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個穿著勁裝,眼帶戾氣的人守在門前時,竟是震懾住了原本沸騰的人群。
徽羽提著盧樟直接進了林安堂,而外間那些人面面相覷片刻,雖然沒有離開,可是對著那幾個虎視眈眈的人也不敢再大聲議論,只是守在林安堂前,想要看看那個神醫“”到底能不能救人。
余弦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行人震懾住了眾人之后,連忙揮手帶著人入內。
等見到徽羽時,他剛想開口道謝,沒曾想徽羽直接一把將盧樟扔在了他腳下。
徽羽皺眉看他:“盛家在赤邯煊赫多年,你既在盛家當差,難道不知道剛才那種情況應該當機立斷將人抓回來?可你反倒是縱容他在外胡言亂語,煽動民心,你是嫌盛家名聲太好了?”
她上下看了余弦一眼,明明沒說什么太過嚴重的話,可是卻諷的余弦一張臉乍青乍紅。
外間有人快速進來,手里提著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
見到徽羽后,他說道:
“搖光,人抓到了。”
徽羽聞言看了他手中那人一眼,確定就是剛才在人群里煽動人心,叫喊著盛家仗勢欺人,罔顧人命的那個人,便直接對著余弦說道:“這人剛才一直混在人群里生事,跟著那個盧樟一起煽動人心,還想將事情攀扯到盛家身上,想來是沖著你們那位公子而來。”
她朝著暗衛揚揚下巴:
“把人交給他們。”
那人點點頭,直接將人扔到了余弦腳下,和盧樟撞作一團之后,徽羽才又繼續說道:“這人你們自己看著處置,別連累了江公子名聲。”
余弦臉上神色變換不斷,看著徽羽干凈利落的就解決了一切,只覺得一陣澀然。
如果說剛才他對徽羽的無禮還是惱怒的話,此時卻是生出絲感激來。
“多謝。”
徽羽搖搖頭:“不必謝我,我只是報答江公子當初救命之恩,江公子在哪里?”
余弦也沒多想,就說道:“在后院,正在救人。”
徽羽點點頭,抬腳就朝著后院走去。
徽羽走后,余弦臉上才徹底沉了下來,他上前一腳就踹在那個瘦小男人身上:“誰派你來的?!”
那瘦小男人臉色發白,強辯道:“沒誰派我,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拿人命兒戲,盛錦煊無德…”
余弦又不是傻子,怎會相信這世上有那么多硬骨頭和正義感爆棚的人?
他直接松開了地上那人,也不想跟他多說,直接就寒聲道:“把他拉到側院去給我審,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給我撬開他的嘴,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渾水摸魚來害公子!”
“你放開我…”
“盛家殺人了…盛家…唔唔…”
那瘦小男人臉色大變,張嘴就大叫出聲,旁邊的盛家護衛連忙眼疾手快的抓著一團東西就塞進他嘴里,將他那些喊叫壓了下去,然后把他拖走。
盧樟委頓在地,看著被拖走的男人,臉上不剩半點血色,陡然就生出害怕和后悔來。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