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瀾看著她粉粉白白的臉,這時倒是悟了過來,“你暈倒,是裝的。”
她沒有否認,淡淡地開口:“難道我要對秦總的打擊,坐以待斃嗎?”
“所以,你假裝暈倒?”他的眸子瞇緊,雖然早就猜到,但是仍是有些惱怒。
葉涼秋輕笑:“不然呢?”
秦安瀾瞪了她半響,才沉緩地問:“我只是好奇,你裙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從里面拖出血來的?”
因為她的內k上并沒有血,所以她裙子上的血跡,實在是可疑。
葉涼秋舉起了手,她的指甲有些長,紅唇輕啟:“一點點血漿!”
秦安瀾瞇著眼,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夠可以的。
“是秦總提醒我要小心,所以我想未雨籌謀,也未必是壞事。”她仍是淡淡的。
這一次,秦安瀾不怒反笑,“葉涼秋,是我小看了你。”
她微微一笑,“就是夏眠這個人設,怕是要糊了。”
她的笑,有些可惡,“我很奇怪,你為什么要拉夏眠當墊背,是因為知道她遲早完蛋,所以將她當成了炮灰?”
秦安瀾的臉色不太好,有些陰沉,“和葉總沒有關系。”
她輕輕淺淺地笑,忽然就起身,抱住他,臉埋在他的頸子里,“安瀾,不要用別人來氣我,我也不這樣做,好不好?”
他們是會競爭,但不要有別人…不然她會受不了。
她的聲音平平常常的,沒有太多的起伏,只有一點點的醋意,可是聽在他的耳里,卻是有著驚濤駭浪的。
“原來你的心也會痛。”他的手握著她的肩,堅定地將她推離了些許,目光冷清:“葉涼秋,你應該承受這些的。”
她固執地想去抱他,被他格開了。
她的手舉在半空中,有些無所依靠。
“為了孩子,我不會做得太過份,但是葉涼秋,如果你敢,我保證你會后悔。”他湊近了她,聲音低沉沙啞:“我的底限,你應該明白。”
她是明白,她再清楚不過,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挑戰他的底限。
她朝著他微笑了一下,退開。
于是他就知道她的決定了,也退開了去,在這樣的深夜里,在清清冷冷的醫院對視著,許久,他開口:“我會讓司機來接你。”
她沒有動,只淡淡地接口:“不用了,流產的人,應該在醫院住幾天,不是嗎?”
他惱怒:“葉涼秋!”
“我很過份,是嗎?”她笑著,但是眼里卻是一絲笑意也沒有,“你去澄清你和夏眠,我就說…沒有懷孕。”
他瞪著她,而她無所畏懼。
秦安瀾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又無賴的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愛著恨著的女人。
他拿她,竟然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的那些濤天的恨意,總是能被她無賴地化解掉,每一次他狠下心,在面對她時,卻忍不住又心軟!
而這個可惡的女人,似乎是吃定他了!
而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喜歡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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