑面積超過五萬平米。
兩棟五層高的大樓氣派非凡,整個廣場全部采用PVC運動地板。
九三年米國一個公司把塑膠地板弄進了華國,不過到現在也沒引起華國人多大的注意。
萬峰自然知道這玩意兒的好處。
作為紅崖市的最高學府,重點高中的操場不用這玩意兒裝飾一下怎么對得起自己身上的金字招牌。
紅崖還沒有賣這玩意兒,他是從渤海買進來的,真特么貴。
要不說什么東西都不能老外壟斷,他們若是壟斷那是真敢要錢。
就這些地板就花了上百萬元,整座學校的投資和設備一共花了萬峰五百多萬。
新的重點高中揭幕儀式引起了市委的重視,市長市高官都到場做了重要講話,然后教育局長和第一高中校長也做了講話。
萬峰是第五個上臺講話。
其實現在他非常不喜歡在這種場合說些空凋的場面話的,很多場合他都是三言兩語就結束了。
他知道操場上的學生根本沒幾個人聽。
今天他也是如此,說了幾句好好學習將來報效國家報效家鄉的話就結束了。
雖然這所學校沒用他的名字命名,但頭上卻多了一個名譽校長。
于是,名譽校長同志陪著市里的領導在學校里爬上爬下,累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