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走過去,扶著沈初言在沙發上躺下。
沈初言眼睛緊閉,很顯然是暈過去了。
“崖兒!”葉星北緊張的看向岳崖兒。
“我看看。”岳崖兒走過去,給他把脈。
片刻后,她剛想說沒事,只是昏迷而已,很快就能醒過來,她看到顧君逐沖她使了個眼色。
她沒看懂什么意思,但她猜到顧君逐肯定有話對她說。
她微一沉吟,對顧君逐說:“五爺,沈先生暈過去了,先找個空房間,把沈先生躺下,我再仔細給沈先生做檢查。”
顧君逐點頭,“好。”
很快,沈初言被抬進客房。
梁望彤跟在沈初言身邊,驚慌的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岳崖兒故意落后幾步,等著顧君逐。
顧君逐輕聲吩咐了她幾句。
她點頭,“好,我明白了。”
葉星北就在兩人身邊,兩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她吃驚的看著顧君逐說:“你是覺得…不可能吧?”
顧君逐勾了勾嘴角:“試試就知道了。”
葉星北在門口停下腳步,朝躺在床上的沈初言看過去:“我覺得他對他妻子很好,兩個人之間是有真感情的…”
“或許吧,”顧君逐淡淡說:“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很復雜…”
葉星北:“…”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岳崖兒走到床邊,重新給沈初言把了脈,片刻后,她取出針,給沈初言扎了幾針。
沈初言緩緩醒來。
“初言,你覺得怎么樣?”梁望彤眼中含淚,緊張的看著沈初言問:“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不等沈初言說話,岳崖兒就說:“剛剛我診斷的不確切,現在沈總一暈,癥狀很顯著了,給沈總下毒的人,劑量下的太重,不但損傷了沈總的腎臟,還一起毒害了沈總的五臟六腑,沈總已經毒入五臟,無藥可治了。”
“你胡說!”梁望彤臉色慘白,尖銳的喊:“不可能!不可能劑量過重!我…”
她話說了一半,猛的回過神,停住不說。
沈初言慢慢的扭過臉看她,輕聲問:“你什么?”
“我、我是說她胡說!”梁望彤慌亂的說:“她剛剛還說你不知道誤吃了什么東西,損傷了腎臟,現在又說你中毒了,而且毒入五臟,無藥可治,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么?”
“我說的是真的,”岳崖兒淡淡說:“如果沈總損傷的只是腎臟,怎么會暈過去?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五臟六腑都被毒物腐蝕了!”
“不!不可能!你撒謊!不會的…不會的…”梁望彤拼命搖頭。
沈初言閉上眼睛,輕聲問:“彤彤,你為什么這么做?你給我吃的什么?”
“不!我沒有!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過,不是我…不是我…”梁望彤滿眼驚恐,死死抱著懷中的孩子,把懷中的孩子勒疼了。
嬰兒從睡夢中疼醒,哇哇大哭起來。
沈初言掙扎著坐起身,沖她伸手:“把孩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