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過頭,眸子幽深地盯著她,好半天才說:“我是睡不起的。”
“賤男人!”許末發了瘋一樣地拍著車窗:“那還要把我帶哪兒去?剛才那樣對我干什么?”
康喬仍是開著車,隨后聲音淡淡的:“我可以免費送一次。”
許末窒了一下。
他繼續有些惡劣地說:“看在這么饑渴需要男人的份上。”
許末回神,破口大罵:“才饑渴需要男人!康喬放我下車,不然我就反把約的事情弄得全天下皆知。”
“不是潛規則嗎?怎么就上升到約了?我很貴的,覺得我會便宜一般的的女人,特別是沒有錢沒有匈又沒有資源的三無女人?”他很刻薄地說。
許末睨著他,“我馬上就去隆匈。”
他又是刻薄一笑:‘然后去欺騙不知道底細的男人嗎,讓他們覺得匈大腰細?’
他頓了一下:“自己信嗎?”
許末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聽起來很不恥我這樣的行為呢,白蓮花先生!”
哼,還真當自己是出泥而不染呢,陪睡的男表子!
唐喬直接把她帶到一家五星酒店,一起進去時前臺還看了看他,好像認出他又不太確定,主要是此時康喬太暗黑了,而且他用了許末的名字開的房。
許末蠻無語的,對著前臺用唇語說:“他是康喬。”
她醉了,但是前臺小姐沒有醉,睜大眼睛。
天哪天哪,是康喬,小提琴王子和人…亂來。
后來酒店的服務人員數了一下,小提琴王子一晚用了五個,戰況激烈,床上還有很多女人的頭發,想想就…刺激。
而此時,康喬把許末拖到總統套房里,門一甩上,許末就背抵著門板,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目光有些不馴地盯著他看:“怎么,睡上癮了,才又找上我?”
她挑釁地摟著他的脖子,“找我做,要把的體驗報告拿給我看的,不然我怎么知道這個男表子最近有沒有不小心又染了病?”
康喬單手就抱住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懷里帶,他的身上很熱很熱。
他低了頭,嗓音特別地沙啞:“如果我得了病,也是傳染給我的,最近和我上床的,只有許經理。”
他的手緩緩往下:“最近我好像對飛機場比較有感覺。”
她睜大眼睛,咬著唇,不愿意就這樣被一個男表子馴服,她仰著頭,“是嗎,可是我對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康喬,就是一個泰迪!”
“那也會喜歡上泰迪的。”他單手就把她抱起來,一邊吻一邊抱著扔到床上,然后立即曲膝又覆過來吻她,在她想反抗時直接握住她的手舉高到頭頂。
康喬是那種,有著清爽外表,長了一張初臉,但是私下里特別是床上特別粗魯的男人,輕易不會有人知道他這一面。
但,許末有幸認識了。
他一如那晚,甚至比那晚更過份,大概是不需要偽裝,在她面前他可以當他自己,折騰了一晚,用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