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時,許末直接軟倒在他的身子底下,累得睡著了。
康喬瞇著眼,腦袋有著瞬間的清醒。
今晚,他失控了。
他和許末,應該是兩條平行線,不應該再有交集,更不應該再上床了。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和她再次滾了一個晚上的床單,或許是因為她的直白,和她在一起他不需要當那個風度翩翩的康喬,他不要偽裝,他是個男人。
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看見女人會想撕了她衣服的男人,第一個他直接嫌棄她匈小的女人。
當然,和她做,他很滿足,匈小不小的并不是特別重要。
許末很瘦,腰特別地細,腰線那里的線條特別地誘人,他特別喜歡從背后抱著她…
康喬緩緩抽煙,黑眸不時地看著睡著的許末。
一直到她醒,那已經是清早十點了。
許末醒了,發現自己的腰骨都要碎了,她抓抓頭發坐起來,發現他還在床上。
她特別地惱火,“還不走是等我開支票給嗎?”
他盯著她看,忽然說:“一個月五百萬怎么樣?”
她啊了一聲,然后就用令人發指的目光看著他:“一個月五百萬,我不知道養多少只小奶狗了,我養這只…”
他伸出兩指捏著她的下巴,她后面男表子這三個字生生地沒有能說出來,只是睜大眼睛唔唔幾聲。
康喬的聲音靜靜的:“是我給,一個月五百萬。”
許末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然后就拍開他,“不是開玩笑的吧?”
她有墮落到需要…
“不許男表子男表子的…”他的聲音很沙啞:“我不是賣的,我是個男人也有生理需求。”
許末干笑一聲:“我知道了,和那些女人不過就是奸夫一蕩一婦,各取所需。”
她說完,然后表情就古怪了起來,看他一眼,用床單把自己包住。
說實在話,他這身體這長相這體能這技巧,就是倒貼錢也值啊,真不知道他是發了什么神經一個月五百萬包她的,許末是知道自己的,沒有匈確實是短板。
但他就是啃得歡,還要花錢啃。
一時間,許末懷疑最近男人的審美是不是發生了變化,是喜歡她這種飛機場的了?
反正兩晚下來,她也覺得他對她的身體好像挺迷的。
五百萬啊…她一年薪水才一千多萬。
她是個隨性的人,她沒有家,她在市的窩也是暫時的,她甚至沒有想過結婚,所以康喬提出來后她不排斥。
說白了,就是身體很契合,他又愿意給錢,一舉多得。
她看著他,沒有反對,康喬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下,然后不知道哪里找出一張支票來,“這是半年的,我在市的話會打電話,出差去美國也可以找我。”
她收了下來,怪怪的。
康喬把煙摁熄了,把她從被子里拖了出來,按在身子底下,“我明天要去法國一趟,一周的樣子,今晚繼續住這里。”
她有些反抗:“我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