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放縱,次日白雪莉不要說跳鋼管了,就是走路都成問題。
夜慕林在洗澡的時候,她也醒了,咬著牙心里默默地想——
侍候他的玉望真是不容易。
夜慕林成天坐在辦公室里,也不知道哪里鍛煉出這樣非人的體力的。
獸性!
她輕輕地哼著,手卻是不自覺地撫過了脖子上的項鏈。
她經常買奢侈品的,當然知道這條項鏈只有幾萬,但是款式真的很好看,很適合她。
她咬了下唇,裹著小毯子跑到了鏡子前面,把頭發撥著放下來,然后仔細地欣賞自己。
后來又覺得裹著毯子看得不仔細,她又干脆將毯子拿了細細欣賞。
她太投入,所以夜慕林從更衣室里出來她都沒有發現。
他倚在洗手間的門口,看著她:“膚淺!”
她包上了毯子,白他一眼:‘你是說你挑選的禮物很俗氣嗎?’
“什么東西戴在你身上就俗氣了。”夜律師冷冷地說。
白雪莉火大了,把毯子一扯,用力丟在地上,腳還踩了兩腳:“我俗氣你昨晚還抱得那么歡。”
夜律師冷笑:“生理層面上的事情,控制不了。”
白雪莉氣死了,指著他:“我才沒有想要你的愛。”
“沒有嗎?”他一把將她扣了過來:“沒有的話,你總盯著我送的禮物看?”
他衣冠楚楚,而她除了那條項鏈什么都沒有,皮膚被他身上毛料的面料蹭著有些粗戾——
她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可是又被他折了回來。
夜慕林傾身,附在她的耳邊低語:“勾引我,又想跑了?”
她瞪著他。
她的腿到現在還疼著,他就是個禽獸。
夜慕林微微笑了一下,“自己撩的火,滅掉。”
他大刺刺地坐在小沙發上,意思十分明顯。
只要侍候好他,他是不介意她用什么法子的。
白雪莉的心里窩了個草——
他真是不要臉。
她才不要,立即就跑,但還是沒有能跑得出去。
夜慕林只一伸手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他握著她的腰身,各種不要臉地對待。
她哪里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抱著得逞了。
夜家老大做起這種事情來,都是十分投入的,但是白雪莉是夠了的,幾乎飽到吐。
她趴著懶懶的,由著他來。
這時,他衣袋里的手機響了,她身體一松,覺得可以輕松一下了。
但是夜慕林一手接了電話,一手握著她的腰身,聲音熱熱地對著那邊說話。
是他的秘書。
因為他和一個當事人約好,而他…頭一次遲到了。
還因為女人。
夜慕林的聲音低沉沙啞又低靡:“你招待一下,就說我堵車。”
那邊小秘書收過包以后,就特別地忠心,甜甜地說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白雪莉咬唇:“夜慕林你不去上班,總纏著我干什么?”
他咬著她的唇,聲音更沙啞了:“小別勝新婚!膚淺,這都不明白。”
白雪莉在他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給自己的好色找這樣的理由,你也真的清新脫俗了!”
其實就是不要臉!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