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摸了摸被親到有些發麻的嘴唇,啐了他一聲,“那聽你的話,把我的工作室設在你的辦公區,就是我最愚蠢的決定之一!”
顧君逐笑,含住她的嘴唇,聲音含混不清,“葉小北,我允許你再重新說一遍!”
葉星北笑著推他,“別鬧了,別鬧了,果汁要灑了!”
她拿過果汁,遞到顧君逐唇邊:“送給你喝。”
顧君逐搖頭,“我不喜歡喝草莓汁。”
“我知道,”葉星北昂起下巴,愛嬌的笑,“罰你的!”
顧君逐挑眉:“你確定?”
葉星北點頭,“我特別確定!”
顧君逐拿過杯子,喝了一大口,扣住葉星北的后腦,吻上她的唇,全都渡進了她嘴里。
“…”葉星北把果汁咽了,氣的捶他,“你臟死了!”
“我的口水你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現在嫌臟不覺得太晚了嗎?”顧君逐用唇摩挲她的唇。
她的唇又甜又軟,都是草莓清甜的氣息。
很奇怪。
他不喜歡喝草莓汁,也不喜歡吃草莓,可她吃了草莓或者喝了草莓的清甜味道,卻讓他愛不釋手。
“別鬧了,”葉星北推開他,摟住他的脖子:“你真會給余墨的爸媽買房子嗎?”
“對,”顧君逐低頭,唇貼上她的唇,輕輕廝磨:“總讓余墨的爸媽在這邊鬧也不是辦法,我打算把房子買在最南面,這樣以后余父余母就會和余墨遠隔萬里,他們想再來看余墨一面都不容易。”
葉星北搖頭,吃吃的笑,“你可真是老奸巨猾!”
顧君逐挑眉:“我很老?”
葉星北笑,“比我老!”
“你那是嫩,我現在是風華正茂!”顧君逐箍緊她的腰,手伸進她衣服里去,“顧太太,要不要我身體力行的向你展示一下?”
“你走開走開!”葉星北笑著連連推他,“你真會幫余畫和余墨那個渣姐夫離婚?幫余畫還債?”
“不是我還,”顧君逐說:“是余墨還,房子也是余墨買,我只管出主意。”
葉星北摟著他的脖子問:“余墨同意幫余畫還債了?”
“余墨知道余畫會被判刑之后就同意了,”顧君逐說:“給他爸媽買房子,讓他爸媽安頓下來,也是他提出來的,把房子買在遠遠的地方,是我給他的建議。”
葉星北嘆息:“這樣也好,到底是親爸媽,親姐姐,老死不相往來就好,真看他們被放高利貸的人活活逼死,總歸不忍。”
“那是余墨的事,不用我們操心,”顧君逐說:“不過聽余墨的意思,他爸似乎對他還不錯,畢竟他是余家唯一的兒子,男人一般對兒子還是比較重視的,只不過他爸是耙耳朵,什么都聽他媽的。”
“耙耳朵?”葉星北好奇的問:“什么叫耙耳朵?”
顧君逐捏捏葉星北的耳朵,“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婆,妻管嚴!”
“哦,這樣呀…”葉星北也捏了捏他的耳朵,歪頭看著他笑問:“顧少爺,請問你是不是耙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