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沒有了聊天的興致,一戰到底。
因為她吃藥的事情,他現在有措施,結束的時候他呼出一口氣,又看著身子底下的女人,鼻子紅紅的,身子也微微顫抖,一副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他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去浴室,倒是倚在她身邊,伸手碰了碰她的頭發,啞聲問:“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弄得你不舒服嗎?”
雖然沒有比較過,但他覺得自己在男人中算是不錯的了吧,她…不滿意?
白雪莉用被子蒙著自己的臉,不想和他說話。
他這樣粗暴,還好意思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又不是每個女人被強一暴都會有快一感的!
她的態度又惹惱了他,一把就將被子扯開,才要發火就見著她的背后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印子,頓時火氣全消了。
手指輕輕在那里碰了碰,低聲問:“很疼?”
“里面更疼。”她的語氣帶著賭氣,“夜慕林你還好意思說要孩子,我因為這個受傷好多次,總是在吃藥,你覺得孩子生下來會健康嗎?”
他有些鄂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
白雪莉垂了眸子:“反正在你心里我只是一個泄玉的工具而已,不用費什么心思,更不必擔心我會不會愛傷。”
夜慕林側過身體注視著她,又問了一次:“很疼嗎?”
這一次,聲音多少帶了些溫柔的。
白雪莉抿唇,聲音很低:“很疼。”
夜慕林坐了起來,‘我看看。’
她一下了就呆住:‘不要。’
但是燈光已經大刺刺地亮起,他就那樣仔細地看,不容許她拒絕。
白雪莉有些羞恥,別過臉咬牙:“夜慕林你是個混蛋。”
“對,我是個混蛋。”
“我討厭你。”她因為他的動作而亂了呼吸。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匈膛都震動了,大概是因為很少笑,所以她有些驚訝。
他笑起來的樣子說真的,不差,可是她倒是覺得更可惡了。
夜慕林檢查了一下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她每次都疼,每次都沒有享受的樣子,他倒是覺得有問題。
如果說他讓步一點點讓她能在這段婚姻里能安分一點點的話,他是愿意去嘗試的。
夜家老大下床了,去了書房。
白雪莉的心里是日了狗的,這個男人三更半夜和她上過床,竟然還掛著公事?
工作狂!
她恨恨地踢了下被子,但是腿那兒一抽一抽地疼,她又罵了他幾句這才閉上眼睡覺。
才有些隱約睡著,一個高大的身體就摸上了床。
接著他吻上了她。
黑暗中,她睜大了眼睛,被動地感受著那唇齒糾纏。
他是極少吻她的,所以這種感覺她極少嘗到,那種陌生的,充滿了男子氣息的味道一直往她的鼻端里鉆,不,是身體里。
甚至比那最親密的事情,還要親密幾分,還要隱秘幾分。
他為什么吻她?
他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白雪莉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近乎是無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夜慕林輕輕地笑了一下,把自己和她一起裹進被子,于是更熱了——還在為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