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疲憊。
結婚以后,他跟花容的關系好像也并沒有任何差別。
鳳錦不動聲色的從床上站了起來,下了床,去浴室洗澡了。
花容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終于到了一種可以稱得上“面無表情的”的地步。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直到浴室里的鳳錦從里面洗漱完畢,走了出來。
空氣里逐漸蔓延開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她花容縮進了被子里,鳳錦走過來,掀開了被子,對她道:“起床,我們下樓吃飯。”
她厭倦的厲害,不想看到他的臉,閉著眼睛道:“不要,我要睡覺。”
新婚第一天的早上,新娘就賴床不起,說出去多叫人笑話?
鳳錦低聲道:“爺爺就在樓下,你不起床,你叫我怎么跟爺爺交代?”
花容道:“你就說我累的起不了床唄。”
“你有什么可累的?”
她睜開眼,眼波流轉,“嗯…被你干得太累了?”
“…”鳳錦噎了一下,已經完全不知道如何跟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對話了。
花容卷起被子,把自己包在里面,“我要睡覺,你別吵我。”
鳳錦皺起了眉頭,不做聲的看著她。
花容背對著他,淡淡道:“你結婚前五天跑去跟你的小女朋友廝混了四天,最后一天才回來,你就沒想過我怎么跟爺爺交代?”
“你別煩我。要不然我把這件事跟爺爺說,今天早上讓你嘗一嘗爺爺拐杖抽人的滋味。”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花容轉過頭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她的身后了。
她勾起唇笑了一下,然后閉上眼輕輕地嘆了口氣。
果然…
還是好累。
她想回桐城了。
跟鳳錦長久的呆在一起,會讓她累死的。
婚禮結束的一個星期以后,花容便不辭而別,回到了桐城。
她去看了一下洛南初,告訴她她已經結婚了,洛南初對她如此迅速的婚姻狀況感到了震撼。
離開了涼城,果然還是留在陌生的城市比較令人覺得輕松。
令她感覺到遺憾的是,跟鳳錦的這場婚姻,并沒有帶給她任何好處,她是真的以為,婚姻能讓他們的關系更進一步,最起碼,能改變一點什么。
然而,結局是糟心的。
除了她無名指上多了一枚象征墳墓的鉆戒,她的愛情狀況依舊死水一潭,她甚至覺得,鳳錦并沒有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可能到最后,他們彼此之間,依舊是各玩各的。
這樣開放式的婚姻,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回到桐城以后,鳳錦也過來了。
可能是被鳳老趕過來的。
不過她更懷疑,是他為了能親自照顧柳思思。
婚前,他告訴她,他和她已經分手了,然而婚后,她發現這兩個人依舊在糾纏不休。
而且是鳳錦單方面的糾纏。
她叫嚴楚溪調查了一下柳思思最近的情況,發現那個女人越混越倒霉了。
父親腎衰竭手術失敗,靠血液滲析儀器維持生命;被自己家教的學生性騷擾,差點鬧到了法院;還要賺錢維持自己的生活費和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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