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琥懵懵地望著陳春,“你小子認真的?”
“廢話,我是一名正直的軍人,不會拿感情來開玩笑。”陳春瞇著黑瞳盯著他,哼地一聲重諾。
“行,你小子比老子有魄力,去給我拿個老干白,我上樓去,哼,別說老子沒有給你機會。”
厲琥點點頭,他心情確實不好,既然陳春是認真的,他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又何妨。
陳春點頭,從酒柜里拿出了一杯五十六度的老窖白酒,送到他手上,低低勸了句:“別喝地太過了,要不然胃出血死在房里,也沒有人知道,到時候真的老婆是別人的了。”
“你小子,胡說什么,我是個不知深淺的男人嗎?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陳春目送他上了樓房,想了想,又去了果園里,逕自來到白玉蘭樹上,輕巧的躍上了石桌上,一探手,就折了一枝掛著非常多白玉蘭的枝椏。
回到店里,將大門鎖上,他這才輕輕的上了二樓,無聲的開了小女人房門,輕巧的進了房間里——
房間里昏暗,月光微微的透了進來,讓陳春能看清楚擺設,毫無阻礙的靠近床邊,只見他離開前,小女人是怎么睡的,現在仍是什么樣的睡姿,還真的分毫未動呢。
陳春坐在了床邊,他將枝上的白玉蘭一枚枚的摘下來,放在了床邊的柜臺上,一下子,濃郁的幽蘭氣味就擴散了出來…
混著這種迷離的香味,越發讓他邁不動腳離開。索性,他就沒有準備讓她逃開,便直接脫了軍靴,躺在了小女人身邊,長手一探將她摟進懷里。
回到部隊,他要出任務一趟,再見時,不知道得在什么時候,還不如趁著現在,將錯就錯,反正先定下名分,便是含怒的名分,也比是個陌生人強。
只是,陳春高估了自己的自制能力,將小女人抱進懷里后,他的身體立馬就做出了一個反應,瞬間僵硬如鐵。
陳春唇瓣抵在她的潔白的額間,默背軍規。一直背了三遍,那種熾熱的需求這才漸漸的軟了下來,摟時她,漸漸的入眠。
生理時鐘,讓他醒的很早,五點就自覺蘇醒,只是因為懷中的小女人,他不舍地動。
五點半的時候,他聽到了隔壁幾間房間里,都傳來了漱洗聲,他瞇著黑眸,盯著眼底下的嬌容,看到她象是要蘇醒的樣子,他立馬閉上了眼睛——
濮陽柔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而且很熱!
身體沉重,她緩緩的睜開了眼,入目的,是一個突兀的喉結,一道灼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額頂,她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了眼睛,身體本能反應,一對小手用力的想推開他!
“嗯?”陳春輕哼,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小女人一對眼睛眥的極大,因為推不對他,已經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小嘴,象是怕自己的尖叫會驚著了醒。
“醒了?”陳春卻對她的驚悚視若無睹,摟住她的細腰,親了她近在眼底的額間,沙啞地近似誘惑:
“還早,再睡一會兒。”
濮陽柔差一點尖叫出聲,幸好她有先見之明,一早就捂住自己的小嘴兒,繼而又被陳春的舉動,弄地小臉都紅透了!
陳春卻是勾起嘴角,貼身摟緊她,抱著她不愿意現在起床。雖然不能做什么,身體更是因為晨勃支了起來,可難受他也樂地生受著,誰讓懷中的小女人,是他悅上的。
濮陽柔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冷靜的下來,垂下頭來時,她已經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除了有些皺,裙子走位外,身體并沒有任何的異樣——
所以,陳春除了跟她躺在一張床上,實則什么也沒有做!
“陳春,你放開我!”濮陽柔咬唇,壓低聲音喝道,陽光已經射進窗臺,顯然天已經亮了,最少也有五、六點了。
這是她的房間,她還記得這民宿,隔音效果并不好。
聞聲,陳春再度睜開雙眸,垂下頭,沙啞再度問她一句:“真醒了?”
濮陽柔點頭,雙手想用力推開他,但是他的身體卻是雷打不動似的,根本不是她這種小力道可以推地開,嘴里只能小聲的控訴:
“陳春,你不要太過分,這是我的房間,你出去!”
她還不敢朝他咆哮,因為怕太大聲,會吵醒隔壁的父母兄嫂!
“呵,又來過河拆橋?”陳春黑眸斂下,與她面對面相對,離地極近,讓濮陽柔受驚后仰身體,卻帶動著陳春欺近——
傾刻間,就成了男上女下的身姿。
同時,濮陽柔亦感覺到了陳春的身體明顯的情況,嚇地小臉煞白,驚悚的望著他——
“你!”
“真醒了?不會再醉地不醒人事?”陳春手肘撐在她的臉邊,俊臉就懸在她的面容上面,居高臨下地與她面對面,下體壓著她一只修長的美腿兒,所以她一下子就發現了他的身體情況。
陳春不在乎她知道他對她的欲望,他又不是個三歲小毛孩,跟個女人同床共枕還能充當一個無欲無求的和尚。
濮陽柔察覺到了危險,眥大的眼瞳含著害怕之色,她連點頭都不敢,兩人鼻子尖互抵,她呼吸都放輕了,弱弱的回道:
“醒醒了,你能不能先起身?”
腦袋還是非常的沉重發懵,小臉上的神色從煞白到鐵青,看起來可憐極了。
“起身?”陳春盯著她,搖搖頭,鼻尖帶出一陣小小的摩挲,顯示出兩人親昵的體位,“可是,我不想起。”
“陳、陳春,你不要鬧了,我、我不是…”濮陽柔話還沒有說完,陳春已經將唇落在她上下翕合的唇瓣上,所有的話,全被他堵住。
濮陽柔一開始是懵的,不敢相信,他就這樣子吻住她!
吻的生澀,卻很溫柔…
直到他另一只大掌撫在她腰間,輕柔的撓了撓下,讓她受癢地縮了腰肢,才張開口嘴笑了下,“哈你!”
下一秒,就被他如愿的抓住機會撬開她的唇瓣,加深這個晨安吻——
真的很美味!陳春一開始只是想淺吻,可是這種意念,在吻上去喜愛的粉唇時,俄瞬被他利索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