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大的濮陽渠就側坐在床上,將妻子的身影擋的密密實實的,讓妻子依靠的躺靠在他懷里,大手捂住的肉團確實硬地很。
另一只大手,已經不放心的蓋在她的額間,好在,她的體溫并沒有增加!
“沒發熱就好。”濮陽渠低語,知道妻子等一下就要喂兒子,他還不敢湊上前去親吻她,怕一不小心著了火。
只是,隨著熱敷,發硬的胸脯漸漸的溢出了奶汁,只一會兒,奶香味兒就散發了出來,欒宜玥也聞到了,小臉更漲紅,特別是男人一直緊貼著她的后背,她越發感覺到他繃緊的身軀。
“要不,我自己來,你出去等著?”欒宜玥很仗意好心的給個建議,她就不信,盯著自己胸前,身側這個男人能不難受!
濮陽渠不出聲,只是將她手中那一塊毛巾拿在手中,示意她按著他原來這一塊,繼續加了點熱水再洗了,又給她捂上——
只一回合,原本白皙的胸脯,被熱毛巾一捂,一片粉嫩的紅潮就顯了出來。
“唔”欒宜玥發窘的昂頭瞪了他一眼,卻見濮陽渠只是定定的俯視著她,僵硬而又壯碩的身體動都沒有動一分。
好吧,看在他在隱忍的份上,她就不怪他好。
“渠哥,剩下的我自己來,你去帶團團圓圓過來?”欒宜玥說這句話時,絕對是好心,這男人明明都難受的要死了,還死守著,也不知道他腦袋是怎么想的。
濮陽渠瞇了瞇鷹目,“老婆,得讓它軟下來,要不然團團和圓圓都吸不了。”
“…”她知道這個,畢竟這是她的身體,但是被丈夫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為毛就是覺得好羞澀呢。
“老婆,別引誘我。”男人極低啞的聲音,咬著她的耳根陳述著,讓女人的面容更是嬌羞,抱怨道:“你、你自找的!不關我的事,好了啦,你出去,我自己慢慢來!”
這種被丈夫撩著,身體又不舒服,兩重感觀沖擊,也弄地她怪怪的好么!
好在,胸前的脹痛壓下了臉上的紅潮,到底沒有被丈夫給勾引到,萬幸。
濮陽渠當然不可能出去,他這一走,誰知道愛妻會不會暴力來弄傷了自己?有他在,他還會估計著水溫,讓她慢慢增加熱敷的溫度,不致于傷了她的軟組織。
為了軟化欒宜玥的脹塊,他來來回回洗了不少次的熱毛巾,還是欒宜玥偷偷的沖小手伸進面盆里加了些靈液,她這脹塊才漸漸的消退下來。
看到丈夫黝黑的掌背膚色包裹著她的,在拍板的肌膚下,分外顯明的對比,只讓她耳根的熱度更熱。偏偏男人的氣息不知何時,已經貼在了她的耳畔邊上,氣息噴上來的熱度,讓她嬌軀都要軟。
欒宜玥回頭想讓男人不要這么貼近她的耳邊呼吸,太撩人了!偏她一轉頭,淺淡的唇瓣就擦過男人的薄唇,一下子就被男人噙住急切吮吸——
雖然只是吮吸了幾下,男人就克制地松開,但是欒宜玥的氣息卻也亂了。她瀲滟的眸色瞪向她,啞聲控訴:
“你、你故意的!”
“老婆,要不是爹和爸都說過不能惹你動情再喂奶,你看我還這般忍著不!”濮陽渠咬住她立馬調回頭,露在他眼底的紅耳尖,輕笑地威脅。
他憋地也難受,生理上是一回事,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深愛著懷中這個小女人,她的一顰一笑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的身體無法自控。
對于自己最終沒有忍住親了愛妻,他也是懊惱的,精神力看到妻子的臉容已經紅地要滴血般,他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含著她的耳垂陳述他此時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小妖精,很想將你壓在床上‘正法’!”
欒宜玥心臟都漏了一拍,心跳越發的快了起來。
濮陽渠說愛妻是小妖精,真的沒有說錯——欒宜玥此時雖然是剛生產,但是她生孩子才八個月,整個孕期,胖起來的只有肚皮,連腰都沒有粗上半掌!
唯一最豐盈起來,怕是她現在豐腴的胸脯了。
偏偏此時又粉粉嫩嫩的顯示在他的眼底下,他要是沒有反應,直接就可以去當和尚了!
這幾天住院,再加上她空間靈液升級,原本被撐地松弛的肚皮也被靈液慢慢修補下來——
而且,喂母乳本來對媽媽就是增加負荷的行為,不過是母愛是天性,為了自家的孩子,喂奶再苦再累也會想要實行的行為。
濮陽渠身高修長挺拔,坐在同一張床上,也是以身高占據了最佳視角,何況他還有精神力呢,簡直是對妻子的身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窺見!
“你、你別亂來!媽不是說,我這是生了雙胎,要坐滿四十天的月子嗎?!”欒宜玥驚慌之下,馬上拉出婆母的話來。
瞬間,就將濮陽渠營造出來的旖旎氣氛打碎,他面容一整,立馬挺直了胸膛,沉默的將手中已經降了溫的毛巾輕巧的丟進面盆。
然后默默地將妻子敞開的衣裳整理了一下,很是無聲的抬起面盆進了洗手間——
欒宜玥差一點沒有笑噴出聲。
看到男人這般‘抑郁’的表現,她剛剛被撩地不輕的窘迫也消失了大半:該,讓你撩我!
瞅著丈夫那悲摧的小樣子,她一下子就開懷了。就連爹娘小弟離開的憂慮也輕了些,心里平靜不少。
濮陽渠在衛浴間里看到妻子的笑容,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氣,只是盯著胯下,又無奈——這種當和尚的日子,怕還得再繼續不少的時間。
洗好毛巾,順手又將妻子之前換下來的衣裳給洗了,緩了十分鐘,他的情況才平伏下來,再出來時。
果然,妻子又換了一身衣裳,他默默的將妻子換下來的衣裳又拿進衛浴間入進面盆泡著,凈了手就去抱團團和圓圓過來。
由護理工顧著,濮陽渠私自進了衛浴間將妻子的衣裳全洗了。
等他再出來時,兩個小寶寶已經吃飽了,馬上又拉了粑粑,被護理工和濮陽渠抱回了旁邊的房間,由著濮陽江照顧。
正好這時候,周云月也帶著晚飯來到醫院了…