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人平時清冷禁欲,斯文溫雅的模樣,半點看不出禽獸的本質。
但禽獸起來也毫不違和。
潔白襯衫和領帶半松,眼鏡半搭在他高挺鼻梁上,邊緣線滑過墨藍瞳孔的中央。衣袖挽起露出腕表,那張美貌驚艷的臉上,表情令人微微臉熱。
他瞇著眸,領帶被女孩抓著。
江醫生微低頭,勾唇笑了笑,語氣淡淡:“姜小姐的身體,很健康呢。”
他一邊慢慢沖撞,一邊漫不經心地把聽診器放上,冰冷的拾音器按在皮膚上,心跳聲通過傳導管進入聽音器,他忽然溫和笑了笑:“你心跳很快。”
“你平時都在看什么東西?”單是清冷的聲音就很勾魂。喻楚咬牙問。
江醫生只淡淡笑了笑。
最開始看直播,看到有寫她和另一個人的文,他只是隨手舉報了。后來觀眾開始寫他們,而且因為醫生的身份,寫了各種有職業特點的地方,江晏有時候懶散地翻一些,居然覺得都不錯。
既然不錯,當然要實踐了。
他微微勾起薄唇,聽音器里的心跳一聲聲的,伴隨著女孩的喘息,他摘下聽診器掛在頸上,輕輕嘆了口氣。
“從醫學角度講,這件事有利于健康的。作為醫生,我只是在幫你。”
衣冠禽獸溫和地道。
接連幾天,喻楚下樓梯都是江美人抱下去的,江父江母每次都要露出彼此都懂的曖昧眼神,看得喻楚心里抓狂。
但江晏卻始終很自然。
他們在家待了一周,便要走了。
江母不舍地拉著她的手,叮囑了半天,喻楚也很抱歉:“對不起江姨,因為我在國內還有些事要處理…”
“和江姨道什么歉,”江母嗔怪地瞪她一眼,才抿唇點了點她額頭,“以后常來就是了,還是那句話,要是阿晏欺負你,只管跑來告訴我。”
喻楚點點頭,心里卻心酸。也不知道在那種事上被欺負,能不能講…
她抬頭看了江晏一眼。
江醫生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斯文鏡片下,薄唇勾起慵懶弧度。
“先上車。”他微笑拍了拍喻楚。
女孩鉆進車后,江醫生回眸看向自家父母,漫不經心拿出手機,“楚楚回國,是因為遇到了點麻煩。”
江母看了眼車里的女孩,護短地皺眉:“什么麻煩?這孩子怎么不說?”
“她不想麻煩你們。”江晏滑到新聞頁面,輕輕把手機遞過去,“我們保密戀情時,她化了妝來醫院看我,被拍到后,到處說她私生活混亂。”
清冷的嗓音微微低沉,江醫生鏡片下的眸光微沉,慵懶道:“我們回國準備公開了,你們可以幫點忙。”
“沒問題。”江母看完新聞,就生氣地把手機扔給丈夫,“這群人什么都敢說,這種謠言竟然也編得出來?”
她心疼地看了眼車的方向,“你好好對人家女孩子,聽見沒?”
江美人收了手機離開,喻楚問:“你們在聊什么?江姨看起來生氣了。”
江醫生溫和一笑:“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