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頸子里,埋得很深就像是一個缺愛的孩子一樣,但是他強迫她做的事情可不像是孩子一樣,又急迫又羞恥,溫遠就不掙扎了。
就像是巨浪卷沙,越是激烈平息得就越慢,他的鼻息灼得燙人就噴在她的頸子里,聲音也急促極了:“溫遠,愛我好不好?”
他伸手摟著她,就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懷里…
溫遠一直沒有出聲,他要吻,他要享受肉一體的歡一愉她都可以給,但是他說要愛要她再愛他,她給不了,也不想給。
愛情,不是說給就給,不是想付出就付出的。
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對他。
夜慕白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放棄,又胡亂地弄著。
可是,回不去終究是回不去了,他趁著酒性這樣地鬧了半個晚上,只不過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一切平息下來,溫遠半靠在他的懷里,臉蛋擦在他身上黑色的襯衫上。
質感很好,而且他身上的體息很好聞,如果過去他愿意抱著她這么久,她會很開心很開心的,但是現在她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只覺得是負擔。
他情動不能自制,而她如一汪死水一般,這樣的關系維系著很辛苦,就如同他們過去一樣。
不同的是,連肉一體的默契也不再有了。
許久以后,夜慕白的聲音很輕:“我幫你清洗一下。”
他像是恢復了正常,默默地拿了熱毛巾幫她擦了手,又替她蓋好被子。
黑眸默默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低低啞啞地開口:“我去洗澡。”
溫遠閉著眼,臉蛋上有著一層薄紅,埋在發絲里特別美。
他看了有些心動,也特別地想再吻她一會兒,但是她冷淡的樣子還是讓他放棄了,起身離開去更衣室拿了浴衣去沖澡,他去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才回來,溫遠知道他剛才不夠,大概是自己解決了。
她把臉埋在枕頭里,側身努力地和他沒有交集。
夜慕白躺平了,默默地看著天花板,什么也沒有說…
平淡如水,乏味,是他們婚姻的狀態,想南雖然是個孩子,但是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雖然父母不吵不鬧,他還是感覺到了什么,他問過溫遠一次會不會和爸爸分開,溫遠看著他好久,才很輕地問:“你愿意和媽媽在一起嗎?”
想南盯著她足足幾秒,然后就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貼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輕聲開口:“還有小寶寶。”
溫遠微笑,伸手莫了下他的腦袋。
他們的婚姻就不咸不淡地繼續著,溫遠不在意他,但是她有在意的人,她在意想南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慢慢地找到了自己的樂趣,她開始學習插花學習茶藝,都是她讓許末找來的培訓師在家里進行的。
她一天一天地快樂起來,夜慕白看得到,但是她對他仍是冷淡,常常共眠的一個晚上也說不到幾句話,夜慕白有時懷疑她是鐵石心腸,但是更多的是知道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