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來三杯奶茶,之后在他們對面坐下。
胥翊凍壞了,全身冰涼,端起奶茶一口氣全部喝完。
正要感謝一句,那邊,唐尼·丹澤爾換了衣服戴著帽子圍巾準備出門。
“你去哪里?”薇薇安起身問。
“下山。”他冷冷丟下一句,開門出去,關門前,又說,“喝完東西,讓他們趕緊離開,這里不歡迎他們。”
話落,甩上了門,力道很重,震得門板咯吱直響。
“你們別介意,他就是這種火爆脾氣,其實心腸軟。”薇薇安坐下,笑著給胥翊又倒了一杯奶茶。
“謝謝。”她道謝,又喝了一口,才問,“您就是丹澤爾太太吧?”
“是的。”她看著獄靳司,眼里閃過驚嘆,獄寧安這位哥哥真是出色,顏值身材還有氣質都是一等一的。
更別說,那股與身俱來的氣場。
在她打量自己時,獄靳司禮貌地朝她點了點頭。
“請問…”胥翊再次開口,斟酌著字句,“請問,你們為何要居住在雪山上?據我所知,你們二位可是醫學界的傳奇人物,有名有錢,怎么會…”
薇薇安一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愿多提。”
“抱歉。”胥翊環視四周,看到墻上掛著幾張全家福,丹澤爾夫婦與一個小男孩的照片,一家人笑得很開心。
沙發旁的茶幾上和一旁的柜子上也都是小男孩的照片,相信這個小男孩就是他們的孫子。
“他很可愛,叫什么?”她指了指照片,笑著問。
薇薇安拿起照片:“艾力,我們的孫子…”
“長得很帥,長大了一定是萬人迷。”胥翊開玩笑,借此緩和氣氛。
“帥不帥都重要,只希望他平安健康。”薇薇安似乎想到了傷心事,突然傷感起來。
胥翊沉默,猜測她多半是想起了自己過世的兒子,她嘆息一聲,喃喃道,“對啊,健康最重要,世上所有的人都希望家人健康平安,可惜我們的小妹妹寧安…”
薇薇安抬起頭,望著他們三人:“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后,我和唐尼便不再碰醫學,但是身為醫生,一輩子都改不了醫生的習慣,看見獄小姐我會很難過,只是…”
她放下照片,語氣中不無遺憾,“…唐尼不想碰醫學,已經鐵了心,所以,抱歉,我無能為力。”
“丹澤爾太太…”獄靳司聽出塔話語里的惋惜,心中燃起了希望,“如果不是因為你先生,您愿意幫助我們嗎?”
聞言,慕庭琛和胥翊屏住了呼吸,都是緊張地望著她。
薇薇安笑道:“外界都稱呼我們夫妻為抗癌藥之父和抗癌藥之母,其實我的能力遠遠擔不起這個稱號,大部分成果都是我丈夫研究出來的,我只是他的助手!即便我有意要幫助你們,我也沒有這個能力,你們要說服的,應該是我丈夫…”
“丹澤爾太太,您真的愿意幫助我們?”慕庭琛很驚喜,似乎看到了希望。
“呵呵,當然。”她微笑,笑臉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