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兒白嫩嫩的包子臉氣的鼓鼓的。
戰錦川很榮幸的上了他的黑名單。
小家伙兒的聲音軟糯糯的,帶著濃濃的心疼,顧君逐一肚子的氣,頓時消了不少。
他捏捏小家伙兒嫩生生的臉蛋兒,柔聲說:“等爺爺回來,不要讓爺爺發現你不喜歡川大大,爺爺會擔心。”
“嗯,”小樹苗兒點頭:“爸爸和川大大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會讓爺爺知道噠!”
“乖,”顧君逐拍拍他的小脊梁,“爸爸沒事了,和你小越哥哥去玩兒吧。”
“真的嗎?”小樹苗兒摟住他的脖子:“爸爸你別生氣,生氣會生病的。”
顧君逐莞爾一笑,低頭親親他:“看到我的大寶貝,什么氣都沒了。”
他揉揉他的小腦袋兒:“去玩兒吧,爸爸真不生氣了。”
“好吧,”小樹苗兒乖巧的從他腿上溜下去,小大人一樣說:“我知道爸爸有話想和媽媽說,不想讓小樹和小越哥哥聽,那我就和小越哥哥出去玩兒,給爸爸和媽媽留一個私密的空間。”
顧君逐失笑,“嗯,乖,去吧。”
小樹苗兒牽住凌越的手,兩人跑出客廳。
跑到門口,小家伙兒還回頭看了顧君逐一眼,小眼神兒看上去充滿了擔心。
顧君逐心里熨帖的不行,沖他笑笑,擺手:“看好腳下,別摔了。”
“知道啦!”小樹苗兒牽著凌越的手,走出客廳,回頭關好門。
客廳的門關好,顧君逐吁了口氣,倚靠在沙發背上。
葉星北握住顧君逐的手:“怎么生這么大的氣?”
“大嗎?”顧君逐呵笑了聲,“你都聽到了吧?發高燒的時候喝酒,還喝的酩酊大醉。”
“喝的酩酊大醉了,讓人家姑娘忽悠著領了結婚證上了床。”
“酒醒了,想反悔,要和人家姑娘離婚。”
他冷笑了聲,“當然,這還不是最讓我生氣的,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居然給黎粟父親打電話,干涉黎粟和阮菲菲的婚事!”
他越說越氣,抓起水杯,又灌了杯幾口水,將水杯扔回茶幾上。
葉星北皺眉問:“他給黎粟父親打電話,干涉黎粟和阮菲菲之間的婚事,對咱們家的影響會很不好嗎?”
顧君逐壓了壓心里的火氣,盡量平靜的說:“影響確實不好,不過如果阮菲菲是個好女孩兒,即便影響不好,川哥他想報救命之恩,我無話可說,不管以后顧家或者我,因此要付出什么代價,我心甘情愿!”
“可關鍵是,阮菲菲不是一只好鳥!她自私貪婪,心機深沉,川哥把那樣一個女人送進黎家給黎粟父親當兒媳,我對黎粟父親有愧!”
“日后,阮菲菲在黎家作了妖,黎粟父親會恨死顧家,這是在結仇!”
“想到我顧家給阮菲菲那樣一個女人當了跳板,將阮菲菲那樣一個女人送進了黎家,我就覺得窩囊!”
“我顧君逐,從小到大,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葉星北一手握緊他的手,另一手給他拍背:“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生氣也沒用,也許…也許阮菲菲嫁進黎家之后,會好好過日子,不會作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