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律師并沒有生氣,但也沒有放過她。
一次結束他就直接丟下她,愛的抱抱沒有,什么都沒有,褲子一拎就去上班了。
白雪莉趴在沙發上,小手劃著圈圈,一會兒又伸手撫觸著頸子里的頸鏈,忽然就笑得很傻。
而樓下,夜慕林下樓時,夜家父母都在。
特別是夜父,龍馬精神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下樓,輕咳一聲:“這個點才起床?”
夜慕林看了下表,淡淡一笑:“我有個客戶,趕時間爸。”
夜父十分不滿:“早餐都不吃了?結過婚也沒有個正形了。”
夜母也跟著說:“是啊慕林,你爸說得對,你現在雖然是拼事業的時候,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早餐不能不吃。”
夜慕林一頓,看著父母,“我已經在樓上吃飽了。”
夜母畢竟是女人,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板了臉:“亂說,桂嬸哪里有送早餐上樓。”
但是夜家家長是男人,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雖然不說精通,但是也見識過,而這個不肖兒子竟然還敢在自己的親媽面前亂扯,于是暴喝一聲:“滾!”
夜慕林就滾了。
他心情極好地去了公司,先和客戶見了面。
等送走客戶,他從抽屜里拿出那枚鉆戒來,若有所思地看。
他的秘書李米進來,看著上司手里的那個大鉆戒,發出一聲哇嗚,有些羨慕地說:“夜律師,這一定是送給夜太太的吧?”
夜慕林看著小秘書,皺了下眉,緩緩問:“漂亮嗎?”
小秘書立即就點頭:“夜太太很漂亮。”
“我說的是這枚鉆戒?”夜慕林糾正。
小秘書的目光移到鉆戒上,目光就有些呆滯了——
然后就直愣愣地說:“這個,當然更漂亮了啊!”
夜慕林沉默了好久,才低聲說:“我這樣輕易原諒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小秘書呆了呆,然后就輕飄飄地說:“是鋼管舞的事情?”
她家夜律師就直直地望著她。
小秘書輕咳一聲,小聲說:“夜律師,其實鋼管舞并不是你們想象得那樣只有色睛什么,其實是門藝術,真的想跳得好要下一番功夫的。”
她比劃了一下:“就比如說要想在鋼管上掛住,全靠皮在上面擦著,練的時候刮掉一層皮也是正常的。”
夜慕林皺了下眉,想起白雪莉的身上可沒有什么傷,也就是說她很早就學會了。
小時候就不學好!夜律師這樣想著。
小秘書又說:“現在很多地方都培訓鋼管舞,很流行的,夜律師你雖然年紀比夜太太大了很多,但是你不能有偏見。”
夜慕林瞇緊了眼,瞪著自己的小秘書:“我很老嗎?”
小秘書向來怕他,但是這一次卻是鼓足了勇氣開口:“是這樣的夜律師,三歲代溝,您和夜太太有三個代溝。”
小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夜律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后來,小秘書貓著腰跑了。
夜慕林白了門板一眼,又拿起那枚鉆戒仔細地看,心里仍在想著,他這樣輕易原諒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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