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秦總這么帥，這都不滿足？’另一個一臉的驚訝。
“哪知道呢，也許有特殊的愛好啊，每個人口味不同，我聽說是個作家，寫書的，氣質特別地好，對了長得也很不錯，和秦總有八成像，只是氣質不同，特別地文雅。”
“寫書的不是應該頭發都禿光嗎？和我們秦總怎么比啊，秦總英俊多金，而且鼻子特別地挺你沒有發現嗎？”
“萬一作家的鼻子更挺呢？”
何歡進了電梯是沒有聽見她們說什么，她向來也不太在意這些。
到了頂層，秦墨的秘書在電梯口迎她，“夫人，秦總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何歡頓了一下：“叫我何歡就好。”
秘書只是微笑，并不好說什么，一路引著何歡進了秦墨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除了秦墨還有一個律師，何歡也認識，于是點了下頭去沙發那兒坐下，秘書送上了果茶，體貼地帶上門。
秦墨站在落地窗的方向，這時才掉過頭來看著何歡：“來了，怎么沒有帶律師？”
他的語氣特別地平常，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更像是和她之間只是一種合作的關系。
何歡搖頭：“也沒有多復雜，不需要了。”
秦墨看她一眼，然后從律師那里拿了一份文件過來：“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簽字。”
何歡低頭，默默地看。
秦墨對她在經濟方面的補償很大方，大約算下來有二十億的樣子都是他私人名下的財產。
可是，在意歡的探視方面他就比較嚴厲和不近人情了，這上面提出來她不得帶意歡出境，也不能帶意歡出市以外的地方，每一次探視時間不能超過八小時，不能過夜，一個月不得超過四次。
何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抬眼看著秦墨。
秦墨繼續開口，“你如果不能接受我們可以打官司，讓法院來判，不過以何歡你這些年照顧孩子的時間來說，法官會比較傾向于我來照顧她。”
何歡心里也是明白的，以秦墨的權勢，她打官司也沒有用。
只是，她的心有些痛。
她的自由如果說是建立在放棄意歡上，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安心。
可是，這個婚確實是要離了。
她也沒有求人的習慣，更何況是一個對她動手的男人。
何歡看完了文件，翻到最后一頁，那里就是她需要簽名的地方。
她默默地看著，看了很久。
一支筆遞到她面前。
她抬眼。
是秦墨。
秦墨的聲音微啞：“我沒有那么不近人情，何歡，如果你想見意歡也隨時可以去我父母家里，只要不帶走。”
何歡垂眸，忽然問：“如果你再婚呢？”
秦墨的身體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聲音有些低，“意歡也是你的孩子，你想見還是可以見的。”
別的，他沒有說，更不愿意和她談再婚。
因為他惱火地想起叔叔說他們離婚后雙方都要各自找人。
他暫時沒有想法，可是何歡是有現成的人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