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逼著自己挪開目光去,他告訴自己不要對她心軟。
但,到頭來,他還是心軟了。
拿了衣服過去,聲音淡淡的:“將衣服換了。”
她垂著頭,臉埋在手臂里…
“葉涼秋!”他略微提高了聲音,但是她還是沒有回應。
最后他撩開她散開的長發,發現她睡著了。
秦安瀾瞇了瞇眼,神情有些不好看…這種情況,她竟然還能睡著。
拍了拍她的臉,她卻是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像是無尾小熊一樣地無賴抱著,臉埋在他的手臂里,聲音呢喃:“安瀾,我很困…好累!”
他的身體震了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少有的脆弱,可是她的脆弱,往往都是有所求。
伸手,撫著她微啟的唇,聲音已然沙啞:“葉涼秋,我已經不敢相信你。”
就像是今天,明明抱她上車之時,懷疑這只是她的詭計,但是他還是抱她上車,沒有遲疑,因為只要有百分之一她暈倒的可能,他都不敢輕易冒險。
可是涼秋,這些,只是我的一廂情愿,是嗎?
你對我說的話,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做戲,都只是和我競爭中的小小手段,是嗎?
她沒有回答他,因為她是真的累得睡著了,呼吸綿長,身體也是柔軟的。
他彎著腰,近距離地注視她。
雖然化了妝,但她的眼下仍是有幾分淡青,看得出來是勞累過度了。
秦安瀾猶豫了一下,伸手覆向她的背后,她的皮膚一直很好,像是奶油一樣光滑。
伸手替她拉下,順滑的布料一下就滑到了腰間…像是花骨朵被剝開,內里嫩生生的。
他的目光像是著了火一樣,注視了許久,終于除去所有,輕柔地為她穿上厚實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還給她貼上厚厚的衛生棉。
不過一會兒,他忽然就想起,她穿著禮服,他沒有找著衛生棉,那她是…用了衛生條?
因為這樣的想法,他的俊顏微微熾了起來,臉也有些燙,仔細地想了想,還是親手去驗證了一下。
確實是的,她用了衛生條。
這東西在里面會舒服嗎?
有他在里面舒服嗎?
他輕哼了一聲,替她取下了…
而這一下子,她也終于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他,聲音有些模糊,“安瀾?”
“以后不要用這種了,不安全不衛生。”他粗聲粗氣地說。
之后,她就看到了他手上的東西,臉一下子就刷地紅了,“你怎么…”
又羞又怒,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安瀾去沖掉,回頭時她已經將衣服拉好,人坐起來,臉埋在大衣里。
“害羞了?”他的聲音冷冷的,“例假還穿成這樣,不病怎么可能!”
說完,他拎起了那件薄小的丁字k,冷睨著她。
葉涼秋一把奪了過來,和禮服放一起塞進袋子里,“是你存了心地羞辱我,讓我參加尾牙,結果呢…”
她也冷笑一聲,“秦總,我是不是忘了恭喜你?”
他看著她,“你說呢?”
她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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