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時來他這里,想給他個驚喜,故意不敲而已。
顧君逐按下內線:“一杯草莓汁。”
葉星北走過去,趴在他的辦公桌上,“我聽小馳說,警方找你了,你同意幫余畫和那個渣男離婚,然后幫她還債,還要幫她爸媽在山清水秀的地方買房子?”
“對,”顧君逐說:“阿景親自打的電話,總要給他個面子,余畫死了,我們是無所謂,但她帶著女兒,萬一那個孩子有事,處理這件事的警察得被噴死。”
“余畫可真狠,”葉星北鄙視她,“那可是她親生女兒,她真舍得!”
“她根本沒想死,也沒想害死她女兒,”顧君逐說:“她女兒只是她威脅余墨的籌碼。”
“我還是覺得這不是我們家五爺的風格?”葉星北上下打量他,“我們家五爺不是這么輕易向惡勢力妥協的人!你居然這么痛快的答應幫余畫,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余畫頂多算是下水道的老鼠,算什么惡勢力?”顧君逐握住葉星北的手,拍拍自己的腿。
葉星北搖頭嬌笑,“不要,一會兒秘書送果汁來了。”
“她用她女兒的生命威脅警察,數次將她女兒探到樓外,已經威脅到她女兒的生命安全,”顧君逐說:“等警察把她女兒救下,會立刻將她逮捕,她會被判入獄,好好嘗嘗當初余墨被判入獄的滋味,就算我給她爸媽買了房子,暫時她也住不上了。”
“哦!”葉星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早就想好了?所以才會答應她的要求?”
顧君逐點頭,“當然。”
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痛快的給出交換條件。
他遲遲不做任何回應,就是逼余畫做出過激的反應。
如果余畫只是抱著孩子在樓頂上坐著,還不足以判她有罪。
當寧淮景給他打電話告訴她,余畫用懷中的嬰兒威脅警察,如果余墨再不出現,她就把孩子扔下去,他就知道,是時候了。
余父余母的事情,總要解決。
不然雖然他們造不成什么大危害,可總有幾只蒼蠅時不時到你面前“嗡嗡嗡”的轉一圈,會特別煩人不是?
讓余畫到監獄體會一下當初余墨坐牢的心情,最好不過。
而且,老天爺成人之美。
他接到消息,余墨的母親腦血栓,已經入院治療了,情況不太樂觀,估計最起碼也是半身不遂。
一個入獄、一個癱瘓,只剩一個余父,事情就好辦多了。
房門被敲響。
秘書把果汁送了進來。
葉星北接過果汁。
秘書沖兩人行禮后退了出去。
顧君逐又沖葉星北伸手。
葉星北捧著果汁杯,還是笑著沖他搖頭,卻被他抓住手腕,直接拖到懷里去,用力親了一口:“葉小北,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顧君逐將人壓在桌子上,親了個夠本,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指尖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掠過,他笑的特別慵懶滿足:“葉小北,把你的工作室設在我的辦公區,是我最英明的決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