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到主臥室里,一把扯過自己的領帶扣著她的手綁起來,套在了床頭柱上。
他的聲音有些冷:“等你想清楚和明白時我再放你下來。”
何歡的姿態有些不堪,她也有些不敢相信瞪著他,掙了掙:“秦墨你混蛋。”
他危險地靠近:“是,我混蛋,但是混蛋舍不得放開。”
何歡以不堪的姿態躺著,精致小巧的臉蛋埋在枕頭里,她不想哭的,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她吸了一下鼻子,不想理他更不愿意和他說話。
秦墨也躺了下來,盯著她的小臉:“你想好我放你下來,這樣吊著一個晚上不會舒服的。”
何歡的脾氣也是很硬的,就是一聲不吭,也不理他。
秦墨平躺著,雖然做過幾次這時候身體也有些疲憊了,但是哪里能睡得著,他當然更不會睡,何歡還綁著。
大概僵持了半個小時,他面無表情地說:“你想好沒有,不跑我放你下來。”
何歡仍是硬氣地不出聲,頭別在另一邊去,她細白手腕那里已經有點兒紅。
秦墨默默地注視著,輕輕地捏著她的小下巴:“何歡?”
“不要管我。”她閉了閉眼:“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秦墨你為什么不讓我們冷靜一下為什么要逼我。”
“因為我怕我一放手你就跑了,就像是我當初出國留學一樣。”他很快回答,本來,聲音也是平靜的,但是大概是想到了她喜歡容越的事情,又憤怒起來。
男人一憤怒,就獸一性了,他曾經發誓過不對何歡動粗的,但是此時他只想像現在這樣折磨她,逼著她問她心里愛的是誰,是他還是容越,他還逼著她叫他老公,不叫就更折騰她…
何歡多烈的性子,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肯。
最后不光是她疼了,他也疼。
明明要了她一個晚上,他的心里卻更空虛了,說不出的難受。
但是還有更難受的是,何歡發燒了。
燒得挺厲害的,秦墨有些懵,雖然他有些粗魯,但并沒有把她弄傷,那次以后他很小心,哪怕是剛才氣頭上,他還是注意分寸的。
何歡的高燒,來勢洶洶,于是有些無措的秦總又打電話給自己的妹妹:“晨晨,何歡發燒了。”
那邊還在睡覺的秦晨立即就翻了個白眼,“著涼了?哥,你沒有給何歡蓋被子啊。”
那邊沒有出聲,于是秦晨就清楚地知道了:“一晚上?”
真是種豬啊!
一把年紀了,真的是能搞!
秦墨一直就沒有說話,秦晨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應該不是大問題,除非你又家一暴。”
秦墨握著手機,聲音沙啞透了:“我沒有。”
可是也是很粗魯的方式。
秦晨想了想:“先送醫院吧,也許是情緒引起的,何歡的身體自小就不太好,就連意歡的體質也…哥,你想和何歡在一起家里人都是很支持的,畢竟你喜歡了她這么多年,但是,你好好對她吧,女孩子還是要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