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睨著她:“最近的形勢你怕是不知道,不過你怎么會知道,你成天除了會這些,還知道什么?”
白雪莉咬著唇,瞪著他:“對,我就是不學無術,怎么了吃你的大米了?”
夜慕林將雜志扔給她,倒是沒有再為難她,而是倚在床頭側身拉開一個小小的抽屜,從里面拿了個信封扔給她。
白雪莉有些狐疑,打開信封看了一下,里面是一張卡。
“給我錢花?”她揚了揚,“這里面有十億嗎?”
夜慕林冷笑:“真是不知道疾苦。”
他抽走她手里的卡,“不想要就算了。”
白雪莉沒有什么骨氣地就拿了過來,咬著唇:“我要的,不能陪你白睡啊。”
夜慕林冷笑了一下,倚在床頭點了支煙。
她從他的嘴上直接就將煙給拿走,想也不想地說:“不許抽煙!”
夜慕林多少是知道她一些的,一只怕死的米蟲。
他倒是沒有堅持,而是睨著她摁熄煙頭,很慢地說:“卡的上限是兩千萬,你想買什么以后都用這里面的,別再花你爸的錢了。”
他說著,微頓了一下,又沒有和她說明白。
他之所以沒有從政,慕白也是亦然是因為不想樹大招風,他們的父親任滿就可以退下來,而他和慕白如果從政,那么他們的父親不會這么容易全身而退,多的是人想捏死夜家。
而一些不上臺面的事情是需要錢的,他或者是慕白都可以為夜家作出這方面的掩飾。
當然,這些白雪莉是不會想到的,她每天朋友圈除了曬美食曬鉆戒幾十克拉就沒有別的事了,以前他覺得特別不好,特別地膚淺,現在反而覺得挺幸福的。
不知者無畏,說得就是她這種匈大無腦的。
既然不許他抽煙,他也沒有強求,總得找點兒別的有意思的事情做一做。
當他將她按下去的時候,白雪莉呆了呆,立即就下意識地反抗起來:“混蛋,你白天明明就做過了。”
他在家里如果說有12個小時,至少有四個小時是花在她身上的,她都擔心她腎虧掉。
夜慕林按住她的手,堅定地剝除她的浴衣,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有這樣的規定說白天做過了,晚上就不能來了?”
他一如既往地粗魯,白雪莉咬著唇忍受著,大概太疼了,她的眼淚都出來了,默默地別過臉,有些屈辱。
加上他給的卡,她更是覺得自己是賣的了。
以前她會反抗會掙扎,但是現在她不會了,因為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兇猛,所以她干脆由著他來,一般兩三次他就會放過她。
夜慕林看著她要哭不哭的樣子,俯低了身子在她的耳后咬了一口,聲音有些熱:“不舒服嗎?”
白雪莉流著淚,破口大罵,“你說呢?痛死了。”
她掙扎了一下,如同以前一樣他按住了她。
夜慕林有些郁悶了,皺眉,“真的不舒服?”
“舒服你媽!”白雪莉爆了粗口。
夜慕林皺眉,“文明點兒,你忘了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